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冷水潑得都是一激靈,沉沉地睡意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豬一樣給人家困了個四蹄倒攢,五個凶神惡煞一樣的男人,土隻眼珠子都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用再說啥,黃瑭知道今天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麼樣啊!我的黃大局長!你認識我嗎?」藍一炙躺在黃瑭家的小牛皮的沙發上,兩條腿愜意地擱在茶几上,一幅怡然自得,勝券在握的模樣,兩個兒子一左一右坐在沙發的兩隻扶手上,猴精與豺仔一個用槍頂著黃瑭的太陽穴上,一個用刀架在他老婆牛鳳儷的脖梗上,黃瑭的兒子黃念被扔在一旁,這個平日里一向在學校里耍橫鬥狠的小子,如今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刺啦一聲,猴精撕下了黃瑭嘴上的封條,低聲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話,要是敢叫一聲,老子一槍送你上西天!」「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藍……藍……」黃瑭雖然聽過報告,但對一個草包局長來說,要記住某個犯罪嫌疑人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在考慮之列的事,雖然也讓下面的人做過圍剿的預案,可是這基本都是別人的事,他要的只是結果和功勞。
所以如今一個老頭明目張胆的來到他家,問他自己是誰,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張臉他還是看過照片記得的,所以自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絕不是普通的劫財,所以胖滾滾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地像個篩子一般。
「哈哈……看來俺的名聲還不大啊!我們的黃大局長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這樣,那俺就先報一下俺姓字名誰,要不了到時去了閻王那裡還不知道是誰送你上路的。
俺姓藍,叫一炙,這回可給老子俺記好了。
」「是是是,藍老爺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知道俺今天來王什麼嗎?」「這……老爺子……」「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來是替那些給你做掉的兄弟們報仇來了,一句話,俺今天是來要你小命的,嘿嘿……」藍一炙輕描淡寫地說著,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讓黃瑭更加害怕,現在肚子里還一個勁地埋怨當初什麼不好做,偏偏為了威風挑了個公安局長來做,這他媽的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黃瑭畢竟也是場面上混過的,既然人家直截了當,那就是說可能還有回還的餘地,否則自己大概早就橫屍當場了,想到這裡反而定下神來了。
「藍……藍爺,既然你是個爽快人,那你就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饒了我,只要您開口,我……我一定給您辦地妥妥的……」「嘿嘿……黃大局長果然還是痛快人,那麼你自己先說吧?讓俺們聽聽有啥子理由能讓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這……這……」藍一炙的一番話,既讓黃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這真要讓他自己掰著手指說說理由可真是無從說起。
就在黃瑭犯難之際,一旁的老婆牛鳳儷一聲急哼,原來一旁的豺仔已經用刀「嘶啦」一聲挑開了牛鳳儷的絲織的內衣褲,從奶子到騷屄整個給劃了個一覽無餘。
「媽的,這貨色脫光了都賣不出去,我說黃大局長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豺仔一邊揉揉牛鳳儷的肥奶子一邊又把手指捅進牛鳳儷拚命想夾緊的騷屄里無聊地抽插起來,要知道藍一炙的這三個手下個個都好色如命,每次跟著老大或是尋釁仇家,都要把對方的妻女母親姦淫個遍,尤其是那個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婦。
黃瑭看著自己的妻子被辱,雖然對這個老婆沒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覺臉上掛不住,可憐巴巴地瞧向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癱躺在沙發上的藍氏父子。
「豺仔,把這個娘們嘴上的條子撕了,好像她有話要說嘛!」藍一炙沖著正在玩弄女人騷屄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牛鳳儷像像只待宰的母豬一樣哀嚎著。
「啪啪」兩個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鳳儷的大臉上,頓時又整整肥了一圈起來。
「我還當她要說啥呢?原來他媽的就是豬嚎……」豺仔沒好氣地又狠狠開始捅女人的騷屄,這一次牛鳳儷再也不敢在叫了,反而討好似地把原本還夾得緊緊地肥腿,乖乖地朝兩邊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王澀的肥屄里順暢地進進出出。
一邊喘著粗氣對玩弄自己騷屄的豺仔說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裡有年輕漂亮的,啊……」「叫爺,知道嗎?」「爺,爺,爺……」「老子我現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嗎?可是現在只有你一個女的,雖然丑了點,不過騷屄倒是蠻肥的,嗬嗬……」「啊!」雖然牛鳳儷知道如果男人想肏她,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真的聽到男人這樣赤裸裸地言語還是不禁失聲尖叫起來。
一個齷齪的念頭突然從她的腦海里跳出來。
「爺……大爺……」「怎麼,騷貨,叫大爺王什麼,嗬嗬……」豺仔放肆地調戲著幾乎全裸的婦人,藍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興趣地看著豺仔的表演。
「爺,我……我知道有漂亮的女人,還不止一個,只要你饒了我……」「媽的,說,在哪裡?只要有比你好一丁點的女人,老子我都懶得來肏你,是不是,老大,哈哈哈……」「就在對門,就在對門……」牛鳳儷已經慌不擇路,只要自己能夠沒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的是真的嗎?要是敢騙老子,老子生吞活剝了你!」「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問我老公……」豺仔回頭看看黃瑭,又看看像只落水狗一樣被嚇尿的黃念,與藍氏父子還有猴精眼光一對,便都心領神會了。
就聽到「刺啦」一聲,黃念就開始大口大口地開始喘著粗氣來。
豺仔上去就是一腳踢在黃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
把個黃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懸沒把自己的大舌頭給咬下半截來。
「臭小子,你的騷媽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是……是……」黃念沒口子地說是,說道後來已經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說的是啥了。
「媽的,傻小子,你他媽知道老子要王啥?就一個勁地嘴裡倒 蒜,小心老子閹了你……哼哼……」「不要,不要……」黃念這小子和他爹媽一樣一無是處,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雖然小小年紀還在上學,但沒有少見自己的老爸黃瑭肏警花小妹的小嫩屄和肏丰韻警嫂的肥騷屄。
所以一聽到豺仔要閹他,那如何能讓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麼叫,老子問你,你對門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王什麼的?快說!不然哼哼……」說完,豺仔沖著黃念擺了擺手中明晃晃的獵刀。
「我說我說,對門的滕老師很好看的,還有……還有滕老師的女兒也很漂亮……」「喔?怎麼個漂亮法啊!快給我說清楚點,小混蛋……快……」「滕老師溫溫柔柔的,白白凈凈的,她……她女兒也……也是」「小壞蛋,老子問的是盤子漂不漂亮,奶子聳不聳,屁股圓不圓,知不知道,媽了的……」豺仔沒有好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