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這…」金的問話令琴措手不及。
明明做了艱難的思想鬥爭才勉強說得出口,可換來的是金的不解風情?「可是…我…哦…」「還想狡辯,黃皮母狗,你服從了主人的哪項命令,配做性奴嗎?」黝黑的手掌快速煽向琴的屁股,只聽到清脆的一聲「啪」,打得蝴蝶臀激靈的一震。
接著他揉了揉琴隆起的阻戶,慢慢把情趣短裙抽出來。
「唔…不…」琴噘著屁股不滿的搖晃,雙腿儘力夾緊摩擦,突然從腹內傳來嗡嗡聲,跳蛋恰到好處提高了頻率,琴一聲長吟,蝴蝶臀抽搐般顫抖,明晃晃的白皙臀瓣用力夾緊,金依舊從唇縫間抽出了短裙,扶住琴的白屁股,黝黑粗壯的中指壓在無毛的白嫩恥丘上,輕快撩撥。
「哦…」琴的蜜穴一張一合的迎接,似是要夾住金的手指,金又揚起手狠狠抽了白屁股一掌,打得琴一聲驚叫。
「我有說錯嗎?你只是個逼癢的騷貨,沒人要的母狗,怎麼敢稱自己是性奴呢?」「嗚…不是的,我…」「借性奴身份,利用黑皇教庇佑你的安危嗎?真是個狡猾的黃皮母狗!」「我沒有,我只是…」「不要狡辯,滿口謊言的騙子」金打斷了琴,「你下面這張嘴是不會說謊的…」他扒開琴的蝴蝶翹臀,突然像是嗅到了什麼,深吸一口氣道「你擅自排尿了?」「我…沒有…嗯…是的」琴吞吞吐吐的回答,彷佛在金面前排泄般害羞,也是頭一次聽到擅自排尿的說法。
「哼,一次次犯錯,任務完不成,只會排泄稷物的廢物母豬,還敢自稱黑皇教的性奴?」「我…」「到此為止了,嫂子,你讓我很失望。
回去繼續做你的賢惠人妻吧。
你對黑皇教沒有任何價值。
」金撿起黑紗裙,放在蝴蝶臀上,感嘆道「都濕透了,真是個不要臉的浪貨。
慢慢忍受欺騙主人的痛苦吧。
」「不要…」琴委屈的說。
粗厚的黑手將黑紗裙緩緩塞回光潔無毛的嫩穴中,阻戶被填滿,恥丘被撐滿,脹得隆起來,蜜唇一開一合的夾緊,空虛的琴只能夾著紗裙發出苦悶的低吟。
「不…嗚…」「哼,送你留念。
」終於紗裙全塞了進去,金又在恥丘上拍了一下,看著女人噘起屁股抖了三抖,豪乳隨之劇烈晃動,彷佛瀑布般從胸口流下,緊接著又收了回來。
「別晃了,嫂子,你的裙子呢?」金又狠狠煽了一掌。
「啊~哦,本來塞在嘴裡,後來…嗯…掉下去了。
」「蠢貨,那你就這樣光著白腚回去吧。
」金解開了固定琴的項圈,接著又解開手銬和腳銬。
解脫了束縛的身體癱坐在地上,忍著四肢無力腰酸腿麻的疼痛,琴緊爬兩步抱住金的腿。
「不,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哼,我已經給了你不止一次的機會。
」金踢開了琴的手。
「嗚…別丟下我,求你了…」琴跪在地上,委屈的哀求道。
金看著她胸口的唇彩印記,一把扯開半邊衣扣,豐腴碩乳抖著層層波浪,金咽了下口水。
她乳房上的文字依舊清晰,blackking旁還有個澹澹的唇印,金嘴角漏出邪惡又輕蔑的笑容,抬起她的下巴時順手捏了下奶子,對著她梨花帶雨的憐人模樣,警告道「oncebeblack,nevergoback!黑皇教沒有拋棄,也沒有背叛,你經歷的一切磨難都是修行和考驗,懂嗎?」琴點點頭。
「願意拋棄尊嚴,為主人獻上你的一切嗎?」「嗯…」「脫衣服!」金威嚴的命令。
琴戰戰兢兢的將小香風外套脫下,遞給金,就像獻上高跟鞋時一樣。
對方接過後從護欄上扔了下去,琴心裡一緊,卻又不敢說什麼。
「都脫了!污稷的靈魂必須再次接受洗禮。
」憤怒的命令下,霎時豪乳掙脫束縛陡然彈出,琴略帶羞澀的捂住雙峰,紅著臉像將要洞房的新娘,白嫩酥胸上鮮艷的唇彩印記也隨著雀躍,提醒著琴自己是屬於他的物品,只能夠服從。
奇妙的恥辱令她識趣地放下雙手。
金咽下口水,高階性奴的曼妙身材,絕色尤物的一流水準,聞名不如見面。
他收起胸罩,走到天台的水池旁,指著腳下,命令琴爬過來,一邊欣賞琴緩慢爬行時左右扭動的翹臀和晃動的大奶,一邊拉開褲鏈,擎天柱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著。
琴因為腳踝間的貞潔腳鏈而爬不快,約過了土分鐘才爬到金的腳邊,盯著擎天柱驚訝的合不攏嘴,微皺著眉頭,似是畏懼,眼神中又蘊藏著其他的複雜感情。
「抬頭,挺胸,托住奶子!」金命令道,接著握住一根軟管,對準琴的臉,打開水龍頭。
「願黑皇之神仁慈,寬恕這卑微女人的罪孽。
」金仰天念叨著,接著握著軟管,水流從金的胯間噴出,將琴澆個透徹。
琴本能的閉著眼躲閃水柱,被金煽了一耳光。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 大罵道「賤貨,主人在凈化你的身體,還敢躲?手撐開,癱在地上!」金的皮鞋狠狠踩在她攤開的手心上,命令琴張嘴,「想重新做回黑皇教性奴,你骯髒的身體就必須得到凈化,明白么?」看到琴乖巧的點頭,他用黑指頭在琴舌頭上重重按了一下,手中的水管甩了幾個圈,抽在琴的額頭和豪乳上。
「哦…」琴發出一聲悅耳的啤吟,水流開始加壓,噴射在她的酥胸上,清涼水柱將白皙豪乳沖刷得晶瑩剔透,折射著滑嫩的光□,唇彩印記被沖洗得模煳但顏色更加鮮艷,淘氣的水珠欺負著軟綿的酥胸抖動逃竄,飽滿的豪乳也沒了形狀,彷佛盛滿汁液的水球,隨著水壓流動,一時間水乳交融,竟分不清水乳哪個更軟。
只有乳首櫻桃倔強的翹起,隨著晃動劃出一道粉紅的弧線。
水柱又射向琴的臉,她被踩住雙手,擋不能擋,避無可避,只能閉眼承受,但在她的臉上除了痛苦,金還捕捉到了另一種享受的表情。
「賤貨!睜開眼,抬頭,踮腳!」金移開水柱,捏著琴的下顎,捋開琴的劉海,扶著嫀首,那被蹂躪泛紅雙眸,正透過黑雞巴痴痴的仰望著,楚楚動人的樣子竟令金一時有些憐惜。
但又立刻變態的咬著牙,用黑手掌拍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爽不爽?痛苦嗎,委屈嗎,還是興奮?」金又將水柱對準琴的臉,繼續說道「奸詐的亞奴,你們的祖先欺騙了黑皇之神,被貶為奴,沒收了你們的黑色皮膚,換成卑微的黃皮膚,不再是神的子民。
只有此生克己苦修,服侍真神和主人,來生才有轉為高貴黑色皮膚的機會。
」「可你本性不改,狡猾奸詐,滿口胡言,騙主叛教,罪孽深重,按教法應處極刑,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然而有幸遇到了我,憐憫你的遭遇,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幾分鐘后,水流漸緩,琴追逐著水流慢慢靠近,仰著頭伸到了金的襠部,不知何時水柱已不是從皮管中噴出,而是順著金胯下的黑色巨棒流向琴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