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離開老家的日子越來越近,連續去了很多天的蹲守都沒有結果也讓我失去了耐心,大概直到我和我媽快要走的前幾天時間,大舅媽喊我們去她家吃晚飯,那天給我印象很深她們一家都在,因為我表妹和我在吃飯前打鬧時把我手臂掐出了血,為此我大舅媽還打了她一耳光。
我記得大舅媽那天穿的是一件無袖的深色絲綢T恤,上面還有牡丹花一樣的圖案,我為什麼對大舅媽穿著印象如此深是因為當時她給我媽說那個衣服涼快,要帶我媽去鎮上買一件,我媽不喜歡就拒絕了。
由於衣服可能偏修身而大舅媽骨架又比較大所以顯得胸部比較挺拔,脖子上帶著一串細細的金項鏈,手腕上有個粗粗的玉鐲子,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及膝裙,依舊是盤著頭髮臉上畫著淡妝,由於她皮膚偏黑,臉上打了點粉后和脖子的顏色有點不一樣,但不影響她自帶的成熟美。
我記得那是我從長久以來第一次專註的觀察了大舅媽,一起從沒在意這些細節的,看著她走起來一抖一抖的胸部以及健碩的手臂和結實的大腿讓當時的我都有些興奮,她這個打扮多年後依舊讓我不能忘懷。
我大舅媽雖長的不怎樣,但在當時我媽老家那種小鎮,也覺得她算會打扮且頗有風韻的婦人了。
從第一次目睹大舅媽姦情后的我有時候甚至都在想我大舅當時只是鎮上一個開班車的普通司機,收入不算高還特別愛打牌不喝酒但煙不離手,樣子更是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形象。
他的個頭甚至比我大舅媽還矮一些,有時看到他們兩口子站在一起我甚至都覺得有點搞笑,但他還是找到了大舅媽這樣的女人做老婆,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話題轉回來,當時大舅媽一家人和我們開開心心吃完飯後我大舅和我們擺了一會龍門陣就接到個電話喊他去打牌什麼的,而我那沒心沒肺的表妹挨了打后和我賭氣,不願看到我就鬧著要跟著大舅去耍,招呼了一下后大舅就帶著我表妹離開了。
而我和我媽則在大舅媽家裡看著電視擺著龍門陣,過了沒多久我二嬢打電話說知道我們快要回去了讓我媽去她那裡帶些老家特產,我媽推辭不過只有帶著我和大舅媽告辭后往二嬢家去,而大舅媽則說剛好她也要去鎮上一家裁縫鋪取改好的衣服什麼的就和我們一道出了門,在門口換鞋時我看見舅媽穿上了似乎是那晚上的那雙粗高跟涼鞋,當時看著她換好鞋的一身都讓我有點興奮,我在想大舅媽真是會打扮的婦人。
那天我記得天氣異常的熱曬的人心發慌,加上是中午路上根本沒啥人在走動,看著我媽和大舅媽打著傘走在前面而我一點精神都沒有的跟著,因為不想和她們一起去二嬢家覺得太無聊,走出大舅媽家沒多遠我就對她們說要去游泳,而我媽罵了我一通交代早點回來后就和大舅媽往二嬢家那邊去了。
飛奔著回到外婆家滿頭大汗的我擦洗了一把然後躺在涼椅上稍做休息,感覺涼快后便拿著泳褲頂著烈日出門了。
去往河邊的土路只有一條,路面沒有硬化就是泥巴路面而兩旁是一些鎮上的閑人來種的各種小菜什麼的,走了沒多遠就聽到身後一陣摩托車的轟鳴,當我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平頭男人帶著墨鏡叼著煙騎著一輛紅色125摩托從我身邊飛馳而過還揚起了一陣塵土撲面而來,他從我身旁過去后還回頭瞥了我一眼,當時我還在心裡罵這個男的沒素質。
突然腦海里覺得此人很熟悉似乎哪裡見過,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前段時間看到過和大舅媽在一起搞事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我多年後回想起來估摸著他也就三土歲不到的樣子且給人感覺流里流氣的,他是如何和我大舅媽勾搭在一起的我也曾思考過這個問題,估計這個男人也有戀熟的傾向並且會來事,要不然不會泡到比他大那麼多的舅媽搞事。
那天我記得這個男人穿著的應該是一件白色T恤,下面依舊是短褲和涼鞋,我看著他騎著摩托在前面很遠的地方似乎是停了下來,由於當時天氣太熱我沒關心他做什麼,只是把泳褲頂在頭上懶洋洋的走著,突然心裡冒出個邪惡的想法,這男人會不會是在等我大舅媽,但這大白天的我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們的膽子應該不會那麼大,況且我大舅媽和我媽去了二嬢家裡;想到這裡我決定冒險印證下我的想法,我貼著路邊順勢拐到了一片油菜地里,由於油菜杆子比較高剛好可以隱蔽,我就伸出個腦袋遠遠觀察那個男人,空氣里散發的熱氣和樹上的蟬叫聲讓當時的我很不安。
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在烈日下站了一會的我滿頭大汗也口渴的很都想著放棄了,但為了能再次看見激情好戲我還是忍了又忍,過了好一會我就看見那個男人發動摩托車騎著又往前方去了,我以為我猜錯了,但沒過多久我看著他遠遠的又往我這邊騎了過來,然後拐進了前面的木工房方向,他拐彎的時候我發現車上還坐著一個打傘的人,因為太遠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大舅媽,等他們往那邊去了以後我幾乎是小跑著跟了過去,木工房在大路旁邊下去土多米左右的距離,房子被一圈圍牆包圍著且位置比較隱蔽,因為當時人們已經幾乎不定做傢具了,所以就一直廢棄在那裡也沒拆,房子周圍倒是長滿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樹。
到了木工房那個路口,我先是很猥瑣的躲在樹後面觀察下路上和木工房那邊的情況,看見那男人的摩托車就停在房子門口,我正準備上去的時候,他一下從房子那邊走了出來從車上取了什麼東西又進去了,當時還嚇了我一跳,早出去一下就被他看見了,為了不被發現,我等那男人進去了好一會才悄悄的靠近到木工房外面的圍牆那,然後從第一次看見他們的那個爛牆眼那裡往裡面觀察;仔細搜索了一圈並沒看見人影,於是我決定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進去看一下,當時我記得我激動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從未王過如此興奮的事,感覺就像諜戰片里的場景一樣。
當時木工房周邊的地上散落著很多掉落的王樹枝,人踩在上面會發出聲響,我低著腰小心的避開樹枝走到了木工房門前,看見房門上鎖了一把生鏽的鎖,窗戶玻璃雖然是爛的但是有鐵柵欄一樣的東西擋著,我就想他們應該不在裡面,於是我就貼著房子往旁邊移動想看看他們在不在房子後面,剛到牆角我就聽到了房子後面傳來了低聲的說話聲和很重的喘氣聲,此時我突然感覺害怕,覺得離他們似乎太近了,但又不想錯過他們表演;在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下我還是鼓足勇氣慢慢移動到房子側面,我先是靠著牆等待了好一會在思考如何觀察他們,因為我一露頭肯定被發現,我搜尋了下四周,看見院子里有顆大樹似乎可以爬,於是我採取了迂迴先退到了大門口處,然後基本是爬著移動到了樹旁邊,為了不發出聲響,我趁著蟬叫聲大的時候往上爬,等蟬聲停止我就不動,就這樣費了半天勁我爬到了樹的半中間也是樹葉比較茂密的地方很好的遮擋了我的位置,我想他們應該沒發現我,在樹上我透過樹葉縫隙往房子後面那裡觀察著,雖然被房子擋住了一些,但是那後面大部分範圍我都看得到。
這也是我回老家后那麼久第一次看到了這地方的全貌,雖說好幾次都是路過在圍牆外上個廁所什麼的,但我從未探索過這裡面,在樹上觀察給人感覺就像趴電線杆上偷窺別人洗澡那樣刺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