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奮力扭動,我死死按住,情急之下,右手扯起底褲,老二對著兩股間的一團黑影直直刺了下去! “你放開!”她急了,軟枕似乎壓住了她的嘴巴,聲音的穿透力消去大半,她扭著頭頸想要擺脫束縛。
隨著扭動,她曲起大腿,屁股開始左右晃動想把老二頂出去,憤怒的老二也急著尋桃源,左衝右突,我見狀環抱腰身把她的屁股撅起,反轉手腕把飽脹的龜頭硬生生塞進玉門! 我急著挺進,一陣澀澀的生疼把玉莖阻在半路。
“哦……好緊……” 這一分神,她雙臂奮力一頂,下頜從枕下露出來,“放手,你幹什麼!” 這不是阿君! 再看眼前的一團雪白,分明是要大了一圈,同樣柔軟卻少了緊緻感,腰身也更闊一些。
雖然頭疼欲裂,經這一驚,頓時清醒,心想,完了,弓雖女干犯事要坐牢的! 后脊背已激出冷汗,腦子裡亂鬨哄的,竄下床,倚在牆邊,手邊觸到一排開關,本能地想把房間射燈關掉,卻不料先碰開了床頭主燈,再一陣亂碰,主燈關了,廊燈亮了,原來這些都是多控開關。
沒的逃避了! “你這是幹什麼!” “Y總!”我驚得掉下下巴來,怎麼會是Y總? 原來,Y總車上備有幾套衣服,在不同場合更換。
我只記得她晚上是穿的長褲,並不記起曾吐人家一身。
我直溜溜的立在牆邊,似乎在等待著審判而忘記了赤身裸體。
Y總面容因驚恐而花顏失色,拉被子一角蓋住下體。
“轉過身去。
” 我不解,沒有動,她見我眼神空洞,便自顧下床來撿起短裙套上,走進洗手間梳理凌亂的頭髮。
我像是被丟進了時空漩渦,眼前的景象時而旋轉時而模糊,竟哆嗦了一下。
這時,Y總出來了,恢復了平靜。
見我猶自驚懼的樣子,喊我洗漱一下,準備出去宵夜就走了。
我獃獃的往洗手間走,水流開到最大,先是開的冷水,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要調整水溫……門鈴響起,是Y總。
Y總沒進來,遞進來一個紙質拎袋,裡面是我自己的便裝。
她則換了一套亮橙底色的連衣褶裙,右肩搭著小坤包,登時回到30歲。
出門時差一刻到十一點。
那就是說我剛才的行為仍算是酒後失態,自求Y總開恩,總不至於翻臉吧,就算是插進去了,也沒留下什麼啊……一路忐忑。
打的到了一個地方,似是酒吧街,路上行人三三兩兩,仍然有乞丐竄出來行乞,驚得幾個時髦女落荒逃避,腳蹬幾寸的高跟鞋仍如此矯健,我大開眼界。
有熟食的香味傳來,Y總身影一閃,我快走幾步跟上。
這不是麻辣燙嗎?Y總也好這口? 老闆並不招呼,忙著喊號。
一個小女孩在門廊邊的帳台邊收錢,台上有彩印的小學課本。
菜品自選,我隨便撈了幾樣,跟在Y總後面,一摸褲兜,僅有幾個硬幣,總不能再把菜還回去吧。
“阿桂姨,你來了。
” 女孩不肯收Y總的錢,Y總放下一張20塊在錢匣子,又壓了一張100的在課本里,跟女孩說,“跟這個哥哥一起的。
” 我們選靠外牆的桌子,小姑娘跑過來仔細的擦桌子和凳子。
待小姑娘把麻辣燙送上桌,Y總這才開玉口。
“今天的事,我已經記不得了。
吃完,到夜市走走吧。
” 我愣一下,焦灼的心田迎甘露。
“啊?什麼事,沒什麼事啊,我醉得很。
” 我從沒在夜市買過東西,黑咕隆咚的,不怕東西價貴就怕上當受騙。
Y總要買下一塊狀似兔子面有圖案的石頭,滿臉堆笑的攤主報價999元,我悄聲問她。
“是不是人工畫上去的,這石頭要這麼貴?” “石頭不值錢,這幾個字值錢。
”就要掏錢包,我這才看到底下刻著幾個字“玲瓏望月。
”光線昏暗,不湊近看不清楚。
我擋在Y總前面,“99塊,行就成交,不行就拉倒,老闆你爽快點。
”攤主面露難色,我不等他答話,“喏,這塊小的,也給你99,另外給那個大的配一個木盒子,我們一起拿走。
”攤主見我主意拿定,吸了吸鼻子,利索的給我們包石頭,“兩位老闆是有緣之人啊。
” “呵呵,跟你做成了買賣,咱們當然有緣了。
”攤主聽了,似有話要講,卻未開口。
後來,那塊兔形石,Y總讓我帶回去送給了我老大。
而小的,我送給了阿君。
回到工廠,我沒再主動找Y總,有需要都是找秘書轉達,她也沒找過我,而是安排一個經理與我配合,每天彙報情況。
一周后的一天,沒等到任務完成,我被抽調到附近的B市應急,在那裡又意外的遇到了Y總。
到B市后的第四天,因為事情處理的還算順利,就相對輕鬆些。
出差一個多禮拜沒休息,體力上不覺得,精神上卻有些倦怠。
B市距我的老家比較近,於是我請了3天假,準備下午乘車回老家探望一下老人家的。
沒想到客方的大經理中午通知要邀請相關一行人晚上到外面high一下。
他曾多次到我們公司,跟我的老大關係不錯,所以執意要我同去。
無非是吃吃喝喝,然後卡拉卡拉,順帶灌幾杯摻著冰塊的啤酒、洋酒。
我不好這個,就干坐在一旁。
雖不去“卡拉”,但要是別人約酒,來者皆是“OK”。
不知道,當初東洋人是不是為了勸酒讓人家“OK”才順帶著發明了這個“卡拉”。
中間接了老家來的一個電話,包間和走廊都太吵,我索性跑到一樓大廳撥了回去。
老人家問我什麼時候到,家裡已經準備好了什麼什麼等著給我吃。
就著酒精的勁,一絲感傷湧上心頭,我不禁“內牛滿面”……“當你一無所有,陷入絕望的時候,別忘了,還有親人在你身邊。
” 我雖然沒到那個境地,電話那頭的殷殷話語,仍挑痛了我的某根敏感神經。
找個角落,盡情發泄,直到哭出來一大把鼻涕才罷休。
手邊沒有紙巾,用手背抹了一把臉,就竄到了洗手間。
於是就迎面碰到了Y總,她詫異的問我出什麼事了,我連忙遮掩說,看了場催淚電影,太感動了。
——這棟樓,一二層是餐飲,三層是影院,四到七層是KTV,再往上是客房。
或者我淚眼的真摯讓她有所觸動,Y總竟然有些唏噓,“有需要的話,一定記得打我電話。
” 我睜著淚眼注視著她翩然離去的背影,還是黑絲短裙,端莊性感,年輕的時候定是眾星捧月女神般的人物。
耳邊回蕩著她剛才的話,這不是俗套的客氣,而是暗含著愛護之情。
“倒是想跟你打打電話,sayhello然後說什麼呢?” 沒料想,第二天一早,她給我來電話了,那時,我還為沒想出自己有哪個需要是可以給她打電話的而苦惱。
話說,我感傷發泄了之後,就有些飄忽,客方經理就給我和另一個先到B市的同事在10層開了一間客房。
因為睡的早,很早就醒了(所謂很早,就是8點以前)美美的沖個澡,跟同事告別,就計劃著到樓下餐廳用完早餐趕緊去買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