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小狐狸依然很小。
輕輕的、軟軟的,沒骨頭似的一隻。
她抬起頭,沖他笑時眼睛彎彎的,漂亮的湛藍色,像是清澈的無垠天空。此時含了一點淚珠,閃閃奪目,惹憐得很。
祁則喉頭動了動,低頭親她的唇。
年年沒想到師父突然親她,一時愣住了,硬邦邦地挺直身子,任他的唇瓣壓下研磨。
她感到他的舌在輕輕舔舐,挑開她的唇縫與牙關,慢慢地往裡探。
“師父……”年年嘗到屬於他的清冷味道,此時含了一些情慾,有些澀。她忍不住與他唇舌交纏,輕輕抱住他。
由淺至深的一個吻,分開時天色昏黑,快下雨了。
剛剛開春的天氣,此地山高風大,小屋又簡陋。年年有些冷,瑟縮了一下。
祁則單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早已輕車熟路的來到她的腿間,伸進衣裳內,輕輕撫摸那濡濕出水的穴口。
“冷么?”
祁則淺淺插入一個指節,嫩窄的小穴像嘴兒一般將他咬緊,火熱勾人,全是粘膩的淫水。
“有一點。”
年年臉頰緋紅,在他肩頭小聲喘息,她將往前壓,雙腿分得更開了。
小穴完全袒露在祁則的手指之下,他進出得極其順利,就著滑膩的體液,輕而易舉地將兩根手指插入穴內,摳挖抽插,帶出清亮的水聲。
“師父……哈啊……”
年年被手指操得腰軟,不禁咬住他肩頭的衣裳,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待會閆師兄就來了,嗚嗚,小穴好麻……那裡……那裡要噴出來了……”
祁則手下的動作不停。
他雖然看不見此時穴兒被抽插得汁水紛飛的模樣,卻早已了解熟悉,抬起拇指按壓在她充血敏感的陰核之上。
第叄根手指順著被撐開的穴口往裡擠,年年感覺小穴被塞滿撐開,又被反覆操弄,幾次快要高潮泄身,又差了一些。
“師父、師父……”
年年扭著屁股,穴內的手指卻依舊不停,她爽得眼角泛紅,在他耳邊不停喘息:“師父給年年,去床上好不好,年年要。”
祁則當然知道此時最快讓她舒爽滿足的辦法。
只要把她抱到床上去,撩起衣服的下擺,讓她跪在床間,他從身後狠狠地插進去操弄幾下,她就會哭叫著高潮了。
弄髒了也沒關係,閆子陽不會進兩人的卧房看。
“那樣屁股光溜溜的,受了風寒怎麼辦。”
祁則聲音很啞,終於鬆開她腰間的手,任她在他腿上搖搖欲墜。
他拉開她的衣襟,只露出一側的小乳,捏起她的乳尖說:“冷么?”
早就敏感立起的乳尖突然受涼,又被祁則指尖捏起刮弄,上下一齊的刺激讓年年難以招架,委委屈屈地泄了身。
“真敏感。”
祁則沒有眨眼,仔細看她啜泣著高潮的樣子。
手指還被她含在穴內,此時小穴一縮一縮的絞緊,豐沛淋漓的愛液溢出盈滿,堪稱淫糜放浪。
“師父……”
年年總覺得祁則這叄個字里還有話,她羞恥地抬起頭,聲音軟得不像話:“年年難受,要師父……要師父那個插進來……”
此時隔著一層布料,已經頂在她的腿心了。
“你也說了待會閆子陽要來,真弄起來就沒完了。”祁則輕輕轉動手指:“忍一忍,還不到練功的時候。”
“可年年難受……”
年年嬌氣慣了,不僅身體嬌,穴兒也嬌,此時情潮正濃,哪有說停的道理。
“去床上嘛。”她蹭祁則的脖子,像野狐狸似的討好他:“師父抱我去床上做。”
“那樣你光著屁股會受風寒。”祁則拒絕。
可如果不光屁股,還能做呢?
年年想了想,眼睛眨了眨,忽然臉紅透了。
祁則知她懂了,向上頂了頂,慢慢道:“真想要,就將為師的褲子解開,自己坐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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