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睡(1V1 H) - 22.冒犯

天快亮了,兩團乳肉仍握在祁則手中,年年舒服得厲害,幾乎倒在桌上。
“師父。”她高潮未退,開口都沒力氣,“這真的是一次嗎?分明舒服了好多次。”
祁則並不鬆手,低頭看指縫間露出的白皙乳肉。
乳尖兒漲紅水潤,在晨曦微光中極其惹眼。
眼看他又要揉搓玩弄,年年扭腰閃躲,哭叫道:“師父別捏了,都被捏腫了!”
“長大了些,不是腫。”祁則鬆開手,乳團在空中顫動,他輕按在她的小腹說:“漲了一些修為。”
年年才知道祁則摸了那麼久不是在玩弄,而是在觀察她修為。
可她竟然還忍不住丟了幾次身子。
“嗚。”年年羞愧難當,一低頭就看見被淫液染濕的腿心,她將目光挪向房門說:“師父我餓了。”
餘光里,祁則攏平長袖,碎發一絲不苟地束起,頎長身影被晨曦度上一層金光,更加清高威嚴。
他輕聲嘆息道:“為師說過,修行之事不可貪急。”
年年百口莫辯,從桌上跳下來,哽咽道:“肚子餓了,不是穴里餓。”
祁則沉默。
他看向她顫抖發軟的雙腿,粘稠淫水凝成一絲往下流淌,滿屋子都是她的腥甜味。
“我要吃飯。”年年閉上眼,絕望道:“伙房做的飯,真的真的。年年沒想吃那個。”
祁則問:“哪個?”
年年急於解釋澄清,不假思索地說:“沒想吃師父的陽精。”
祁則愣了,他抿了抿唇,似是想說什麼,卻只是皺眉輕嘆。下一瞬,祁則面色冷然,仍然是高深莫測的玉寰尊人。
年年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冒犯淫亂的話,雙手絞緊衣角,卻摸了個空。
她還是赤身裸體地站在祁則面前。
她乾脆扭過尾巴,揪緊自己的狐狸毛,恨不得團成一團滾下山去。
“走吧。為師帶你去膳堂用餐。”祁則清了清嗓子說:“去穿上衣服。”
年年如蒙大赦,險些四爪著地,連跑帶跳地逃向卧房。
她剛轉身,又聽見祁則淡如霜雪的聲音道:“把腿上的淫水擦乾淨再穿。”
嗚嗚,年年直接腳下打滑,趴在地上成了張狐皮地毯。
膳堂在靈山主峰。
此時天光大亮,偌大的堂內只有零星幾個弟子。
靈山弟子大都天資卓絕,早早辟穀,天沒亮就起床煉體。這個點還在膳堂吃飯,都是尚未辟穀的外門弟子,又正巧賴床偷懶的。
他們只在拜靈儀式上聽過祁則的聲音。
此時祁則突然出現在膳堂,一時認不出這英俊青年是誰,更察覺不到他修為幾何,注意力全在年年身後那條毛茸茸的白色狐尾上。
“御獸堂的十長老不是女的么?”有人小聲嘀咕:“這師兄竟然帶了只妖怪?丟人現眼,也不怕被宗主一劍劈了。”
“那狐狸好大一股騷味!這人瘋了么,想髒了靈山清凈?”
一人對妖怪厭惡至極,拍案而起道:“你是哪方妖怪,你可知這是靈山?”
他又指向祁則說:“你是哪個長老的弟子?你師父是誰,他沒教你靈山規矩么?”
這人怒氣沖沖,吼聲滔天,年年嚇得躲到祁則身後,只露出半個腦袋。
祁則不動如山。
他將年年揪出來,讓她自己說。
“我叫年年。”年年無路可退,眼前是靈山弟子,身後是師父,她已然站在靈山上,也不想灰溜溜滾下山。
“我是一隻狐族半妖,是玉寰尊人膝下的弟子,也就是……你們的大師姐。”年年說。
她說完,祁則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他唇邊的笑意在轉頭看向弟子時已然消失,只剩下泠然肅殺的嚴厲。
祁則:“你倒是教教本尊,這靈山有什麼規矩?”
——
祁則:你在教我做事?
重生之最大財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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