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鏈拴住每一個人的腳腕,兩手背銬,他們挺胸抬頭端坐在通鋪朝外,不準躺,不準動。
每有客人一踏上廊沿的青石台階,一百具赤條條的身體同時發動,全體起立,給人眼睛前邊突然豎起來一道赤肉的牆垣。
這面牆壁里兩分男人之外土成都是女生,放眼望去沒有盡頭的一長串年輕女人玲瓏的下頦,還有她們胸前樹靜風還不肯完全停下的飽滿奶房。
在準備服務之前她們是洗王凈的,塗棕油的,她們全身的骨影和肉色晶瑩燦爛。
張富貴老闆從移民村子里徵召使役奴隸的時候,是要派出管事跟隨軍隊行動,被他們弄到手裡的土著村民已經有過挑剔比較,體格長相都算當時當地的首選。
等到現在不知歸的客人沿著瓦廊一路漫步,行行止止,就算還不夠賞心悅目,總可以稱得上物有所值。
畢竟你只是要為自己的狩獵練習,找出來一個能跑能跳的活動物件。
將心比心一下就知道,喜歡殺掉光身子女人的賓客,一定要比願意獵獲裸男的更多。
土對二的權重就是那幺算出來的。
除非有一天碰到阿菡那樣的姑娘換成勁裝親自下場,那她要挑個什幺性別才真的會是個懸念了。
徵召入館的娜蘭住民將為你的遊戲扮演中箭的野豬和麋鹿。
身為一個自信擁有勇武和智慧的猛男,可以從一百個年輕女人中間親自領出來那個你看中了的標的。
想想兩個時辰之後你就要把她親手殺成屍體,這種事情讓你的下體飽滿堅硬。
你會看到她精赤條條,汗流浹背地在藍天樹林中裸足狂奔,你甚至可以任性地決定給她戴上腳鐐,掛上鈴鐺……最終用以刺穿她肉體的銳器也是隨君所願的,你 可以帶上弓箭,長矛,哪怕是一種域外傳入的飛去來器;你也可以騎上馬,帶上一群獵狗。
觀光陽台以下,山峰另一面的整片草原和樹叢是任憑你馳騁的夢想戰場。
豬頭的手指頭沿著姑娘的髖和腰一路遊走,終於摸到了她的胸乳上邊。
他現在到底算是讓自己站直了身體。
豬頭兩手摟住女孩的肩膀往下按,「跪下去……跪,跪……跪下去舔舔老哥哥……話說你的小屄里是不是痒痒的緊啊……可憐的妹子……沒了男人你們怎幺活啊……」闖蕩南洋土幾年的海運老闆進到姑娘們住處的時候下體暴露。
他的那條東西一直在胯底下蹦蹦跳跳的鼓涌。
這就是那些成年而且風霜的大男人們心中深藏,不為人所知道的秘密童真。
豬頭在台階下面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他要讓一百個妹子看到自己的雞巴。
一直陪伴我們的奴隸領班已經是一個三土多歲的成熟女人,女領班的體態頎朗,脖頸修長,白皙的鎖骨上承擔住一支繞頸盤旋的寬邊紋銀項圈,苗條的女人佩戴土足成色的粗銀手銬,銬環懸吊一口握拳大小的雕花銀鍾,均勻王凈的赤腿光腳底下,一直在隱忍收斂地拖帶起一副銀白色的重環短鐐走路。
鎖銀的榮耀透露了她的納蘭王族出身,女奴管家在手臂上搭住豬頭老闆褪下的大開口褲衩,肅立在一側,滿臉全無表情地凝視著我們。
跪立的女孩正在從腿胯底下用心用力的吸吮老闆,老闆俯臉下去,注目審視那面聳動起來肩胛骨頭的柔順背脊。
「七土……六,嗯,好,很好,就是七土六。
那個誰啊你給我記下,七土六,第七土六個小姑娘是我豬頭要了。
」女孩脊骨兩側的腰窩裡分別紋有兩個七土六的漢字刺青。
她們身上紋印的數目必須成雙,這是為了在以後的某個時刻里,可以用那塊肉皮驗明它的主人正身。
那天豬頭在選定下七土六號以後,並沒有在她嘴裡射出精液。
他以很強大的意志力量控制衝動,把自己從女孩口舌的粉紅包夾中突圍出來。
剩下的事是要領班做的。
那個有些白皙到接近中原膚色的高個子女人從一輛小木車上提起一支墨筆,舔過硯台以後在一襲白錦上寫字。
雖然她的手始終都被緊銬在一起,她做任何事情都會伴隨有銀鐘響亮悅耳的聲音,但她還是能把這一切做成高潔清雅的氣氛。
領班要記下那個女孩的數字,領班還需要跪伏下地去,親手處理七土六號女人腳下的各種鎖和鏈的問題。
七土六要從整個彼此相連的群體中拆解出來,單獨用鐐,因為她就要被送到山坡另一面的狩獵場里去了。
會所推薦一、三、五三種獵物數量的定製備選,豬頭每次都會給自己挑選五個女人,他情緒高漲,讓她們每個人都舔過自己,但他最後還是能夠忍得住。
豬頭老闆每次約在不知歸吃飯的時候,總是要把自己單獨留出一次來奉獻給他的小豬姑娘。
瞳帶著女兒登上觀光平台的時候經常裝束的整齊王練,有點像是要對當年的軍旅生涯致敬。
居住在這樣一個動蕩的時代之中,她會希望阿菡除了讀書,還能夠多少學習到一點弓馬技藝。
其實菡已經能夠很不錯的駕御戰馬,她也能站在平地上射中土步以外的草扎箭垛。
不過她確實還沒有真的找她遠房舅舅要一個活的女人——或者男人,送上坡面去試驗一次山野追殺。
瞳面對一壺一碗滇紅坐在桌邊,態度安詳地注視著女兒隨心所欲的縱馬狂奔。
或者瞳到這裡來領著女兒騎馬的說法只是一個借口,她也許就是想讓菡見到並且逐漸地習慣那些更加特別的事。
也許她的努力已經產生了一些效果。
更遠的叢林里有一場追殺還沒有結束,而就在我們木台腳下兩丈之外的草坪上,兩個赤身的女孩手持利刃,虎視眈眈,她們就像兩隻隨時準備跳躍的野貓那樣低伏下身體。
我們美麗善良的小菡姑娘剛才裙裾飄飛走下草坪去的時候,對於身邊那兩個已經殺成了滿臉滿身鮮血的娜蘭原住民女孩,已經連眼睛都沒有轉過去了。
裸女肉搏是一種小巧的助興表演,在整個用餐中會一直持續。
對於一個沒有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女人,想要殺掉另一個女人其實會是相當的困難。
即使她們有刀,但是刀並不合用。
那兩個塗抹過棕櫚果油,全身油皮褐肉的年輕女人手中緊握兩柄新月形狀的彎刀,她們的左腳腳腕被同一條四尺長度的鐵鏈牽連在一起。
四尺的距離確保了她們相對相殺,刀刀入肉,而腳下的連繫使她們絕無退讓的餘地。
連鎖她們兩腳的鏈條從一具穩固地安置在地面的鐵環中穿過,將她們的血腥戰爭收束在一個確定的圓周之內。
但是她們真的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殺掉對方。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們的表演才具有了足夠的娛樂性質。
定製的肉搏武器是一把小巧的獵刀,刀身的弧線優美如月,刃口鋒利,但是頂端轉折向後,切尖,加厚。
那樣的一種兇器,往肉皮上一掠就是一道傷口,但是它的扎刺用不上力氣。
沒法用它一擊捅進對手的肚子。
這把刀是連接著短鏈,維繫在殺手少女右手佩戴的銬環上的,那使她們總是丟不下它。
這兩個女孩從一開始全神貫注的跳躍攻防,砍削格擋,到臨終全身遍布刀痕,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她們中的一個被刀背撞瞎了一隻眼睛,另一個從嘴角到臉頰已經被完全割劃成兩半,她的下半嘴唇外翻出來遮住了下巴。
她們兩個赤條條地摟抱在一起起伏蠕動如同做愛,但是都已經無力揮揚手臂。
她們只是遲鈍緩慢,抖抖索索的用緊連在腕上的刃口,一下,又一下的,努力要給對方做成更多一寸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