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524節

前日接飛鴿傳書,駱冰落入敵手,后卻不知所蹤,不免心中憂慮,乾脆到玉滿堂發泄一番。
春香雖是久經戰場,閱人無數,可今天卻是被他折騰得死去幾回了。
她望著滿臉瘡疤的余魚同,心想哪個姐兒幸福,嫁給他真是幸福到邊了。
駱冰醒來時,但見陽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張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滿是破丁的毛毯。
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還在,不禁長噓出一口氣。
這時窗外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還想得起來嗎?”駱冰怎麼想不起來,其實桂萼還趴在她身上發泄時她就已經有知覺了,只不過她知道那時不能聲張,要不然會招來更多的凌辱。
及至到後來,她被點上穴道,送進女牢,她雖然動彈不得,心中卻是凄苦無比,真不知幾時才能脫出虎口,免遭進一步的污辱。
正在她絕望時,一個修長靈活的身影閃了進來。
杭州城最大的酒樓當數孫二麻子的快活林了。
孫二麻子當年縱橫江湖,掠財無數,後來碰到了他現在的老婆,過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風流人物玉手神劍阮香君,雙雙退隱,在杭州開了這家快活林酒樓。
一時間黑白兩道沖著他夫婦倆的面子,生意好是興隆。
這日,心硯、鍾楚雄和紅花會杭州分舵舵主吳長富正在快活林飲酒,樓梯口上來了四個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卻是當日將心硯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
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審理,卻沒想兩江總督琦亮卻命人將心硯押往浙江,卻沒想,心硯此時倒是優哉游哉的在此喝酒作樂。
當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沖了上來。
心硯長嘯一聲,單腳將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見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飛去。
這時徐天放身邊的一個身著紅色袈裟的麻臉和尚雙手一張,一道紅幕已是撲天蓋地的罩將過來。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硯接上了招,兩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登時從樓上斗到樓下,又從樓下斗到樓上。
而那廂鍾楚雄卻已是漸顯不支,仗著陸菲青當年親傳的武當綿掌支撐了三十餘招,步形已亂,額上汗珠連連,與他過招的那人長得獐頭鼠目,手下卻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為刀,刀刀擊向鍾楚雄的要害。
他不知此人當年在四川青城派時強姦師母,毒殺親師,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為師,正邪雙修,縱橫江湖罕有敵手,人稱辣手淫魔齊小五的就是他。
此時吳長富正跟那和尚拳來腳往,那和尚一雙掌已是通紅,這便是馳名武林的湘中洪家“硃砂掌”了。
吳長富越斗越是心寒,內力漸漸不繼,一雙手已是慢將下來。
眼見情勢不妙,心硯唿哨一聲,眾人漸漸合在一塊,突然一聲清亮的嘯聲,數十道寒光向他們飛來,眾人手忙腳亂,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卻原來是一直站在旁邊觀戰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聞紅花會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說完,指了指那和尚道:“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禪師,出家前是湘中洪門。
還有這位是享譽武林的齊小五大俠,各位這就隨我們走吧。
”徐天放等三人身體微躬,卻沒想到這四人當中以這少年為首。
風嘯九天第九章“你是誰?”駱冰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但見此人唇紅齒白,長身玉立,當真是玉樹臨風,與風度翩翩的陳家洛相比也是不遏多讓,可謂一時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聲。
“你是駱冰姐姐吧,常聽家父說起你。
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輕人眼睛直視著駱冰,“你曾經去過我家,那時我還是小孩子呢。
”駱冰奇道:“令尊是誰?這麼說咱們是以前就相識了。
”她想不出這少年從何而來。
那少年笑道:“姐姐當然不記得我了,家父陳元霸,我叫陳未風。
”說著手中拿出一塊玉佩,上面雕有蟠龍飛鳳。
駱冰一下了就認出了這塊玉佩,這玉佩原是一對,她的手中也有一塊。
她高興道:“原來是陳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長這麼大了,你大哥現在怎麼樣?”說罷臉色一紅。
她兩家是通家之好,她父親駱元通與陳元霸當年同師學藝,后義結金蘭,當年曾指腹為婚,如是生男,就結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
後來駱冰行走江湖,結識了豪氣干雲的文泰來,大為心折,背著父親就私自嫁給了文泰來,駱元通氣得吐血,總覺得對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駱冰此時面對陳未風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陳未風嘆道:“我大哥到現在還未娶親,他沒娶你是他沒福氣。
”駱冰道:“是我的不是,幾時有空我一定登門道歉。
”陳未風道:“那也不必。
我大哥這幾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這件事。
姐姐,姐夫英雄蓋世,是你良配。
”駱冰道:“咦,你見過他了?”陳未風輕輕一笑,道:“他們昨晚去劫獄,卻不想中了埋伏。
”駱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脫險了?”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陳未風安慰她道:“沒事,貴會總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鷹犬沒能困住他們。
我當時躲在旁邊沒敢露面,象我這樣的一出去三兩下就沒命了。
”駱冰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還騙人,陳叔叔教出來的豈是無能之輩。
”那美姿態直叫陳未風一陣的心動。
一陣風吹過,駱冰不禁打了個寒噤,陳未風忙扶著她,道:“你還是躺下休息吧。
”第二天,駱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發出囈語,嘴中不停的亂叫。
陳未風一摸她的額頭,燒得厲害。
駱冰只感到渾身發熱,雙手在衣服上亂抓,等陳未風從廚房拿濕毛巾進來時,她的胸前已是春光畢露,但見她的一對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雙腿將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間秀腿微張,玲瓏有致的曲線呈現出一種驚人的美。
陳未風撿起被子正待蓋上,駱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裡喊著:“哥,你別走,別不理我。
”那聲音充滿無邊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歡摸我這個嗎,你摸摸,她漂亮不?”說著把陳未風的手按在乳房上。
陳未風感到一陣的恍惚,似乎有一種電流從腳下直至腦頂。
觸手之處溫軟滑膩,他不禁身下暴長,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陳申浩痛不欲生,其實他此行而來不無報復之意。
他猛的將手插在駱冰的臀下,稍一使勁就把那條內褲褪下,但見她突起的陰阜上毛髮叢生,有些許晶亮從那條細長的縫中流出,她的微開的兩片陰唇中有一陰蒂似乎在抖著,陳未風用手輕輕一摳,駱冰全身顫抖,呼吸急促,發出了丟魂的呻吟聲。
陳未風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長的陰莖已然深深的插入這銷魂之所,但覺這裡面又濕又緊,抽插之間龜頭一陣的麻癢,駱冰在身下款款相迎,雲鬢蓬鬆,黛眉攢蹙,直泄了三五番陰精,二人的鼻息聲和喘息聲交匯在一起,浪呼震屋,陳未風突感陰莖一陣陣的抽緊,全身一抖,一股陽精急泄在了玉門外內,他把陰莖抽出,帶出了一汪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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