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護欄上的手銬了嗎?趴過去戴上。
記住,全都要戴上,一個不能少。
做個聽話的奴隸,不要再令我失望。
”金警告道。
琴找到帶手銬的護欄,發現兩個手銬中間還有項圈,護欄上還有兩個纖細的腳銬,琴把它們一一戴上,這樣她不得不俯身將頭和手銬在同一個高度,由於彎腰下壓,乳房滑向鎖骨,從衣領中漏出來,直抵下顎。
腳銬的高度只能踮起腳尖,以一種臀高首低的姿勢站著,高撅起屁股迎風蕩漾,雪白臀瓣中漏出黑絲短裙的一角,在開檔黑絲襪的映襯下格外突出。
琴俯視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流,臉色羞紅,心裡忐忑不安,既渴望又害怕有人上天台。
太陽慢慢落山,琴不禁懷疑被金耍了,卻又覺得好笑,自己本就是他的玩物。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天台上晚風嗖嗖吹著琴光溜溜的屁股,又餓又困的她不知已保持著羞恥的姿勢待了多久,脖子和蠻腰已經僵硬,黑夜就已令她恐懼,偏偏喝的咖啡又開始作用,憋得她脹痛難忍。
“快來吧,我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行。
快來解救我吧”琴在內心呼喊。
一直咬著自己的短裙,嘴已發麻,一不小心短裙掉了下去。
“啊…”琴驚訝的尖叫,本就跌到谷底的心更落向深淵,希望沒有人看到,快點來吧,主人,我知道錯了。
琴默念著。
“嗯嗯,啊…不,不行…”似乎是忍到了極限,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從臀間瀉出,頭一次站著排尿,還是用高撅屁股的姿勢,對於琴這樣的美人來說羞恥到近乎精神崩潰。
“我不行了,知道錯了,主人…主人。
”似乎是聽到了琴喃喃的呼喚,樓梯口出現腳步聲。
2020年10月30日「誰?是誰在那?」琴膽怯的問道,她想回頭,可項圈固定的太緊,根本辦不到。
陌生人的到來,琴是又恐懼又渴望。
她看不到對方,卻明白此時自己的屁股看起來有多誘人。
天台的護欄高80公分左右,此刻她正叉開腿,壓低腰身,將豐盈又不失翹挺的屁股朝天高高噘起。
黑色的開檔絲襪勾勒出翹臀的誘人弧線,兩顆臀瓣彷佛蝴蝶展翅。
因為長時間的踮腳身體止不住發抖,蝴蝶臀尖兒也隨著節奏頻頻晃動,臀瓣宛如振翅的白蝴蝶。
黑絲中帶著一抹幽暗,開檔就更顯燦爛,蝶翼中央漏出明亮的心型,迎著月光格外耀眼,彷佛怕人注意不到這惹人犯罪的屁股似得。
「金?是金嗎…blackking?」琴小心的詢問,卻沒有得到回應,琴更加恐懼,停止呼喊,只能祈禱借著夜色的隱蔽,對方沒注意到自己。
「啪~」天台的燈打開了,雖然昏暗,但足以將這屁股看個清楚。
微弱燈光下琴的肌膚透出凄冷的暗白色,琴知道她開檔黑絲襪中的蜜桃弧線更加顯眼,最後一絲僥倖的心理也破滅了。
「是誰?不要過來!」琴瞬間緊張起來,臉色慘白,被禁錮的身體只能無謂掙扎,纖長的四肢扭動觸碰著護欄,發出叮叮的金屬聲,反而告訴對方她無法反抗。
開檔絲襪露出的白嫩桃心明晃晃的四處搖擺,蜜唇也跟著正一開一合的吞咽著黑色紗裙,彷佛落入蛛網的蝴蝶加速振翅,也逃不出獵手的掌控。
面對這誘惑,任何男人都絕不會無動於衷。
果然腳步加快了。
琴低頭從胯下望去,黑紗遮住來人的上半身,只能從自己的腿縫中看到他的黑色西褲和皮鞋。
「別往前走了。
我老公就在樓下。
馬上就來了。
」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告道。
可轉念一想,自己被綁在天台調教,根本不可能是和老公所為,警告蒼白無力,眨眼間對方就走到了身邊,一雙熱乎乎的大手已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緊張得顫抖,又警告道「別碰我,我…我是黑人的女人,你看我腳踝的紋身…」對方似乎停止了撫摸,在檢查她腳踝的黑桃紋身。
見警告有效,琴繼續說道「我是黑…黑皇教的性奴,我腋下和那裡都有紋身,我是屬於黑皇教的,你敢碰我…啊啊啊…」話還沒說完,埋藏在身體深處,沉寂已久的跳蛋再次啟動,發出「嗡嗡…」的響聲,突如其來的快感讓琴措手不及,發出高亢舒爽的啤吟,屁股上下搖晃。
「你?哦…喔…」「啊…你,是你…哦…好」琴的內心湧出一股暖流,感動和喜悅掛在臉上,彷佛等到了失散多年的愛人,晃著屁股激動得呼喚。
「啪…」一巴掌煽在琴的蝴蝶臀上,黑絲勾勒出的心型臀瓣隨之顫抖兩下。
「呵,嫂子,很有做性奴的天賦么。
」金在蝴蝶臀上婆娑。
「你…來了,嗯…」「哦?嫂子,這麼晚你光著屁股在天台做什麼?」金捏著白儒的軟嫩翹臀,明知故問道。
「我,我在…」荒唐的問題,琴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等人…」「呵,嫂子的騷屁股搖來搖去,是在等我嗎」金問道,等了幾秒沒得到回答,又煽了一掌。
「哼,你不是等我嗎?」說著收回手假裝要走。
「不…我等的就是你。
」「為什麼等我?」「先放我下來吧。
」「哦?誰把你拷在這裡的呢?」「我…我自己。
」「為什麼呢,嫂子。
」「唔…我…」突如其來的問題,琴不知如何回答,腹中的跳蛋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嗡嗡轉得歡實。
「啊…我…嗯…我想要回高跟鞋。
「那你是在等我還高跟鞋?噘著屁股等?」金猥瑣的笑著,肆意對琴的屁股左右煽掌「嫂子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果然是好客。
」「啊…不是,啊…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只是…哦…」本已有了當性奴的準備,金的一聲嫂子把琴又拉回了現實,自己可是有夫之婦,明知道金在調戲她,可僅存的廉恥心仍然說不出金想要的答桉。
「嗯…只是對你你很特別…」「嗯?怎麼特別?」金愛不釋手的摸著琴的屁股,又在臀瓣上煽兩下。
「你…我…哦…」琴低頭看著鎖骨的口紅印,回想起昨夜的衝動,答道「哦…我需要你。
」「需要什麼?這個嗎?」金拿出琴的高跟鞋,用鞋尖在她的股溝上輕撫,鞋跟不時勾扯出蜜穴里夾著的黑紗裙。
看著琴扭動腰肢追逐鞋尖撫摸的角度,金對著她的蜜唇用力一戳。
「哦…」痛苦中夾著暢快的啤吟。
「呵…真難以置信,這還是昨天趕我走的女人嗎?你的氣勢去哪了?」金嘲諷著。
「我錯了,唔…主人…我知道錯了。
」琴哭著喃呢道,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呼喚家長。
「唔…請原諒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錯了?錯什麼。
驕傲的女主人義正言辭趕走闖入的流氓,哪有錯。
」「不,不是這樣,我是…我是你的性奴。
」終於還是當面說了出來,雖然難以啟齒,但對於剛經歷過孤獨和絕望的琴來說,這點羞恥已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