葉秋雨哀聲的求道:“爹!不是媳婦不知廉恥,實在是事關重要,您一定要來看了再說!……嗚~~求求您了!爹!……”此時“笑孟嘗”也開始感到事有蹊蹺,聞言走了過來,葉秋雨早將衣服的下擺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叢生的陰毛在隆起的陰阜上各展姿態,稍微近些,“笑孟嘗”都可以清楚的瞥見媳婦私處那兩片緊閉的褐色門扉。
他強壓住心頭的怦然,直視著葉秋雨的雙眼問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請您看我下面……毛……毛的裡面……”聲如蚊蚋,低不可聞。
“哪裡?你……你說清楚一點!”“笑孟嘗”再上前一步。
葉秋雨用兩手撥開小腹下方雜亂的陰毛,嬌羞無限的低聲說道:“請您將頭低下一點,看……看這裡……”“笑孟嘗”聞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騷味撲鼻而來,觸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穢跡斑斑、精痕處處,一夜風流的戰果歷歷在眼。
強壓著動搖的心旌,順著媳婦的手指看去,只見在撥開的毛根處,一朵豆大的紅花刺在那兒,栩栩如生。
“笑孟嘗”霍的抬起頭來疑聲問道:“這是……”葉秋雨徐徐坐起身來,一手掩住私處,卻不將褲子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語調說道:“爹!媳婦呆會兒再跟你解釋,您去拿碗醋來好嗎?”“笑孟嘗”滿臉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遞給媳婦,看著她張開白嫩的玉腿,一手仍然掩住蜜處,用另一隻手沾著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塗抹在兩條大腿內側,然後無限嬌羞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爹!您幫我吹吹!然後看有什麼!”“笑孟嘗”尷尬地蹲下身去,對著媳婦的大腿左右吹氣,一會兒后,只見抹醋的部位漸漸各浮現出一幅春戲圖,越來越明顯,“笑孟嘗”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膚甫一接觸,葉秋雨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兩腿往裡一合一分,卻正好“笑孟嘗”也發現自己太過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腳下蹌啷往前一伏,兩手已緊緊的按在媳婦結實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兩人都驚呼出聲。
“笑孟嘗”趕緊站起來,轉身訕訕的說道:“咳!你先將褲子穿好!我……我在外間等你!”經過剛才的事,翁媳倆雖然還有點不自然,但已放開許多,葉秋雨解釋道:“這些印記是用來威脅那些被他們綁架、凌辱的婦女。
除非自殺,否則即使是斷了雙腿都沒用!選擇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隱密的地方,只要他們狡稱是苟且后自願刺上的,我們是百口莫辯。
爹!……我認為……駱當家遇襲那件事也是他們乾的,因為……因為……”“咦!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因為什麼?”“因為媳婦曾聽她們說:要湊足”“武林十大名花”“,說媳婦是……是……是”“芍藥”“,而且他們專找武林中的名門大幫下手,我雖然沒有見過,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俠遭劫,只不知是何門何派?爹……”“笑孟嘗”細聽至此已隱隱推測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惡的勢力在興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們“紅花會”。
他面色凝重地問道:“桂英!他們要你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脅我?你可知曉?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呢?”葉秋雨羞赧地低下頭去,低聲的說道:“他們要我在行事當天掛三盞宮燈在門廊外,然後三更時他們就會……就會來……來”“捉姦在床”“……我……”“碰!”的一聲,“笑孟嘗”一掌擊在桌上,鬚髮怒張的喝罵道:“可恨賊子!好歹毒的心腸!太小覬我莫尚義了!欺我”“紅花會”“中無人!桂英,你立刻將燈給掛了!老夫今天要來個”“瓮中捉鱉”“!”“爹!你先息怒,這樣無異”“打草驚蛇”“,您就是殺了來人,我們對他們的組織還是一無所知,反而讓他們有了警惕,要再進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時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
再者,如果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那又要叫誰來發現、來阻止呢?”“你的意思是……?難不成要我們再干那……”這時葉秋雨盈盈起立,來到“笑孟嘗”面前跪下,泣聲說道:“爹!媳婦想過了!我已是殘破不潔之身,早就對不起平弟、對不起兩家的先人,百死莫贖。
但是若這麼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賊子,不若以我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為會中的一份子。
爹,媳婦求求您!助我達成這個心愿吧!爹……嗚……”葉秋雨話未說完,“笑孟嘗”已是老淚縱橫,不斷地搖頭,嘴裡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這麼做,已經錯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爹,您就別再顧慮了!您就是不為武林蒼生著想,也該為……也該為莫家的後代想想啊!爹!……”“我莫家的後代?桂英你在胡說些什麼?”葉秋雨牙根一咬,略帶羞澀地繼續說道:“是的!爹!這是……這是平弟臨終的遺願,他要我務必要想辦法替莫家留下根苗,還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
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給爹您。
”“荒謬!荒謬!你……你們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絕……”“還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來!我覺得……這次很可能……有了……”“你……你……”“爹!您別說了!就聽我這一次好嗎?求求您了!我認為我們應該……”“桂英!……你!……唉……”屋外的天色已經大明,然而一場好戲才剛拉開帷幕而已。
小樓上高高掛起的三盞宮燈在暗夜裡特別的醒目,幾裡外都看得見,屋裡燃起的兩盆炭爐將房內烘得一室皆春。
香噴噴的軟榻上,“笑孟嘗”僅著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閉目,動也不動;葉秋雨的上身則只圍著一條水綠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襯裙跪坐在他身後,這個姿勢兩人已維持很久了!“梆!梆!”遠處傳來二更的鑼響,葉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動也不動的“笑孟嘗”,輕聲的說道:“爹!都已經二更了,我們……我們開始好嗎?”最後那句簡直低不可聞,但是聽在“笑夢嘗”耳中仍如雷鳴一般,他身軀倏地一震,張開眼來長聲嘆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們……”“爹!沒有時間了!賊人隨時會到!我……請恕媳婦不顧羞恥了!”葉秋雨說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軟滑的身軀像蛇一樣自后纏上“笑孟嘗”的後背,半拉半扯的將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不斷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上扭動,縴手往下一伸就去撫弄“笑孟嘗”的肉棍,小嘴裡也故意哼哼喘喘的……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開公公的上衣,就將兩顆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頭一下變得硬挺敏感起來,蜜處也漸漸有水份溢出;葉秋雨再低下頭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嘗”的胸膛和乳頭,右手更直接插進他褲襠里,捋住肉棍用力地擼動,同時分出左手拉著公公的一隻手隔著褲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樂乎”,然而軟垂的陽具猶如“死蛇爛膳”般絲毫不見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