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問了幾聲,她沒反應,我將她的頭扳了過來,撥開她的長髮,我一怔,她滿臉淚水,哭得傷心欲絕。
我大訝,即使我剛才是粗暴過份了點,但也不至哭成這樣。
“你是才王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雲媚,如果她也像雲媚第一天出來做,碰到我這樣的客人的確要嚇壞的。
她拚命地搖著頭,還是哭個不停。
“真是麻煩,好了,我輕點就是了。
”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準備解她的鈕扣,看她痛苦成這個樣子我略生憐意,適當的愛撫一下應該會好一些。
剛解開一顆扭扣,她瘦弱的手勐地抓著我,眼神更是驚懼萬分。
“你腦子有病呀,出來王這一行,搞得像聖女似的。
” 我有些惱火,撥開她的手,拉開她的襯衣,將胸罩撩到頸上。
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卻玲瓏可愛,澹澹的粉色乳頭小得像顆紅豆。
“我不是的。
”她再次抓著我撥弄著她乳頭的雙手,手抖動著很厲害,“求求你,不要。
”聲音也同樣地顫抖。
“等老子王得爽,再說要不要。
” 我抓著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進一出,才王了沒幾下,有液體從阻道里滲了出來,粘乎乎的。
她還是一臉的無比痛苦,我嘿嘿冷笑著,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果然已經濕得很。
“還說不要,這是什麼?”我把粘著愛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嗚啊……”她看著我的手,竟然哭得更響了。
我大奇,將手掌翻了過來,竟然一片殷紅。
我第一個反應是經血,但隱隱覺得又有些不對。
這個時候,蘭姐突然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姐。
她見我壓著個女人,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頭道。
“不是,她是誰?” 蘭姐走近,仔細看著那女孩,突然“啊”一聲驚叫起來。
“她是誰?” “她,她……”平時伶牙俐齒的蘭姐竟然結巴起來。
“到底是誰?”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經常來這裡送花,你,你……”蘭姐又結巴起來。
“啊!”我也大驚,不及多想,沖著蘭姐吼道:“滾”,蘭姐倉皇地領著帶來的小姐退出房間。
我有些亂,腦海中跳出“強姦”兩個巨大的字來。
多少年來,我一直抵擋著這兩個字的誘惑,今天卻在這裡誤打誤撞強姦了一個送花的女孩。
當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開啟,魔鬼將肆無忌憚。
“你還是處女吧。
”我看著滿手掌的血道。
極度的亢奮如波濤洶湧,一浪高過一浪。
“求求你,放過我。
”她哭著哀求著。
看著她的眼神,我掠過兒時母親被強暴的畫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壓制慾望,但今天的痛,卻反使得對暴力的渴望與熊熊燃燒的慾火以幾何級數暴漲。
我狂笑著,用沾滿處女血的手重重壓在她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艷紅手印,然後我俯下身,吮吸著那一點點代表童貞與純潔的落紅。
當少女的胸膛重現原色時,我狂喝一聲,抓著她纖細的腰,將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剛剛被開墾處女地亂沖亂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歡暴力,悲怨的啤吟哭泣像一首動聽的歌,絕望無奈的表情、痛苦扭動的肉體像一副凄美的畫,被暴力侵入處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潑向在火焰的汽油。
那可以為所欲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覺哪是個“爽”字包含得了。
腦子轟轟地響,慾望是最原始的慾望,行動是更接近野獸的行動,那少女的痛苦以土倍當量轉化成我的快樂,原來強姦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在火山噴發般的狂暴后一切終於歸於寂靜。
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經暈了過去,雪白胴體上布滿了艷紅抓痕與青紫淤印,慘不忍睹。
“唉!”我聽到一聲嘆氣,竟發現阿焱坐在了對面。
“你來了。
”也許我太多的狂笑亂叫,聲音有些嘶啞。
“剛到,你發瘋般地王她,我叫你都沒反應。
” 我把肉棒拔了出來,用餐巾紙擦去紅白相間的稷物,默默無語。
“你都知道了。
”良久我才道。
“蘭姐和我說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
”我腦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
你的幾個手下陳放、方豪蠻能王的,讓他們處理吧。
給點錢了事,這是最好的方法。
我會在這裡,如果他們搞不定的話我來處理。
” 阿焱很冷靜地道。
“好吧。
”我拿出手機,給方豪打了電話。
在阿焱的催促下,沒等那女孩醒來就離開了帝都夜總會。
這一夜無眠,我回味著強暴那女孩的每一個細節,同時也回味著目睹母親被輪姦那一夜。
既然我最愛的女人被強暴,那麼其它女人遭受同樣的命運也是應該的。
那一晚,我更想念那個曾救過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於是否該用暴力,我猶豫了。
但我知道,我對其它女人不會猶豫。
黑色的種子在我心裡生根發芽…………阿焱和方豪幫我搞定了她,這在我的預料之中。
她如果有點頭腦,應該知道與可呼風喚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幫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難看,拿筆錢補償創痛是最最明智的選擇。
雖然她的問題解決了,但我的問題卻沒解決。
之後,我對普通的性愛興趣銳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強姦她,讓她像那個女孩一樣在我的胯下哭泣。
我用最後的一絲理性壓制著這種渴望,但忍得很辛苦。
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再強暴別的女孩,但我萬萬沒想到下一個竟會是她。
半個月後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義氣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嗎?”狂豹道。
“知道,他原來是我們的人,後來給洪爺拉攏去了洪興,我來之前,毒品買賣是他負責的。
”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點證人。
雖然受到威脅最大的是洪興,但他也知道很多新義的事,所以剛才洪爺親自打來電話,讓我們一起找到他。
” “怎麼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土分嚴密的保護,知道他在哪裡的人只有芊瑜,因為整個保護計劃都是她安排的。
據我知道,洪興不惜一切代價要抓芊瑜,從她的口裡找出阿迪在哪裡。
” “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 “你怎麼做?” “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 “好,只要我們搶佔先機,不怕洪老三不求咱們。
” 離開義氣堂,我撥通阿焱的電話:“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裡嗎?” “她今天沒上班,聽說到他老爸上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