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3年夏天當時還在上高中的我放了暑假,由於多年未回老家看過,我媽就帶著我從城裡回到了她老家看親戚,我媽老家在四川屬於是個不大的鎮子,加上很多年輕人當時去了沿海打工啥的導致鎮上人口並不多;由於不想給其他親戚添麻煩到了老家以後我媽帶著我住在了外婆家,由於我外公過世的早所以我外婆一個人住在鎮邊上一個我親戚給她修的大平房裡,所以即使我們去住也很寬裕。
我記得那個夏天老家很熱,那會也不像現在網路那麼發達,手機也遠沒現在普及,休息時的娛樂活動就是在大家一起打打牌擺擺龍門陣啥的,而我當時最開心的則是每天晚飯後拿著泳褲去鎮另一頭的河裡游泳;記得那天傍晚我和我媽還有外婆剛吃完晚飯正在收拾,就看見大舅媽笑嘻嘻的提著一個西瓜來了,那天大舅媽是我們回老家后第一次過來看我們,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下面是一雙棕色粗高跟涼鞋,頭髮高高盤起臉上似乎還畫了淡妝,我大舅媽當時四土歲左右,在鎮上幫一家五金店賣東西,她長的其貌不揚,體型微胖國字臉大骨架皮膚也偏黑,在中年女人里胸也不算特別大,但大舅媽一米六幾的個頭在四川女人里算是高的,我大舅甚至比她還矮半個腦袋,家裡親戚都不看好她都說她不像四川女人像東北女人,但由於她潑辣能王善於打扮細看的話還有幾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我舅媽把西瓜放在桌上后拉著我媽坐下來就開始寒暄起來,我則坐在旁邊聽他們東家長西家短的擺龍門陣,好一陣后看著天色漸晚,她對我們說大舅吃了飯出去打牌去了,她要回去監督娃娃寫作業,說罷起身告辭就走了。
大舅媽走後我幫著外婆收拾完了廚房就拿著泳褲去往鎮另一邊的河出發去游泳,走在鄉間路上沒多久感覺肚子隱隱作痛想拉屎但又沒帶紙,於是我捂著肚子就往路邊不遠的一個廢棄養路段的房子跑,因為那裡面有很多樹可以從上面摘些葉子當紙用;剛走到房子外的圍牆就看到一輛紅色摩托車停在牆邊不起眼的幾顆矮樹後面,我詫異了一下心想誰這個時候會跑這裡來,但肚子確實憋不住了就正要往裡面走同時聽到圍牆後傳來了說話聲,當時嚇了我一跳后我靜下心來細聽是一男一女在有說有笑的,女人的聲音特別像大舅媽但不敢確定,當時也不知道咋回事心裡突然緊張起來,猶豫了一會後我準備靠著圍牆慢慢移動過去打算看下裡面究竟是誰,當我伏下身子悄悄走了幾步發現圍牆下面有塊磚是爛的,我透過那個爛洞往裡面觀察發現一男一女側面對著我站在裡面離牆差不多幾米遠的一顆大樹下正說著話,雖然當時天色漸暗,但我看那女人穿的連衣裙一下子確定了那女人就是我大舅媽,而那男的大概一米七多留個平頭穿著一件白色體恤,下面是條深色短褲,看樣子歲數應該三土不到,由於他們說話很小聲完全聽不到在說什麼,但看著大舅媽時不時咯咯笑著我猜他們一定聊著什麼開心的事。
此時蹲著的我感覺腿有些麻,正要起身離開看見裡面那個男人突然伸出一支手到大舅媽屁股上摩挲著,另一支手摟上她的背部,大舅媽笑著推了他一下后那男的猛的把她抱住然後開始親她嘴,過了一會大舅媽也主動摟住了那男人脖子兩人開始熱吻起來;看到這裡我震驚了一下,當時看過黃色錄像的我知道他們在偷情,只見那男的雙手抱住大舅媽屁股然後下身靠了過去下面緊緊貼在大舅媽胯部,接吻的同時還不停的猛挺幾下屁股就像在搞她一樣,好一會他倆腦袋分開后男的把短褲往下一拉弟弟一下就蹦出來了,然後他說著什麼牽引著我大舅媽的手搓揉著他的弟弟,同時男的把手伸到了她裙子里摸了許久,而大舅媽則摟著他在那男人耳邊說著什麼,兩人互相摸了好一會後,那男人突然把大舅媽身體扳過去讓她手扶著前面的大樹,又把連衣裙掀了上去然後把她白色的內褲拉到膝蓋那裡,一手扶著弟弟一手把著大舅媽屁股對了一下位置后看見男的猛的往前一挺就聽見大舅媽悶叫了一聲,然後兩手抓著大舅媽的屁股開始了老漢推車,伴隨著男人大幅度的衝刺大舅媽閉著眼還時不時猛仰幾下頭似乎很舒服的樣子還時不時回頭對男的說著什麼,我只記得當時那男人在她身後喘著粗氣一臉陶醉的表情,而大舅媽則“哦哦”的不停的悶哼著,就在男人不停的抽動同時,我唯一聽清了她回頭對著男人小聲喊著:“裡面好漲,太硬了,弄得我好舒服你今天是不是吃藥了那麼猛哦”,男人咯咯笑著不說話就是不停的挺動身體,看著男的時不時俯下身子探向前面隔著裙子摸著大舅媽的奶子,那掛在大舅媽膝蓋的白色內褲和腳上的粗高跟涼鞋和她這句淫蕩的對話都成為了我日後每次打手槍時的助推劑。
就在此時我感覺肚子實在憋不住了,扒開褲子移動了幾步開始拉了起來,當時屬實尷尬我看的小弟硬硬的又找不到紙,拉完后像鴨子走路一樣半蹲著移動到一棵樹旁撿了幾片樹葉擦了屁股后又悄悄返回原位繼續觀察,此時他們變換了個奇怪的動作,兩人面對面站著抱在一起,男的緊摟著大舅媽光光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動著,而大舅媽則雙手撐在男的肩膀上身體向後仰著,腦袋時不時的扭動幾下,她的連衣裙被推到了胸上,深色胸罩也被解開了掛在了男人脖子上,大舅媽下垂的奶子隨著男人的挺動一直甩著,男人還時不時湊上去吸兩口,而舅媽則時不時撫摸著男人的腦袋,過了一會只見男人加快了速度一聲悶吼后兩人緊緊抱著像雕塑一樣定在那裡喘著粗氣,然後男的對大舅媽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我大舅媽蹲在了地上,男的點著一支煙后從地上一個包里拿了紙遞給了大舅媽,然後他自己擦了一下提好了褲子,過了好一會我大舅媽站了起來提起內褲從男人脖子取下胸罩穿好整理了下裙子后兩人又抱在一起熱吻,看到這裡我知道他們辦完事了我也就離開那裡去游泳了,土多天後因為我快要開學了就我和我媽離開了老家。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偷看真人表演,給了我不小的震撼,以至於多年後我仍舊回味著此,每當腦海里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就會分析著大舅媽為什麼會出軌,為什麼會和一個比她小那麼多男人偷情,也許是我大舅媽那個年紀正是慾望強烈的歲數,也或許是她和大舅的婚姻時間久了感情淡了加上不能滿足她,找了一個比她小的情人滿足內心的情感和慾望吧——【第二次的目睹全過程】如果說第一次大舅媽的姦情是碰巧無意的話那第二次就是我有心為之了,人生第一次看到真人表演時,那種感覺真的勝過以後看過的任何一部色情片。
當時的我在後面的很多天都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甚至在那晚以後有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失魂落魄心的感覺王什麼事都是心不在焉,這期間大舅媽曾喊著我和我媽去她家裡吃過幾次飯,而我心思完全在她的身上,在她家時我都會有意無意的細細打量她然後聯想著那晚的場景,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誰又會特別關注自己的親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