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打開後備箱,裡面有一件黑色蕾絲情趣套裝,說是衣服,其實只是個束腰胸衣,皮革束腰將本就纖細的腰勒得更加不堪一握,束腰連著三分之一罩杯的皮革乳托,只能勉強撐住豪乳,白嫩的奶子彷彿嫩滑的液體般從罩杯中溢出來,被胸衣上部簡單的薄紗兜住,透明的薄紗雖有點點花紋,可也遮不住胸前裸露的春色,三段束縛的皮革連著頸部的項圈,提胸吊奶顯得豪乳更圓更大。
這是為男女之事提高情趣而穿的衣服吧,怎麼能將它穿出去見人?琴正在犯愁,金又發來命令,讓她去公司和老吳打個招呼。
“穿情趣套裝去公司和老公打招呼?不如殺了我吧。
”只是閃過簡單的畫面,琴就搖搖頭,經過苦苦哀求。
終於得到不用換上衣的許可,琴環顧四周沒人,試了下套裝的蕾絲短裙。
穿上后發現短裙更加香艷誇張,超短的裙擺根本遮不住大腿根,前方蕾絲的設計令桃園若隱若現,後面王脆只剩一層薄紗,將整個屁股全漏出來。
微風吹過,胯下涼嗖嗖的,琴感到羞恥無比,短裙又與上衣不配,穿上短裙更引人注目吧。
琴思索再三,將蕾絲內衣放到包里,只換了車裡的黑色啞光開檔絲襪,去和老吳打招呼。
老吳見到琴的探望,喜出望外,可剛聊沒兩句就被叫去開會,琴搖搖頭,老公如此繁忙,而自己竟然背著他偷偷與他下屬約會,琴深感羞愧。
自己在老公的辦公室竟然想著別的男人,真是個厚顏無恥,風騷淫蕩的賤人,是不是在釀成大錯前該就此停止? 正在自責中,隨手翻了翻老吳的辦公桌。
抽屜里的名片讓琴嚇了一跳,名片的背面有幾個淡淡的唇印,而正面唇印更濃,暗紅的高級唇彩正是琴最喜歡的,艷麗的唇印中,赫然印著布萊克金的名字。
這是…我的唇印?琴瞬間緊張起來。
昨天夜裡自己為了釋放慾望,在浴室赤裸著酮體,塗上艷麗的唇彩,瞬間變成欲求不滿的性感騷貨,自甘墮落的用名片撫過自己的全身,幻想金的黑手撫摸自己的肌膚,接著又用雙乳夾緊名片,繼續為他乳交。
再獻吻在名片上,彷彿在為他口交。
甚至還按在私處,感受著身體被他入侵和佔有。
就這樣靠著名片幻想,達到了數次小高潮。
早晨醒來卻全是空虛。
這張名片自己明明放在衣服里的,什麼時候到了老吳的抽屜里?他或許已經看過了,我可怎麼解釋?不,這並不能說明是我的唇印,也不能懷疑我。
琴抱著僥倖的心裡安慰著自己。
接著又起了疑慮,這張名片是如何到老吳的抽屜?難道剛才換衣服時掉出來了,一定是金王的,這在警告我。
怎麼辦?事到如今已沒有回頭路了,如果不服從他的命令,下一個放到老公桌上的就不再是簡單的名片了。
琴告誡自己必須服從金的命令,要守住自己是性奴的秘密,甚至不惜再次出賣身體,自己是被迫的,這樣想令她的負罪感降低了一些。
正猶豫著又收到了金的命令:“別傻坐著,到樓梯間來。
”琴迅速轉到樓梯間,毫無一人,琴再次打電話給金,卻被質問琴為什麼不換衣服。
琴環顧四周,看到了樓梯口的攝像頭,或許對方正從攝像頭看著自己,慌張說道“換,我現在就換上。
” “晚了~”對方掛掉了電話。
琴立刻打過去,卻被拒接了。
完了…琴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開始後悔,明知道無法反抗,卻為何不服從他的命令呢?這下激怒了他,一定會報復自己。
他會把口紅印的照片給老吳看,人們都會知道自己的真實面目…這可怎麼辦,琴輕撫腳踝的紋身,無論是黑桃Q還是黑皇教,使徒和性奴。
看似飄渺虛無,卻是她無法逃避的東西,不如放棄一切抵抗,主動接受他所說的性奴身份。
想到這裡,琴長舒一口氣,內心彷彿被點著了,苦悶又瘙癢。
她再次撥通了金的電話,仍舊是拒接,琴握了下拳頭,像是下定決心,慢慢拉開裙擺拉鏈,對著黑色的攝像頭,暴露出作為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金先生,哦,不…主…主人…”電話終於通了,琴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已經按照您的命令,換上了裙子。
我知道錯了。
” “哼。
已經晚了。
你將受到教廷的懲罰。
” “不,我知道錯了,求您饒恕我…”琴無辜的帶著哭泣。
“去請求神的饒恕吧。
” “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 “哼,既然不想穿,那就別穿了,把裙子脫了,兩條都不準穿,塞到你的身體里。
” “什麼?”琴驚訝道。
“額,是…我知道了。
” 放下電話,琴脫下情趣套裙,撅著光溜溜的白腚在樓梯間為難,兩條裙子都塞到身體里,究竟該如何做呢? 她跪在台階上,撅起屁股,開檔的啞光黑絲中露出心形的水嫩臀瓣,白皙翹臀撐起誇張黑色曲線格外誘人,只是掰開自己的臀瓣,握著情趣套裙一點點插入,看著胸口的口紅痕迹,重溫了昨夜自慰時的快樂,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跳蛋的堅硬,好像正在被金侵犯一般,蜜唇漸漸變得濕潤,插入也越來越容易。
琴嘗試了幾次,終於把黑色的情趣套裙塞進了濕潤的阻戶,光潔的蜜唇被塞滿隆起,花徑被分開卻不充實,也夾不緊,對苦悶的她簡直是火上澆油,但琴顧不上這麼多,拿著手裡的米色小香風套裙,往嘴裡塞,套裙偏硬又厚,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塞好。
兩個粉腮被撐得鼓起來像可愛的河豚。
做好這一切,琴已經無法說話,只能打通電話聽從金的命令。
“到貨梯口,我給你留了第三個禮物。
戴好上天台。
做得好,你將獲得自己向邪神請求寬恕的機會。
” “嗚…”琴用包捂住屁股,另一隻手遮住私處,腹部的紋身黑得透亮,她羞臊得臉紅到耳朵根她在貨梯口找到一串金手鏈,筷子般粗細,中間有ownerblack幾個字母,兩端各有鎖扣,剛準備戴上,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腳戒,立刻回憶起了這鏈子的用途。
失憶前曾經不止一次被要求佩戴腳鏈,記得佩戴前須褪掉內褲,鎖住雙腳,這樣就無法再穿褲子,只能赤裸著雙腿,保持腳踝到阻戶間空蕩蕩的,等待被主人打開享用。
而她每次戴上后,就會特別想要。
琴將腳鏈戴在腳踝上,黑絲纖腿被緊緊銬住,雙腳間的鏈子只有半個腳掌的長度,琴只能一步步慢慢挪動,這可怎麼上天台?電梯是不可能,本想坐貨梯,可等了幾趟都有人,只能換走樓梯,但因為雙腿間的鏈子太短,竟然邁不開步子上樓梯,琴思索再三,只好先坐在台階上,再挪動雙腿,一下下慢慢挪動。
光溜溜的屁股貼在台階上,冰冷的觸感令琴倍感羞恥,可羞恥卻令身體產生奇妙的愉悅,尤其是坐下的瞬間,因塞入短裙而高高隆起的阻戶像是被公開處刑,承受著來自身體的衝擊,一陣陣暢快從中湧現,不斷有愛液流出,若不是阻道塞了短裙,怕早已滴落在台階上。
好容易上了一組台階,途中樓下的腳步聲令琴心懸到嗓子眼,整個過程漫長又艱難,彷彿過了幾個世紀。
好在高樓層的人幾乎不走樓梯,琴終於趕在黃昏前抵達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