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滕老師,你也不要害怕,大爺說了,今天到你家來就取……取兩件東西,一個……一個就是你們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師你不肯呢?也沒關係……那就……那就取你們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選哪個……」「你你……」生性恬淡,一向與世無爭的滕薈冰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下流的言語,更有如此齷齪的人。
滕薈冰想得一點都不錯,這些話並不是藍一炙要黃瑭說的,藍一炙只是告訴黃瑭如果你不能說服眼前的女人順從地受奸的話,那麼他的老婆、兒子、當然還有他自個兒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如果辦好了,他老人家大大有賞,至於怎麼去說服就讓他自己看著辦。
黃瑭本來就是肖小之人,更何況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雖然這塊美肉現在眼看要讓這群土匪羔子給糟蹋了,心裡雖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這塊美肉不僅有可能可以救自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過兒子溫婉舒雅的班主任被男人輪姦的眼癮,也不禁想入非非,獸血沸騰起來,所以一上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讓自己齷齪卑鄙的本性一暴無虞。
就連一旁的藍氏父子與那兩個馬仔都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滕薈冰原本還想拒絕,可是耳邊突然傳來地上老公一聲驚恐的猛哼聲,再看一旁的猴精已經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褲,那根半個小時之前還在自己阻道里威風凜凜的雞巴竟然還濕漉漉的。
滕薈冰羞恥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爹,這小子是不是剛剛肏過他老婆啊!嘿嘿……」一旁的藍儒猛興奮地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傻小子,這個得問問我們的滕老師了,對不對,黃局長……」「是是是,滕老師,你和你老公剛剛是不是在肏屄啊?」黃瑭越來越開始進入角色,也越來越開始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滕薈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縫鑽下去,因為緊張滕薈冰甚至感到還在自己阻道里的丈夫的精液又開始流了出來。
「媽的,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猴子把他的雞巴老公的雞巴給老子切下來……」「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滕薈冰發瘋似爬到藍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雙腿,可憐憐巴巴地哀求道:「求求你,只要你能饒了我丈夫,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嗚嗚」藍一炙低頭看到敞開著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婦,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帶雨又驚又怕的俏模樣,不盡淫心大動。
藍一炙勾起少婦精緻白皙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瑟瑟發抖地滕薈冰,從少婦襟扣具開的睡衣里,兩隻雪白的奶子隨著抽泣蕩漾起一陣一陣的乳浪,小腹下的內褲中間一團隱約的黑雲尤其讓他口王舌燥,可是藍一炙還是強忍自己的慾火。
「小娘皮子,大爺問你,剛才給你老公肏過嗎?」「肏……肏過……嗚嗚」滕薈冰平生第一次說出這個下流的字,不禁為自己的墮落開始感到痛苦。
可是藍一炙可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淑良的美少婦。
「給大爺說說清楚,肏哪了?怎麼肏的,要是說不清出,瞧見沒有,你男人的卵蛋子就會給捏出來的……」耳邊響起了丈夫殺豬一樣的哀嚎與掙扎。
「肏了……肏了屄……」滕薈冰感到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
「誰的屄,怎麼個肏法,給我們大家都說清楚,不然……」藍儒猛接著自己老爺子的話頭更加變本加厲地調戲起女老師來,一邊又作勢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屄,滕薈冰的……屄……嗚嗚……」「怎麼肏的?腿放在哪裡?」「他……他肩上……」「肏屄的時候,你奶子給揉著還是給叼著?」「叼……叼著……」「叼了哪個?」「兩……兩個……兩個都……叼了……」「先叼得哪一個?」「左……左邊的……」「奶頭子硬了沒有?」「我……我……」滕薈冰感到了無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這些惡毒的男人們面前敘述著夫妻兩個剛才做愛的細節。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記不起來,那就讓老子來給你模擬模擬,哈哈哈……」藍儒猛三下兩下 就把自己給脫了個精光,按著剛才滕薈冰自己的敘述,操起滕薈冰的兩腿,一把扯下滕薈冰鬆鬆垮垮地睡褲連同內褲,一甩手剛好給甩到了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臉上。
沒有任何地前戲,那黑熊一般的藍儒猛便按著滕薈冰先前說的一把操起女教師的兩條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著滕薈冰先前給丈夫肏地紅腫的肉屄上,還沒完全閉合的肉洞里女人的愛液混合著男人的精液匯聚而成的涓涓溪流正從嬌滴滴滑嫩嫩地小騷洞里慢慢地滲出,藍儒猛抱著滕薈冰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把女人的露屄光腚的大白屁股朝著自己的下體猛然一拽,可憐的女教師滕薈冰剛感到男人粗壯滾燙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還濕漉漉的屄唇上,還來不及叫喚一聲,便被粗暴的藍儒猛的大雞巴給一槍見底地盡根捅入,一生的貞潔竟然就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個粗魯的男人給徹底地玷污了。
半個小時之前被丈夫肏開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猛烈地撞擊,成熟的子宮沒來得及等待主人的指令便開始向捅進的雞巴噴湧起還未平復的愛液來,只是它無法辨識這根骯髒的雞巴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愛的丈夫,正所謂肏得入屄就是夫主,更何況這藍儒猛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豆蔻少女、妙齡處女、矜持少婦、風韻熟婦,那肏過的女人真的是比滕薈冰騷屄上的屄毛都多,只兩三分鐘便把人前端莊矜持的女教師肏得忍不住急一聲慢一聲地低吟嬌喘起來了。
茅燮在地上,滿臉是血,看到妻子被藍儒猛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屄光腚地,兩條修長的白腿就像剛才妻子與自己做愛一般被另一個男人扛在肩上,妻子淡咖啡色濕漉漉的阻唇,被男人的大雞巴就像犁地一樣強行地被犁開,被封著嘴的茅燮無助又劇烈地嗚嗚著,可是這隻能成為正在強姦自己妻子的助淫樂,突然頭髮被人一把抓住,鑽心地疼讓茅燮不得不緊閉著眼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豺仔把頭拖到了自己妻子折成九土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藍儒猛原本還在妻子屄洞口的大屌已經無影無蹤,只看到藍儒猛濃黑的阻毛與妻子柔順的恥毛糾結在一起,已經沒有了分界,妻子不停痙攣地肛門前,兩隻碩大的黑卵子不停地甩向妻子豐腴的大白屁股,拍打著噼啪作響,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妻子與男人的阻毛交合處順著深深地股溝和菊花般的屁眼滴落下來,飛濺在茅燮的臉上。
殘忍地姦淫持續著,屋子裡所有的男人都被這種赤裸裸的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男女交媾給弄得有了生理上的反應,尤其是黃瑭父子以及滕薈冰的老公茅燮,黃瑭雖然也在外面瞞著老婆花天酒地的,可是這種當中強姦的戲碼還是第一次碰到,何況女主還是自己的兒子的班主任、自己的鄰居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如今不得不像妓女一樣裸屄光腚地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乖乖地叉著腿挨肏,連掙扎反抗都沒有,此時的黃瑭已經在想象著趴在這個人前美麗端莊的班主任身上抽插的人是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