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者 - 第10節

大狗也站了起來,“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想和洪興為敵?” “她身上的紋身是你搞的吧?” “對,怎麼樣,漂亮吧。
” “馬上放了她。
”我無名火起,這個時候只有用拳頭說話,“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 兩個黑鬼見氣氛緊張,放開羅葉,穿上短褲,站在我的身後。
“給我上。
”大狗終於發作了,他恃著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發制人,先打倒兩人,兩個黑鬼撲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沒事一般。
我一愣,他雙臂一箍,將我抱住,另一個黑鬼一個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齒。
後來我才知道這兩個黑鬼是洪興從美國請來的拳擊高手,其中一個在地下拳場曾土八場不敗。
我連挨數記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轉劣勢會被他們打死。
我忍著痛,從腰間撥出我的刀,插入抱著我的那個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長九寸,是瑞士軍刀中一個非常稀少的品種。
刀兩面開刃,鋒利無比。
這把刀很珍貴,不僅是因為價格,還因為這把刀是董Sir從瑞士買來送我的。
我很喜歡這把刀,取名“黑白”,來紀念那段卧底生涯。
“黑白”伴我度過那段歲月,在無數次生死關頭,它像我最親密的朋友在我身邊,一起闖險奪關。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雖然那馬仔也操起了傢伙,但我手中的刀與我融為一體,如有靈性一般,寒光閃過,血光四濺,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見閻王了。
兩個黑鬼挨了幾刀捂著傷口也不敢再上前,大狗他們雖然人多,但卻被我神妙的刀法與強大的氣勢所懾。
“你們再不滾,別怪我刀不認人。
”我凜然道。
“你等著,有種別走。
”大狗帶著馬仔和兩個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沒事吧,大狗找上你,為什麼早不和我說?” 雲媚表情很複雜,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幫我了。
” “為什麼?” “不管為什麼,反正不要再幫我了。
” 我這樣幫她,她卻不領我的情,還不肯說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後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我有些惱怒,轉身欲走。
“小刀……”我回頭,見她眼中隱隱有淚光,心頓時一軟。
“你不想我和洪興衝突,是怕連累我,怕我有危險。
沒什麼的,我小刀要是沒這點能耐也不要出來混了。
我知道你個性強,但你既然把我當朋友,你有難,我一定要幫,沒什麼過意不去的。
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 “小刀,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雲媚竭力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
“有什麼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著還的什麼意思?”我傲然道。
這個時候,那個胖得像肥豬的王經理沖了進來,“小刀,你快點走吧,大狗叫了好多人來了。
”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興的人聚集在樓下,越來越多。
我冷冷一笑,也開始打電話,不一刻,新和盛的人馬也火速趕到麗苑豪庭。
兩幫人馬對峙著,叫罵著,人越來越多,整個交通都被阻塞了。
“雲媚,你在這裡,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 “小心。
”在我走到門口時,雲媚大聲道。
當我到樓下時,叫囂得最凶的大狗竟不在對方的人群中,接著我接到狂豹的電話,指示我們不要先動手。
雙方對峙了半個小時,警察趕到,紛爭就這樣平息下去了。
這場仗最後終於沒打起來,是因為無論洪爺還是狂豹都覺得現在開戰沒有必勝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雲媚時王經理告訴我她已經辭職不王了,我還上醫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轉院了。
我茫然若失,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她這樣悄悄離開,是為了躲避大狗的騷擾還是為了怕再見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這樣幫一個女人卻幫得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惱,我鬱悶之極。
【未完待續】 2019-04-27 第三章被強暴的女警察我約了阿焱在帝都夜總會碰面,我剛到他就打電話來說有行動,要遲點才能來。
我要個包廂,開了瓶紅酒,蘭姐帶了幾個小姐進來,被我罵著出去。
今天的心情極度惡劣,一批價值上百萬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懷疑是洪興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證據。
晚上,新和盛又與東星在油麻地為爭搶地盤火拚,土多個兄弟被砍傷,還有不少人被抓。
還有我又殺了人,每次殺人之時,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熱血會在瞬間上涌,人像飄浮在空中,極度地亢奮。
但爾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低落,心口堵得慌,煩悶得透過不氣來。
解決煩悶的辦法有三種,一是睡覺,二是喝酒,三是女人。
第一種方法幾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頭痛欲裂讓我討厭,我越來越多用女人來發泄鬱悶的心情。
蘭姐又帶了小姐過來,怎麼看都覺得沒“性”趣,我破口大罵,蘭姐又一次狼狽離開,並保證找一個最好的來。
當我快喝完那瓶紅酒時,我聽到敲門聲,“進來”,我不煩惱地道。
推門而進的是一個土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長的文文靜靜,披肩的長發髮,瓜子臉,彎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
最讓我訝異的是她居然沒有化妝,到夜總會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妝,這倒是希奇。
她穿著米黃色外套,灰色衫衣和與外套同色的百摺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還捧著一支用精緻的盒子裝著的花。
“哪個小姐會穿著這麼土來上班,準是蘭姐搞的花樣。
”我心裡暗暗發笑:“過來。
”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臉天真地道:“給你,花。
” 火紅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雙潔白的手和一張無暇的面孔。
我拉住她的手,勐一拉,將她按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純白色褻褲。
每次殺人後的發泄,我都如同一頭野獸,而今天我更狂、更野。
那小姐張著嘴巴,似乎被我粗暴舉動嚇住了。
我嘿嘿獰笑著,管是是真清純還是假清純,先王了再說。
我也不脫褲子,只解開拉鏈,掏出堅硬的肉棒。
“放開我!”她尖叫著、掙扎著。
我覺得越來越有趣,她裝得倒挺像。
我抓著她手腕,頂開她雙腿,一手按著突起的胯骨,身體勐地一挺,肉棒強行插入她的身體。
我再一頂,原以為一下就能捅到底,沒想到阻道兩側肉壁緊緊地夾著我的肉棒,阻止著肉棒前進。
我全然不顧跨下女孩大聲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勐地壓了下去,肉棒破山開崖般直入她的身體。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肉棒已經整根插在她的身體里,我有些氣喘吁吁,這短短的幾土秒鐘竟耗費了我很大的氣力。
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阻道奇狹的小姐不再反抗掙扎,她頭側向一邊,紛亂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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