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頭一動,一個轉彎,將車駛向另一方向。
蔣軍澳公墓我很熟悉,因為我老爸也葬在這裡,每年我媽都帶我來這裡,小時候不懂事的我到處亂跑,對這裡地形非常熟悉。
繞過停車場,我把車停在山腳下,有一條小路直通公墓。
我用最快的速度直衝山頂,芊瑜穿著警服,站在董Sir的墓前。
我總覺得穿著制服的芊瑜最漂亮,颯爽英姿,凜然正氣和一身傲骨,像面對一座高山,越是難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芊瑜向著董Sir的墓敬了個禮,準備離開。
“督察。
”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我心裡也惻然。
“你來王什麼?”芊瑜一下警覺起來。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我擋在她身前。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有事到局裡談,讓開!”她伸手推開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著她的手。
“放手!”她厲聲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須要跟我走。
”我鬆開了手。
“我憑什麼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興的人,你今天出不了這裡的。
”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
”本來準備在半山腰伏擊的洪興人見到芊瑜在山頂與一個陌生男人聊天,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已準備衝上來。
芊瑜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阿迪對洪興的重要性。
她從腰間拔出槍來,準備硬闖。
“跟我走,相信我。
”我急道。
她這樣下去,寡不敵眾,絕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們有什麼分別,我為什麼相信你?”芊瑜頭也不會,徑直往下沖。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強。
我拔出刀,勐地向她沖了過去。
“你還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芊瑜倏然轉身,槍口朝向了我。
但我仍比她快了那麼一點,手中的刀脫手而去,將她手槍擊落。
芊瑜雖失了槍,但仍不懼,拉開架勢,嚴陣以待,我聽董Sir說過她是空手段黑帶五段。
洪興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戰速決。
我用腳尖一勾,將擊落她佩槍的“黑白” 踢上半空。
我全力勐攻,芊瑜左封右擋,抵住我一輪強大的攻勢。
我一邊仍狂在攻,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黑白”下落的軌跡,在刀落至時,我拼著受了芊瑜一拳,忍著痛將“黑白”握在手中。
“黑白”如有靈性般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架在芊瑜雪白的頸上。
“你殺吧。
”芊瑜閉目。
“我不會殺你。
”我一掌擊下,她身體在軟軟地癱在我懷裡。
洪興的人離我們只有幾百米了,我抱著芊瑜,向那條小路奔去。
洪興的人追了上來,我聽到槍聲,子彈在我身邊呼嘯,我連滾帶爬衝下了山。
待敵人趕到,我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我把芊瑜帶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芊瑜靜靜地平躺在沙發上,彎彎細長的雙眉擰著,好像做著惡夢。
剛才在逃命時,她那身警服被樹枝撕破好了好幾個大口子,露出了幾處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膚。
我一陣燥動,心跳開始加速。
芊瑜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個“聖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雖然那個雲媚也不比她差,但云媚畢竟是個人人可上的妓女,但芊瑜卻純得很。
我聽阿焱說,她一直沒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斷她可能還是處女。
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開她的苞,熱血頓時沸騰起來。
我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蹲了下來。
我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地撫摸著。
摸了好一陣,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過她的膝蓋,在她大腿內側遊動。
我隔著絲襪,隔著褻褲,觸及到她雙腿交匯點。
如觸電般,我勐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衝大腦。
我勐地把手抽了回來,不管怎麼說我把她帶到這裡是為不讓她落入洪興社手中,雖然想佔有她的念頭一直在我腦海盤旋,但她畢竟是董Sir的女兒,我矛盾萬分。
她沒醒,只翻了個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樹劃破了道口子,我取來消毒水,輕輕地擦拭著傷口。
雖然慾念從生,但我在心裡不斷提醒自己,她是董Sir的女兒,不能這樣王。
她腿上也有擦傷,我撩起她的裙子,剛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來,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遠,胸口劇痛。
“你想王什麼?”芊瑜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撩她的裙子,她當然會錯了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沒惡意的。
” “這是哪裡?”她發現警服好幾處都是洞,臉一紅。
“可以算我家。
” “你帶我來這裡王什麼?” “我是救你,沒我,你早被洪興抓了。
” “救我?你為什麼救我?”她不會對我有絲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時找不合適的理由,“救你是因為一個很私人的原因。
” “哼!”芊瑜冷哼一聲,走向房門,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我大聲道。
“為什麼?” “洪興滿世界地找你,你出去會被他們抓的。
”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 “反正你不能離開這裡。
” “我就是要走,怎麼樣?”她把手伸向門把。
道理說不通,只有用武力來解決,我衝到門口,把她逼回房間。
但她並不甘休,一次次地撲了過來。
雖然她打不過我,但她毅力驚人,而我又無法下重手,每次都將她推開了事。
這樣的打鬥顯然對我不公平,她肆無忌憚地強攻,而我處處留手。
如果她個普通弱質女人也罷了,但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帶五段,三、兩個壯男也不是她的對手,我稍有鬆懈,還要吃虧。
這就樣打了土來分鐘,我和她都氣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
”我擺手道。
“讓我走!”她還是瘋狂地沖了上來。
我真有點火了,這麼不講理的女人還真沒見過,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剛才為她擦藥時,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銬,此時便取了過來,把她左手銬在紅木長椅的橫檔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有事和你商量。
” “想讓我告訴你阿迪在哪裡,對吧,你別做夢了!” 我默然無語。
阿迪不僅對於洪興,對於新和盛也同樣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內幕,一旦出庭作證,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煩。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裡。
” “哈哈,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還說什麼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和她說我曾經是個卧底,和董Sir關係不一般才救她?不過我相信,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