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睡(1V1 H) - 20.苦修

年年等了祁則很久,直到蘿蔔啃完,他都沒有回來。
她找到房間內唯一的薄被,躺在乾淨的角落小憩。
可鼻子總能聞見空氣中兩人交歡時留下的腥膻味,進而想起祁則操弄她時的感覺。
身下流水潺潺,情潮不見絲毫消退,卻沒有人幫她解。
“嗚,師父……”
年年翻來覆去,薄被也不能要了。再過一會兒,這榻上就沒一處乾淨地方了。
年年想坐進溫泉洗身子。但剛剛坐下,微燙的泉水觸及穴口紅腫的嫩肉,微痛后是酥麻的快感。
穴口尚未完全閉攏,泉水流進穴內,絲絲縷縷的溫柔快意如漣漪般翻湧。年年悶哼一聲,在水中泄了身子。
“不、不行……”
年年連忙爬出溫泉。
這畢竟是靈山冷泉,並不是她一人專用。她在水中做這種事,別的弟子還怎麼用?
年年開始想念那根長長的、脆生生的白蘿蔔。
她努力咽口水,身下的水卻怎麼也止不住。
‘乾脆拿塊帕子堵住好了。’
年年想不到法子消解情潮,腦袋瓜靈光一閃,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房間很大,角落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器具。
年年找了半圈,沒找到帕子,卻找到一架半人高的木馬。造的栩栩如生,塗了一層松柏香油,很是賞心悅目,完全不像書中說的刑具。
不知道為什麼擺在這裡,但年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年年知道自己沒什麼天賦,長不出幾分本事,沒法像靈山弟子那樣御劍踏風,下山斬妖衛道。
祁則下山除妖時,她就會獨自呆在傾風樓內,日復一日地收拾屋子,等他回來。
夜間寒風刺骨,她冷得受不住,總會想念起祁則抱她時的溫度。
年年想和祁則一同下山。可她不會御劍,也跑不快。
有一次,她偶然聽見弟子談天,才知身無靈氣的凡人會策馬代步,亦可跋山涉水。
年年想學騎馬,但祁則說她學不會。
她什麼都聽師父的,也就沒再提這事。
如今,逼真的木馬就在眼前,她又有了修為,似乎學騎馬也不是難事。
年年扶住馬鞍,抬腿往上爬,坐穩后抱住木馬的脖子,前後搖晃顛簸。
她坐得七扭八歪,但很快就得了要領,掌握住節奏,試圖直起腰。
可她的手鬆不開。
就像被黏在木馬脖子上似的,年年低頭一看,才發覺這木馬被人下了禁制,她的雙手被緊緊捆住。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有這個?”
下一秒,禁制啟動了馬鞍的機關。
在年年看不見的身下,一根微涼的棍狀長物往外頂,不偏不倚,正抵在她穴口。
“等等,不要……那裡不行……”
年年想下去,但那物直直地釘進穴內,木馬前後搖擺的頻率越來越快,一次次頂上她敏感嬌嫩的花心。
祁則一開門,便聽見年年破碎不堪的啜泣呻吟,堪稱媚軟酥骨,彷彿被操得丟了魂。
祁則猜她是抵不住情潮自瀆了,畢竟狐妖性淫,年年又壓抑了多年情潮,如今突然嘗到甜頭,定是一時無度,需他慢慢磋磨提點。
哪想角落裡,渾身赤裸的小姑娘坐在前後搖擺的木馬上,一根瑩白玉勢隨著搖晃的頻率不停進出操干著她的穴。
深棕色的木馬被染得濕透,她已經泄得小死,穴口濕的一塌糊塗,每一次都能插出淺淺的水花。
“師父……師父……”年年眼神渙散,沙啞哀求:“師父救救年年……嗚嗚……年年要被操死了……”
“為師讓你休息片刻,等為師回來再修鍊,你這是在做什麼?”
祁則往後退開一步,看她被木馬操得快要崩潰的情動模樣。
她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白色的狐尾軟趴趴地掛在一側,白皙的臀瓣間,那根玉勢水光可見。
“嗚嗚……師父……年年錯了,年年不該不聽師父的話……救年年……啊……”
年年被祁則看著,心中越加羞恥,本就敏感到極點的身子陷在高潮絕頂中難以自拔。
木馬晃得更快了,穴兒被操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你淫慾越重,這木馬就越快。”祁則雙手抱臂,垂下眸子道:“為師方才教你,雙修之事亦需苦修,切忌貪心求急。你連這點兒都忍不了,日後多的是你吃苦的時候。”
他撩起她被汗濕的一縷長發,在指尖勾纏繞緊,逼她看向自己。
他看著她盈滿欲色的眼睛。
同那些死在他劍下的妖族並無不同,皆是重欲反噬,終成禍端。
祁則念了一段清心訣。
他抹去年年嘴角流下的口津,緩聲道:“跟為師念。待這木馬慢了,為師就抱你下來。”
——
覺得自己勇了,能騎馬了是吧[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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