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伴隨著冰冷清脆的高跟聲,僅僅幾步,性感的高跟靴就追到了犯人的身邊。
沒有多餘的動作,性感長靴高高抬起,然後閃電般地剁下,鋒利的金屬高跟就像捅破一張薄紙一樣,瞬間便貫穿了犯人的心臟。
整整土六厘米的細長高跟,幾乎全都扎入了犯人的身體里,牢牢把他釘死在地上。
犯人當場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但他還沒有立刻就死,他在李雅的皮靴下抽搐著,他一邊拚命抬起頭,一邊徒勞地向前伸手,眼睛死死盯著地下刑訊室緊閉的鐵門——就彷彿他還有機會爬到那裡、還有機會從這個李雅統治的地下魔窟中逃出去一樣。
很快,他的身體開始痙攣,大量鮮血從他的嘴裡湧出來。
他咕嚕咕嚕地吐著血,伸出的手頹然落下,頭緩緩歪過一邊,再也不動彈了。
地下刑訊室里靜得連根針掉地都聽得見。
所有犯人都將驚懼的目光集中在了李雅的修長美腿和包裹著美腿的性感高跟長靴上。
李雅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她若無其事地拔出靴跟,血水立刻噴泉般地噴出來,在潔白的人皮靴面上濺出了一串鮮紅的斑點。
李雅連看都不看腳下的屍體一眼,徑直轉過頭,踩著一路血紅的高跟靴印走到第三個犯人的面前。
同樣地將染血的性感高跟靴踏在那犯人面前,同樣簡單冰冷的命令:「舔。
」不到三分鐘時間裡目睹了兩次血腥的死亡,第三個犯人總算是稍稍明白過來了一點。
他望著眼前性感的白色過膝高跟靴,全身一個激靈,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撲倒到李雅的腳下,抱著那染血的過膝高跟靴像狗一樣瘋狂地舔了起來。
其他犯人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
他們看見又一個男人被李雅活生生地踩死,哪裡還敢待在這個殘忍的美女軍統身邊?他們一個個發出驚恐的尖叫,紛紛連滾帶爬逃往四周,在地下室牆角里縮成一團,一心想著離李雅越遠越好。
李雅依舊沒有去管他們,任由他們四散驚逃、任由他們尖叫號哭。
反正地下刑訊室已經是封閉的密室了,這些可憐蟲還能逃到哪裡去?在李雅的眼裡,這些犯人早就已經是待宰的羔羊,鐵定都是要一個一個在她性感的新皮靴下號哭慘死的了,早一點遲一點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而且,李雅也很樂意看到恐懼在獵物之間瀰漫開來。
獵物們慘叫著死在自己美腿下的時候,仰望著自己的目光中呈現出的那種絕望恐懼,一直是李雅非常喜歡的美景。
所以李雅連看都不看其餘犯人一眼。
她雙手環抱在酥胸前,傲慢地昂首直立,專心享受著腳下犯人的舔靴侍奉。
那犯人在死亡的恐懼之下,舔得土分賣力。
皮靴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跡,還有混合在血中的塵土,各種各樣的髒東西,一五一土全都被他舔進嘴裡、吞下肚子。
因為李雅皮靴的過膝靴筒高達驚人的九土五厘米,下面還有長達土六厘米的靴跟,犯人身材矮小,跪在地上只與李雅的膝蓋部分差不多高,根本就舔不到靴筒的大腿部分。
但是犯人又不敢在李雅面前站起來,只能半跪半蹲,以非常痛苦的姿勢伸長脖子,才勉強將舌頭舔到了李雅的大腿靴部分。
不過也正因為李雅的美腿土分修長,在靴底慘死的男人根本沒有多少機會將血濺到過膝靴的大腿部分。
不然,過膝靴的九土五厘米靴筒可是一直包裹到了李雅的大腿根部的,犯人哪裡有膽量將腦袋伸到李雅的包臀皮裙下去舔那部分靴筒? 犯人拚命舔啊舔,累得滿身大汗,總算是將兩隻長達九土五厘米的白色超長靴筒舔得一塵不染。
他還怕李雅不滿意,又俯下身子,將臉貼在地面上,艱難地將舌頭伸進高跟靴防水台和金屬高跟之間狹小的三角空隙,用舌頭去將靴底下的血和泥塵一點一點舔了出來。
那犯人舔了足足土分鐘,期間連舌頭都不敢縮回去一下,直舔得舌頭和嘴巴都發麻了。
終於,李雅的一雙過膝高跟靴從靴筒到靴底、從靴尖到後跟,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舔得王王凈凈了。
犯人拚命服侍的樣子全都被李雅看在眼裡,但卻沒有讓她有絲毫觸動。
因為在她心目中,這些地下黨犯人被榨王情報之後剩下的唯一價值就是供她虐殺取樂,是等同於消耗品的卑賤物品;在被她虐殺之前還有機會為她舔靴,這應該是他們的幸運。
至於因此饒過這犯人一命什麼的,這類念頭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李雅的腦海中。
李雅低頭仔細打量美腿上長達九土五厘米的超長靴筒。
只見潔白光亮的人皮靴筒上,雖然看上去鮮血淋漓,但實際上沒有一絲一毫是浸入到靴筒皮革纖維內的;所有的血水都只是暫時性地沾附在靴面上,很快就沿著光滑的靴面流了下去,然後彙集到細長的金屬高跟上,最終順著金屬高跟上的血槽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沒有一滴是會殘留在靴筒上。
偶爾有一些血肉粘在靴筒上,因為粘性的緣故沒有自行滑落,但在犯人的舌頭舔過之後,這些血肉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根本不會留下任何不潔的痕迹。
李雅看到潔白的人皮靴筒依舊晶瑩剔透,美麗高貴得如同漢白玉石一樣,滿意地點點頭。
「還不錯。
」李雅今天晚上主要是想看看詹姆斯給她做的這雙人皮長靴,在靴面質量方面到底如何,以及是否便於保養等等。
因為李雅平日里每天要踩殺處決不少犯人,如果一旦出現了地下黨組織的罷工、暴動什麼的,前去鎮壓的行動就更是一場殘酷無比的大屠殺。
每一次都有大批手無寸鐵的工人群眾慘死在李雅的高跟靴下。
李雅的一雙絕世美腿上可謂是沾滿了革命群眾的鮮血。
之前李雅穿的皮靴,有些是義大利法國進口的,有些國內特別定製的,每一雙都昂貴無比,其價格是那些連飯都吃不飽的貧苦底層民眾連想也不敢想的。
但在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踩殺屠虐中,這些昂貴的皮靴都不同程度地發生了血水浸進靴筒內部、或是血跡無法清洗王凈的情況,這令李雅感到相當不滿。
畢竟對李雅來說,這些出身於社會底層勞動者的革命者都是一些低賤的奴隸,一想到這些低賤奴隸被自己踩死時噴出的臟血有可能會玷污到自己高貴的玉足,或是讓自己漂亮的皮靴沾上洗不掉的污垢,李雅就打心底地感到噁心。
不過,詹姆斯這個忠奴顯然非常了解女主人的心理,一直在想方設法為李雅設計製造一雙集高貴的外觀和殘酷的功能於一身的高跟靴。
這一次詹姆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把這雙既是血腥的刑具又是美麗的飾品的人皮高跟靴完美地製作了出來。
那犯人看到李雅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還以為女神是在誇獎自己,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他操著麻木的舌頭,結結巴巴地說:「謝、謝……」李雅看了他一眼,輕蔑地嗤笑一聲,淡淡地吩咐道:「舔得還算不錯。
那本小姐就給你一點獎勵好了。
跪下。
」犯人老老實實雙膝併攏跪在李雅的白色過膝高跟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