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是碰碰嗎?就沒想過要肏了你這個滕老師和你同學的媽嗎?說,要是敢撒一句謊,豺仔馬上就把這小混蛋的卵子給我擠出來。
」藍一炙朝自己的大兒子努努嘴,藍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一把楸住黃念的頭髮威脅道。
「不要不要……大爺,我說我說,我想肏滕老師,想肏……」黃念的話讓一屋子的男人都興奮起來,包括黃念那個被捆成王八狀的老爸黃瑭,而這一切又都被藍一炙的一雙老眼看在了眼裡,一個更惡毒下流的念頭開始浮現在眼前,讓這個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熱血沸騰和得意洋洋。
「嗯……唔……」女教師滕薈冰兩條玉腿緊緊夾住丈夫茅燮瘋狂聳動的屁股,一臉痛不欲生地對著正在自己身體上毫不憐惜耕耘的丈夫低聲地哀求著。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麼……怎麼這麼猛,快……快點射出來吧……啊……啊……啊喲……」女教師哀求彷彿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雞巴在女教師的屄洞里仍舊猶如打樁機一樣。
突然茅燮抽出雞巴,把滕薈冰整個翻成了狗趴的姿勢,就在茅燮想從後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時候,滕薈冰卻開始劇烈地抵抗起來,雪白圓潤的屁股發瘋似地扭動著,固執而又堅決地抵制著丈夫的雞巴從後面插進屄里,與此同時竭力地挺起上身,對著丈夫茅燮低聲呵斥道。
「茅燮,你王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不喜歡這樣,像畜生一樣,我喜歡和我喜歡的人的面對面做……」妻子的呵斥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概,讓茅燮也不禁有些氣餒。
「那……那就和原來一樣吧……」茅燮有些結結巴巴,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怕給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
順從地讓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兩條細長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雞巴摸索著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薈冰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雞巴幾次都是划門而過,茅燮急得猶如餓狼一樣頻頻低吼,滕薈冰雖然害怕丈夫的雞巴像先前一樣打了雞血似地猛杵,可是畢竟滿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個妻子的義務,所以賢惠溫柔的滕薈冰還是忍住屄洞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時拿握粉筆的纖纖玉指,引導著丈夫的雞巴抵住自己濕漉漉紅腫的小屄口,隨著丈夫屁股一聳,便立即盡根肏沒入到自己的屄洞之中,發出一聲清脆地空氣被擠壓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上的噼啪聲。
茅燮一邊在黑暗中肏著自己的老婆,一邊卻是在意淫著自己老婆的母親自己的丈母娘,因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發現了自己這個平時總是不冷不熱,總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褻的岳娘,一個守寡多年的老婦人,竟然在衛生間里罕見的「自慰」。
當然,茅燮並沒有親眼看到,但作為過來人的男人,從衛生間里傳出地那種竭力隱忍急促喘息聲以及岳母聽到自己回來的動靜后,滿臉通紅慌亂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步態,茅燮自然能夠猜到幾分,也正因為如此,今天和妻子肏屄時才莫名地感到興奮異常,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貞在和自己肏屄呢! 大年三土夜半人靜,月亮在黑黑夜裡也顯得光芒黯淡。
滕薈冰在睡夢中只覺身子一涼,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緊接著耳邊便聽到了丈夫痛苦的悶哼聲和痛苦的啤吟。
這時屋子裡的燈也被打了開來,整個房間刺眼地照如白晝。
好不容易眼睛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才發現丈夫茅燮已經給人綁了個結結實實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經給封說了膠帶,五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從頭到腳地打量著之穿著單薄睡衣,光著一雙迷人腳丫的自己。
當真是:輕羅酥散雲鬢開,香肩玉頸金蓮現。
雲雨剛過紅暈在,只欠鶯啼杵春聲。
「噓……你就是滕老師吧!」一個滿臉堆滿著讓人噁心的皺紋的老頭一屁股坐在自己與丈夫才能獨享的卧床上,一隻滿是老繭的老手輕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
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透露出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著一個又瘦又矮活脫就像一隻大馬猴的男人點點頭,就看到他從後面把對門的黃瑭黃局長給滴溜過來了,那個黃局長本來就肥得像都豬,現在那個肥腦袋更是一個豬頭兩個大了,兩隻手給綁在了背後,給人像拖了一條狗似地給滴溜過來,完全沒了平日里公安局長的威風。
「好了,我的黃大局長,你來告訴我們的滕老師,我們是來王嗎的?嘿嘿……」「滕……滕老師,你……你就行行好,陪……陪這幾位大爺……大爺……玩玩,不然不然我們都要沒命的……」「你……你……」滕薈冰一生都沒對人嘔過氣,也沒和人吵過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喝罵這個還枉為人民保衛者自居的衣冠禽獸,滕薈冰只覺一陣氣苦一陣眩暈。
「媽的,玩,玩你個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們滕 老師說明白,爺們到底想和滕老師玩啥?人家滕老師怎麼會答應呢?」藍一炙懶洋洋地戲謔著,一旁的藍儒猛地一巴掌就沒頭沒腦地扇在黃瑭的肥腦袋上,只把這個局長大人抽得連連求饒。
「是是是……滕老師,大爺們想……想和你肏……肏屄……」黃瑭無恥地向無助羊羔一樣捲縮在床上的滕薈冰提出了男人們下流的要求,雖然滕薈冰也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自己會迎來怎樣悲慘的命運,可是這種要求從一個公安局長,一個鄰居,一個自己學生的父親嘴裡說出來還是讓滕薈冰感到無比地震驚和噁心。
「不……不,無恥……你……你……」滕薈冰知性的俏臉漲得通紅,對著黃瑭欲言又止。
還沒等滕薈冰把話說完,一旁的藍儒猛便已經「嘶啦」一聲,把滕薈冰睡衣前的襟扣給一撕到底,頓時在女人一聲驚恐地尖叫聲中,女教師兩隻不大的淑乳便像兩團剛剛新鮮出籠的水磨豆腐一般在敞開的前襟里來回蕩漾開去,兩隻殷紅的奶頭不時不安份地輪流探出頭來,若隱若現,令一屋子男人的雞巴都立馬向它們立正起來。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動粗,就不會動動腦瓜嗎?老二,你說呢?」藍一炙喝住了還想去撕女人褲子的大兒子藍儒猛,轉頭對著自己的這個二兒子藍儒猶說的,藍一炙的這兩個兒子,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兩人一點都不像,老大藍儒猛為人殘暴兇狠,又好酒好賭好女人;老二藍儒猶則為人阻損多疑,平日里喜歡附庸風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個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頭有臉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這兩個兒子就好像是藍一炙自己的兩個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藍一炙自己了。
藍儒猶聽父親喚自己,便把腦袋湊到老爺子的耳根子,嘰嘰咕咕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把個老土匪說的連連點頭,不住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