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心中對李雅充滿了畏懼,根本不敢抬眼仰望李雅的絕世美貌。
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女軍統冷艷面容上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嘴角中帶著的一抹殘酷笑意。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犯人雙腳一分開,他胯間那根骯髒的肉棒,竟然一下子挺了起來。
李雅冷笑一聲,嘲諷道:「給本小姐舔靴舔得硬起來了?」犯人羞愧難當,臉色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言語,但他垂下的視線還是忍不住偷偷瞄向李雅性感的的金屬靴尖。
同時,他兩股間的肉棒在李雅冰冷的嘲諷中變得更硬了。
「果然是賤貨。
」李雅輕蔑地說著,伸出一隻美腿,用高跟靴的靴尖輕輕觸碰犯人的肉棒。
冰冷堅硬的金屬靴尖剛一碰在肉棒,犯人就忍不住低低啤吟了一聲,兩滴透明的先走液從馬眼中滲出來,滴到了李雅的金屬靴尖上。
「好好享受本小姐的獎勵吧。
但我警告你,要是膽敢用你的臟手碰髒了本小姐的皮靴,本小姐一定讓你死得比剛才那兩個還慘!」李雅說著,美腿輕輕地上下移動,用靴尖壓著犯人的肉棒慢慢摩擦起來。
那犯人被關在軍統的地下監牢里,已經有段日子沒有發泄了,現在被李雅這麼性感的美腿長靴挑逗著,哪裡忍受得了?很快,他就忍不住大聲地啤吟起來,原本就已經勃起了的龜頭和肉莖也越發膨脹起來。
透明的液體不斷滲出到金屬靴尖上,把靴尖上的那一小塊金屬弄得亮津津的。
「啊……啊……啊啊……」犯人陶醉地啤吟著。
平日里像他這種窮賤的社會底層,哪裡有機會見到李雅這麼氣質高貴的絕世美女?更不用說在人家的高跟靴下享受了。
所以李雅僅僅是使出了一點點手段,就把他挑逗得欲仙欲死了。
「啊啊……啊……啊……」「怎麼?就這麼舒服嗎,賤貨?」李雅一邊繼續挑逗犯人,一邊輕蔑地嘲笑道。
「長……長、長官,求、求求你……啊啊……」「本小姐在問你話呢!快說啊!」「啊……啊啊啊……啊……」「呵呵,賤貨!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了嗎?」李雅又增加了一點力量和速度,犯人的肉棒被皮靴靴尖摩擦挑逗得怒發賁張,但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點無法衝上高潮。
然而犯人又不敢伸手去擼,因為這樣他髒兮兮的手勢必會觸碰到李雅潔白高貴的高跟靴,所以他只能配合著李雅玉足摩擦的節奏,不斷挺動腰桿,拚命將肉棒往李雅的皮靴上湊。
但是李雅美腿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完美,她一次又一次把犯人玩弄到高潮的邊緣,卻又故意停下來,讓犯人在一次又一次在絕頂的邊緣敗退下來。
犯人被玩弄得痛苦不堪,他哀聲求道:「長、長官,求您了,讓我射吧,求求您了……」李雅得意地笑道。
「呵呵,是不是很想射出來啊?」「啊……啊……長官……我、我……」「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倒是說啊?」「啊……是——啊?啊啊……啊……」犯人剛想繼續哀求,李雅腳下的摩擦突然加速,犯人舒服得又是一串高亢的啤吟,。
李雅輕蔑地說道:「賤貨!在本小姐的皮靴下舒服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嗎?」犯人拚命忍住啤吟的衝動,大聲喊道:「長官我想射出來啊啊啊!求求你讓我高潮吧吧吧!」「呵呵,好吧,看在你舔靴舔得不錯的份上,本小姐就答應你。
你說吧,你想怎麼射出來啊?」「啊……我、我想……啊……」犯人一邊喘息,一邊饑渴望著眼前高過他頭頂的超長性感靴筒,「我想、想用長官的皮靴……」「呵呵呵,想在本小姐的皮靴下射出來對吧?」「是、是的……」「嘿嘿……」李雅沒有立刻答應他。
她繼續一點一點增加美腿往下壓的力度,冰冷的金屬靴尖將硬得像鐵棍一樣的肉棒壓在犯人的小腹上,然後繼續上下刮蹭著。
犯人咬緊牙關,拚命忍住發出啤吟的衝動,但身體的顫抖早已經出賣了他。
「我說你們這些男人啊,到底是要賤到什麼程度啊?」李雅悠悠地諷刺道。
「……本小姐這雙高跟靴,可是剛剛活活踩死了你好幾個獄友啊。
你看那邊,他們的屍體還在呢。
你看看他們的屍體,他們死得多慘啊?他們被本小姐用這雙高跟靴踩在腳下,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折磨著,哀嚎著,一直被折磨到死……那些人都是你同生共死的革命同志對吧?剛才他們在本小姐這雙高跟靴下慘叫的時候,你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的吧?可是你呢?呵呵呵,竟然想在這雙踩死了你那麼多同志的高跟靴下高潮?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要賤到什麼程度啊,哈哈哈哈……」李雅肆無忌憚地大聲嘲笑起來。
犯人羞愧難當,但被李雅的美腿皮靴一次次挑逗到了絕頂邊緣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帶著哭腔大聲哀求道:「求求你了!長官,讓我高潮射出來吧! 我、我快受不了了!」李雅又是一聲輕蔑的冷哼。
犯人顯然已經把她的玩弄當成了獎賞。
然而他卻忘記了,在那雙高跟靴性感高貴的外觀下,擁有著怎麼樣的恐怖構造。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在李雅的皮靴下,永遠都不可能有什麼福利,有的只是花樣百出的各種殘酷刑罰。
李雅矜持地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誠心地求本小姐,那本小姐就滿足你!」犯人心中大喜,他閉上眼睛準備開始享受高潮的那一刻。
因此他沒有注意到,李雅微微翹起的嘴角中的那一抹殘酷的笑意。
李雅緩緩抬高美腿,然後高跟靴閃電般地往犯人兩股間踩下。
李雅的動作極快,犯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性感的過膝高跟靴就已經重重踏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犯人一聲凄厲的慘叫,頓時由快樂天堂的邊緣墜落到痛苦地獄的深處。
高跟皮靴的防水台下那一排排鋒利無比的鋼針,就像捅破一層薄紙一樣,瞬間就扎進了犯人的肉棒里。
可憐犯人被長期關押,身體瘦弱得肉莖就算勃起了也只有一指多粗細,而李雅高跟靴底下的鋼針足足有2、3厘米長,這一腳重踏下去,犯人的肉棒幾乎被鋼針扎了個貫透!半掌大小的防水台,完全把犯人可憐的短小肉棒蓋住了。
那排得密密麻麻的上百枚鋼針,一下子就有六七土枚扎進了犯 人的肉棒里,就把犯人的肉棒紮成了馬蜂窩。
就在犯人慘叫聲發出的同時,噗的一聲,一大股混雜著白色和紅色的液體在高跟靴的防水台下射了出來。
李雅輕蔑地輕笑一聲。
「呵呵呵,命根子都被本小姐踩爛了,竟然還能高潮啊?」「啊啊啊——」犯人尖聲慘叫,他條件反射地將雙手插入高跟靴防水台和靴跟之間的三角空間,想把高跟靴從自己肉棒上抬起來。
但是這當然是沒有用的。
他的那一點點微弱的腕力在李雅的絕世美腿面前就像螳臂當車一樣。
他使盡了吃奶的勁,踩在他兩腿間的性感高跟靴卻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