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睡(1V1 H) - 21.舔乳

祁則的聲音淹沒在噗嗤水聲中。
木馬越來越快,漸漸地,年年的呻吟聲也小了。
她垂首靠在馬頸上,隨前後搖晃的動作搖搖欲墜。搖擺間,那根玉勢完全沒入穴中,已然酥紅熟透的穴口又往下滴水。
她覆著一層汗,渾身濕漉漉的,腿心不停抽搐。被禁制鎖在前頭的手漸漸鬆開,細嫩的手指彷彿冬末時未抽芽的嫩柳,被寒風吹卷,脆弱易折。
他收回目光,再念了一遍清心訣。
年年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傾風樓的榻上。窗沒有關,夜風將床頂懸挂的夜明珠吹得搖搖晃晃,彷彿隨時會掉下來砸在她頭上。
一隻手忽然握住,將光華盡數斂入,年年依稀能看見祁則修長的指骨,如玉般清潤,似乎更適合落墨丹青,他卻用來握劍斬妖。
年年記得祁則將手指伸入她穴內抽插時的快慰。
也記得他指上那無數道陳年舊傷,那層褪不去的薄繭。
“年年。”
祁則將珠子繫緊,摸了摸她睜著的眼角,竟有些濕意。
她湛藍色的眸子氤氳起霧,幾次想開口,卻發不出聲音。淡粉色的唇緊緊抿著,好像吃了苦果,正努力往下咽。
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
“怨為師沒立刻將你放下來,讓你吃了苦,起脾氣了?”
祁則捏起她殘了一半的左側狐耳,輕揉慢捻,直至年年不再抗拒,才嘆息道:“那木馬上的禁制詭譎,強行破禁,怕是四分五裂。玉勢若碎在你穴里,有的是你苦頭吃。”
只要坐上了木馬,如何都是受苦。
可不上木馬,她也忍得辛苦。
只要祁則不在,她就難受。
“師父。”年年抬起手,握住祁則的手腕,拉到自己身邊,用臉頰輕輕地蹭。
她靜靜感受著祁則指上的划痕,那縷久經霜打的寒意,內心糾結掙扎。幾次想開口求他,又咽回去,可她又明知自己天資愚鈍,長不出什麼本事。
“你一點也不笨。”
祁則並未收回手,任年年用臉頰蹭她,像只野狐狸似的。
末了,她用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不含任何情慾,只是表達親昵感謝。
祁則倏地笑了下,將吃飽就跑的小狐狸一把抓住。
“你是得了修為,為師還沒吃呢。”祁則用拇指摩挲她的唇瓣道:“讓為師吃一口。”
年年算是明白師父的吃是什麼意思了。
她連忙將薄被踹開,生怕待會要多洗一床被子。
祁則忍俊不禁,乾脆一勞永逸,將年年抱起來餐廳的桌上。
只有一點兒屁股沾到桌面,大半都露在外頭,淫水不會弄髒桌子,但她只能雙手撐在腰后,努力保持平衡。
祁則伸手掐住她的腰,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年年忍不住後仰。
幾乎反弓的姿勢,兩團白軟嬌圓的乳肉越發誘惑,頂端嫩粉色的乳尖好似櫻桃般鮮艷可口。
祁則俯下身,將那粒乳果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嗚……”
年年渾身繃緊,一動也不敢動。
嬌嫩敏感的乳尖被溫熱的口腔含住,他用舌尖往裡頂,又用牙咬出往外拉,長舌裹緊吸吮,直至它充血硬挺,沾了一層晶亮的津液。
“師父、師父……”年年張口喘息,被祁則舔得極其舒服。
她扭捏間,祁則伸出一隻手,捏起被冷落的一側玩弄。
水聲不停,指下力度忽輕忽重,年年眼前一片模糊,直至胸前傳來一陣刺痛。
他咬破了一條口子。但很快,濕軟的舌頭再度覆上,痛楚被溫熱稀釋,漸漸成了隱秘的快感。
祁則吸了會兒她的奶子,直到那處淺傷不再冒血,才抬起頭,舔了舔唇。
年年嗚了聲,將右側身子扭向他。
“才教過你忍欲苦修。”祁則眉頭微蹙,沒有多說。
畢竟一側奶子被他吮得腫起,殷紅欲滴,另一側卻孤零零地立著,著實可憐了些。
但相比於被他舔過的奶子,她身下更濕。
一道透明粘膩的細流掛在她的穴口,潺潺流淌,這一會兒積了一小灘水漬。
“穴里不能操了。”祁則在她腿心極快地划弄一下,手指裹滿了她的淫水,他抹在她的右乳上說:“就舔這兒讓你舒服一次,好不好?”
——
我們的目標是,多吃肉肉身體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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