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漸漸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塊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髮上更顯得淫蕩無比。
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潤濕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進去,駱冰眉頭一皺,顯是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傢伙就從後庭插,只覺裡面如山巒疊嶂,花徑盤旋,他緩緩的一步步的前進,一陣快意布滿心頭,他輕提輕抽,忽緊忽慢。
漸漸的駱冰的菊花蕾裡面生水濕潤了,他雙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勁抽勁送,駱冰又是麻癢又是辣痛,嘴角間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嘰嘰的不成曲調,突然一陣的痙孿,她睜開了鳳目,一看馳騁在她上面的卻是剛剛認識不久的陳未風,她無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聲,淚如雨下。
風嘯九天第十章“你怎麼還不休息,家洛,”霍青桐關切的勸著陳家洛,“駱冰姐姐應該沒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嗎?”此時已當深夜,萬籟俱寂。
眼前的這男子曾令她傷心欲絕,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隨著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要說親人也就是這陳家洛了。
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與他再續前緣的。
她的師公師母與天池怪俠的恩怨交纏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對婚姻有些望而卻步。
雖然許多人都在暗中使勁努力啜合他們,但是在她的心中陳家洛與紅花會眾兄弟一樣沒啥分別,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愛人,她關心他就如關心其他人一樣。
陳家洛回過頭來,望著霍青桐,但見她美目顧盼間風情萬種,不由得想起了往日兩情繾綣的情景,他溫柔的說道:“我不累,你還是歇息去吧,這陣子紅花會出了些問題,我想理一理頭緒。
”霍青桐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她只是紅花會的朋友,卻從不曾入會。
這些日子以來,她也有煩心事,那林虎雖然憨厚,卻也不是死心眼,瞧著她的目光火辣辣的,顯是愛上她了。
在伏牛山時曾偷窺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發作。
三月前她在洛陽道上碰到一採花淫賊,經過一番激斗,力殺淫賊,自己卻中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過的林虎相救,並且細心的呵護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動,但若說就要以身相報卻未免荒唐了。
而此時的文泰來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連,想找出些蛛絲馬跡,看能否找到些駱冰的線索來。
那晚飛書傳訊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實是深不可測。
雖然紙上說駱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為何不送她回來,實是大傷文泰來的腦筋了。
就在這時街角處出現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卻是霍青桐。
“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局勢不好,當心碰上鷹爪子了。
”文泰來愛憐地望著霍青桐,此刻她容顏惟悴,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自從上次看見她的裸體,他的心裡就起了變化,雖常自克服慾念,但中夜醒來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愛妻反而是這外柔內剛的回族姑娘。
“四哥,還是沒線索?要不咱先回去,說不定明天冰姐就回來了。
”霍青桐安慰著。
這鐵漢柔情最是叫人感動,但見他滿臉的鬍鬚也掩不住他的焦慮。
“沒事,咱不著急,霍姑娘。
”文泰來揮揮手,“走吧,咱們去吃點宵夜,我肚子可有點餓了。
”一聲長嘯從鷹嘴岩那邊傳來,驚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對男女,駱冰見自己的陰牝里還插著陳未風的一隻手,而自己的大腿卻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紅暈滿面。
跟著又是一聲中氣十足的喝叱,這聲音卻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來。
駱冰忙推了推陳未風,道:“還不快起來,是四哥他們。
”陳未風用手輕撥她的嫩紅的乳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桃花也似的俏臉道:“急什麼,他又不知道我們住在這兒。
”說著單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輕撩起陰蒂來,駱冰嗯哼一聲,一陣的麻癢再次使她情慾大漲。
但她還是忍著,白了陳未風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駱冰驚覺剛才的那喝聲好象是打鬥,花容失色,飛奔出屋。
陳未風忙緊隨其後。
但見在鷹嘴岩下,有一對男女正被一群勁裝打扮的人圍在當中,男的是文泰來,女的卻是霍青桐。
他二人行到郊外,卻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
文泰來正與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開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與他放對的人可不多見,但那青衣男子卻不急不徐,以掌對掌,絲毫不落下風。
而霍青桐那邊卻已是左遮右擋,招架不住了,她一柄長劍虛虛實實,忽而快如閃電,忽而凝若處子,圍攻她的四個白衣男子雖是赤手空拳,但身手敏捷,手到之處勁風已是颳得臉上生疼,卻是前陣子曾圍攻文泰來和衛春華的長白四鷹。
霍青桐內力不繼,已是氣喘吁吁,香汗淋漓。
長白三鷹銅鷹乃是一色鬼,嘴裡老是不乾不淨的調笑著,霍青桐大怒之下更是方寸大亂。
駱冰急得拉著陳未風的手道:“怎麼辦?咱們下去吧。
”說罷就要起身,陳未風一拉,駱冰立足不定,跌在他的懷裡,陳未風咂著她的香唇,兩隻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
駱冰嗔道:“這當口你還要再不規矩,我以後可不理你了。
”陳未風笑道:“你捨得嗎?”說完用手點了點她的粉鼻道:“傻姐姐,你也不看清楚。
”駱冰定睛一望,打鬥圈不遠處還停著一輛馬車,旁邊還站著四個官府打扮的漢子。
那馬車上有沒有人卻不清楚。
駱冰心下一涼,美目無言的看著陳未風,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陳未風輕撫她的俏臉,道:“別擔心,你不知道車裡坐的是誰吧?”不待她言,“那是宗府的車,應該是桂萼在裡邊。
”駱冰臉色陰晴不定,那日她被強姦,陳未風當時在外看得清清楚楚,過後就跟蹤到監獄救了她。
陳未風不想隱瞞她,就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
陳未風抿嘴輕吟,一道細長細長的聲音從他的嘴裡源源不絕的傳將出去,不一會,從空中飛來一隻黑鷹。
他邊把一塊黑色的木頭綁在鷹腳邊說:“這是我家養的,你以前來家裡看過吧。
”駱冰點點頭:“都長這麼大了,以前小小黑黑的一點也不起眼。
”陳未風左手向東一揮:“去。
”那黑鷹轉眼就在雲間消失了。
他溫柔的親了親駱冰:“你大病初癒,就別下去了。
”手指一點駱冰腦後的玉枕穴,駱冰身子一軟,陳未風將她放靠在一塊岩石邊,然後長身而起,從鷹嘴岩跳將下去。
但見他身體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墜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在崖邊一點,身形一頓,在空中翻了幾個筋斗,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長白三鷹銅鷹已是被他扔將出去,動彈不得。
眾人一驚,縱出丈外,凝視眼前這年輕人。
那青衣男子見戰況變化,身形一晃,擺脫文泰來,已然躍在陳未風面前,雙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請別多管閑事。
”陳未風哈哈一笑,冷眼環視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嗎?”那青衣男子道:“在下鄂善,這位壯士尊姓大名?”文泰來等不免心下一驚,這鄂善乃大內侍衛總管,卻想不到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