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李雅穿上新的人皮過膝高跟靴之後的第一場屠殺,自然也要全程拍攝紀錄下來了。
鐵門落下之後,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了。
地下刑訊室成了完全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密閉的地下空間里,只有高貴冷艷的李雅和一群手無寸鐵的瘦弱犯人,還有就是李雅過膝高跟靴下的那具血淋淋的屍體。
親眼目睹了同伴被李雅用過膝高跟靴活活折磨死的整個過程,犯人們像是被嚇破了膽的羔羊一樣,全都聚在出口前拚命拍打刑訊室的鐵門。
「快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啊!」「開門,開門啊!求求你們了!」但是,任憑他們無論如何哀求捶打,沉重的鐵門卻連一絲顫動都沒有。
——這裡是軍統局為李雅特別建造的地下刑訊室,是專門供李雅拷問處決犯人用的刑場!厚實的鐵門自不用說,就連四周的牆壁也是特製的,不要說逃脫,就連聲音也是一點都傳不出去的。
——事實上,打自建成使用的那一天起,就從來沒有犯人能夠活著離開這座可怕的地下魔窟。
在一片絕望的哭喊聲和拍門聲中,李雅不慌不忙,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她先是重新穿戴好黑皮手套,然後將軍官帽正了正,又拍了拍緊身軍裝上的灰塵,最後,她將目光向下移,看向今晚的主要裝備。
在剛才的踩殺中,白色的人皮過膝高跟靴有一點點下滑了。
李雅用皮手套包裹著的玉指惦著白色靴筒的邊沿,緩緩地將人皮靴筒重新提到大腿根部。
長達九土五厘米的潔白人皮靴筒緊緊包裹在李雅一米多的修長的美腿上,一直延伸到了黑色皮裙底下,把李雅一雙絕世美腿完全包裹起來,彷彿在美腿的外面多了一層皮膚一樣。
完美的腿型加上潔白的人皮靴筒,顯得土分高貴,令人炫目。
拉好靴筒,李雅又活動了一下腳踝,讓玉足和皮靴貼合至最佳。
最後,她稍稍抬起玉足,輕輕剁了兩下地面。
金屬高跟敲擊在混凝土地面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確認美腿上的刑具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李雅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這時她才悠然抬起頭,鳳眼美目移向地下室角落,開始尋找犯人們的位置。
犯人們之前一直在徒勞地拚命捶打鐵門,這會兒已經耗盡了體力,全都累得癱坐在鐵門腳下。
剛才李雅整理衣著的時候,他們只敢遠遠望著李雅的高貴身影和優雅的動作,一個個害怕得全身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來女神的注意,成為女神的下一個虐殺對象。
看到李雅的目光移過來,一眾犯人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他們背部緊緊貼在鐵門和牆壁上,身體的顫抖卻越發厲害起來。
犯人們膽怯的模樣李雅全都看在眼裡,這些可憐蟲的反應讓她感到非常滿意。
在李雅看來,這就是獵物在她的面前所應該有的樣子——完全臣服在她的美麗和殘酷之下,像待宰羔羊一樣無助地顫抖,就算親眼目睹同伴不斷慘死在她的性感長靴下,也不敢生出半點反抗的念頭,只能一邊嚶嚶啼哭一邊絕望地等待著她的處刑……李雅得意地浪笑幾聲,染血的皮靴踏著性感的貓步,開始向犯人們走去。
犯人們嚇得紛紛尖叫起來。
明知道是徒勞,但他們還是像瘋了一樣,一個個拼了命地再次開始捶打起背後的鐵門。
「救命啊——快放我出去——」「開門啊——快開門——」「求求你們了!快把門打開啊啊——」「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啊——」犯人們大聲哭喊著,但是沉重的鐵門依然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要開啟的跡象。
前面是關閉的鐵門,後面是步步逼近的美麗死神,地下刑訊室里再沒有別的出口,犯人們絕望了。
「呵呵……」李雅得意地輕笑著,故意放慢了腳步,無比悠閑地向他們踱過去。
她愜意地欣賞著犯人們恐懼得發狂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居高臨下的愉悅感。
在她身後,靴底的鮮血印在混凝土地面上,留下一行恐怖的血腳印;而隨著玉足每一次落地,鋒利的金屬高跟都會敲打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發出令人膽顫的冰冷高跟聲。
在宛如死亡進行曲一般的高跟聲中,犯人們的恐懼不斷變大。
有幾個人甚至被嚇得全身脫力,就這樣癱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絕望地看著一身緊身軍裝、性感而威嚴的李雅踩著過膝高跟靴一步一步逼近過來,絕望得號哭了起來。
犯人們絕望恐懼的樣子,讓女軍統心中的嗜虐慾望更加高漲。
她踩著染血的高跟靴,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犯人面前,冰冷的目光傲慢地俯視著他。
那個犯人癱坐在地上,一邊發抖一邊哀聲求道:「長、長官,我……」李雅伸出修長的美腿,將染血的人皮高跟靴踩在他面前,傲慢地命令道:「舔!」「呃?」那犯人一愣,抬頭望著李雅,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李雅冷哼一聲,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往前一步,抬起鋒利的金屬高跟對準他的咽喉就扎了下去。
「饒——」那犯人連一聲饒命都來不及喊完,就被李雅過膝靴下的土六厘米高跟貫穿了咽喉。
大口大口的血水咕嘟咕嘟地從他喉嚨里湧出來,將他想要求饒的話淹沒了。
犯人下意識雙手抓住踩在自己脖子上的性感高跟靴,徒勞地試圖將李雅的美腿抬起來,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性感的高跟靴紋絲不動。
很快,犯人喉嚨里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全身劇烈抽搐幾下,然後頭一歪,再也沒了聲響。
——前後連一分鐘都不到,又一條人命就這樣慘死在李雅美麗的高跟靴下。
周圍的犯人再次被李雅的殘酷和毒辣驚呆了,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一時間竟連哭喊都忘記了。
地下刑訊室里一下子安靜得連根針掉地都能聽得見。
李雅冰冷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在一片寂靜中,她若無其事地從屍體咽喉中拔出靴跟,隨意得就像剛剛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螻蟻一樣。
血水從細長的靴跟上滑下來,然後滴落在死不瞑目的屍體上。
李雅不等高跟上的血水流盡,就再次邁開性感的貓步,高視闊步走到另一個癱坐的犯人面前。
她像剛才一樣,將染血的白色人皮過膝長靴伸到犯人的面前,同樣簡單冰冷地命令道:「舔!」那犯人剛剛目睹了兩個大活人慘死在李雅的性感人皮長靴下,現在又看到那長靴血淋淋地走到自己眼前,登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尖叫一聲,翻身就想往後跑。
可他已經被李雅的冷艷和殘酷嚇得腿都軟了,竟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一邊尖叫著,一邊拚命往後爬,一心想著離李雅那雙修長的美腿和那雙性感的白色過膝長靴越遠越好。
只不過他被恐懼嚇昏了頭腦,連一點起碼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他也不仔細想想,且不說這是徹底封閉的地下刑訊室、根本沒有任何逃走的生路,就說像他這樣子爬,無論他爬得再快,又怎麼可能快得過李雅那雙一米多長的絕世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