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若遊絲的聲音被親吻的聲音遮蓋。
年年像是沒骨頭似的,任祁則抱在懷裡,半眯著眼感受著他微微顫抖的雙唇,接下他渡來的水。
“師父……”
年年喝的很慢,他親的也很慢,口舌的交纏一點點加深,她掙扎了一下,沒躲開他撫上胸口的手。
那層薄薄的衣衫染了血,髒兮兮的,被祁則往兩側挑開,露出白皙如初的胸膛來。
看著完好無損,可靈力感知下,那顆心臟千瘡百孔,每一絲血流都用盡了她的力氣。
祁則的手掌寬闊,常年握劍,體溫本就偏冷。此時握住半側左乳,輕輕一捏,再往下一按,年年便敏感得吃起疼來。
她喘得厲害,快要化在他懷裡一般,哼哼唧唧地躲:“不要摸,有人在看……”
“沒有妖魂殘留,你做的很好。”
祁則收了力道,手指卻在淡粉色的乳暈處化了一圈,挑逗般按在那粒小小的乳尖上:“沒有下次。”
年年方才被誇獎,正開心慶幸,忽然被祁則拿捏著威脅,她眼神虛弱地看著祁則,湛藍色的眼睛蒙了一層淡淡的、如霧一般的水波,委委屈屈地抿住唇。
祁則皺了皺眉,手下動作不停。
他將她的衣服褪下,露出大片嬌嫩細軟的肌膚,握住那團堪堪握入的乳肉,威脅道:“我不想再看你這樣子。”
年年點了點頭,努力握住祁則在胸口肆意撫摸的手,小聲道:“年年知道錯了。”
她抗拒的力道不大,本就順從嬌軟的性子,再丟人也說不出拒絕的重話。
祁則慢慢捻弄指下那顆櫻粉色的乳尖,直到它發硬立起,如同花蕊般含苞待放,才湊近些,另一隻手劃過她的腰肢,撫向濡濕緊閉的雙腿之間。
“放鬆。”
祁則將指腹按在穴口,肉縫滑膩至極,分明是在拒絕,卻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他半壓在她身上,神情嚴肅,任手下攪弄春水,發出咕嘰咕嘰的粘膩聲響。
“讓為師進去。”祁則將一指緩緩探入,“不給你些靈力,你好不了。”
“可這是醫堂……”
年年已經恢復許多,能認出這井井有條的地方並不是傾風樓,甚至能聽見屋外有人偷窺的響動。
她羞得厲害,最後只能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祁則就著衣衫,分開她的腿,極慢極緩地一點點插進去,伸手撫摸她小腹被撐起的輪廓。
“年年。”
他往外抽出一些,給她稍許喘息,又趁她有力氣拒絕前再度頂回。
年年只能抿緊唇,發出淺淺的嗚咽聲。
“沒事的。”
祁則看不見她的眼睛,只能聽見她漸漸染了春意的嬌吟聲,露出的半張臉上滿是情動的緋紅色。
他感覺穴里水汪汪軟綿綿地絞緊著他,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腰肢抬起來一些,不容拒絕地全部進入。
年年微張著嘴,身下被入得太深,飽脹感讓她頭暈目眩,拿開手卻看見祁則正將她擺弄出迎合的丟人姿勢,一時忍不住掉眼淚。
“師父、不要……不行……”
“弄進胞宮才好,否則白吃苦了。”
祁則挺送腰胯,俯身親了親她的眼角。
墨黑色的長發將她的小臉遮住,祁則側過頭,對窗邊陰暗處吐信的靈蛇道:“更何況,本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