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671節

她大窘,“哦,沒什麼事你先忙去吧。
”手撫著身後的拉鏈,試著拉上去。
匆忙間,幾次嘗試均為成功。
“是中間鼓開了,得先脫下來,再……” 我頓覺失言,連忙閉口,轉身退出。
一溜煙下樓,白花花的太陽照得睜不開眼,頓覺口乾舌燥。
正是午餐時分,我從車間出來,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結伴從我身邊走過,都是一襲黑絲,看得我心神蕩漾,一陣心跳加速。
難道我天生花痴?不至於吧。
下午2點開工,我和幾個同事一直忙乎到將近7點鐘。
因為惦記著晚上可能要飲酒,我也在廠區食堂吃了點麵食胃裡面先墊墊底,又飲下一杯溫牛奶,頓覺舒暢。
招呼同事們說自己晚上要外出,安排她們再辛苦一下,可在晚8點鐘準時收工休息。
我自己則急急地去沖了個澡,修整一番,等在辦公樓下,秘書小J已經下班了,只有Y總辦公室亮著燈,她的專車卻不在,什麼意思?飯局取消了?還是我不必去了? 正想著,幾聲清脆的鳴笛聲,Y總從副駕取下幾個盒子,招呼我到更衣間換衣服。
“不錯,腰背挺直,自信一點。
” 我感嘆,Y總眼光真辣,除了因為是新衣有些不習慣,還是很合體的,尤其是皮鞋,肯定價格不菲。
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啊,找機會再慢慢還吧。
酒店是當地比較有檔次的一家,是當地官方RD、ZF搞聯席會議,招商引資、會展慶功活動必選的。
我隨Y總進入大廳的時候,幾個熟悉的客人跟Y總打招呼,我猜測可能是Y總公司的供貨商,聽意思,這餐飯是他們在聚會計劃外安排的,明白了,今晚付賬的就是他們。
那麼,Y總是我們的客戶,我們跟這幾家算是競爭對手嗎? 包間里,分兩桌,已經落座的四位看來級別要高一些。
只是跟Y總點頭示意,並未起身。
我保持微笑,不曉得應該坐在哪裡,猜度著哪位會是我老大的老大呢?其中一個似在哪裡見過,官氣十足,後來聽他們交談想起來是當地新聞里看到的分管經濟的實權人物。
既不是年頭也不是年尾,看來,這餐飯吃得有深意噢。
管球呢,自己只是個小角色。
後來,一場醉酒後,我有兩項收穫。
一是得知一些與自己無甚關係的內幕,比如明年換屆后臨近市的市長J同志要來主政;我老大的老大將由商轉政;某公司要在某板塊上市,送多少多少內部乾股;某副職受賄的千萬名畫主動上繳,卻被證偽,傳內部消息正在追查他是否故意偷梁換柱……二是,一種叫龍舌蘭酒的東西不能隨便喝,更不能跟別的酒摻著喝。
我反正是醉了,大醉。
從開始到散場總不過40分鐘,速戰速決,我們那桌5個人醉了4個,沒醉的一個是司機。
可能人家確實酒量大,或者確實太能裝B。
另一桌老大也是5個人,每人只一杯龍舌蘭,盛酒的杯子很漂亮,好像是一開場就要一口乾掉的,然後把兩桌間的屏風拉開,與我們隔絕了。
Y總的那杯是我乾的。
她也不介紹我,酒杯遞給我,我看桌上四個杯子都空了,就明白了。
舉杯示意,一飲而盡。
口感很香很濃郁,但是很辣。
幾位老大見狀都笑了。
Y總輕輕拍拍我的背,我傾了下身子,她湊近低聲問。
“感覺怎樣?要不要緊?” “還行,這是什麼酒啊?” “待會兒,不要硬撐。
你對面的有些謝頂的那個酒量最淺,他敬酒,你可以喝一點,但要保證不能倒下,不倒下就是給你老大和你老大的老大爭面子。
” “明白。
”明白個球! 果然,禿頭哥頻頻向我約酒,其餘幾位喊我X經理,只有禿頭喊我老弟,擺明了要壓我一頭嘛。
奉陪!我又和所有人都互相碰過杯之後,發現禿頭不見了,外套還在。
我踏實了。
又挨個敬過老大們,就要清場了。
我老大的老大看來不住在這個酒店,我陪送到門口下客區,早有司機等候。
他問我怎麼樣,我擺擺手,說沒問題,您走好。
喝酒的過程不表,喝酒後的醉態不妨一書。
眼見車屁股匯入車流,我開始尋Y總。
這時,一陣風吹來,Y總和黑絲襪的畫面開始在我眼前晃蕩,一陣腥氣從胃裡翻出來,我趕緊扶住旁邊一盆植物……似乎沒吐盡興,我扯了扯衣領,摁著胃部想再吐出一些,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其實本來也沒吃多少東西,凈顧敬酒和被敬了。
這時候,很想找點什麼,可是又似乎不很清楚要找什麼,模模糊糊有個穿紅色制服的身影靠過來很溫柔的問我需要幫忙嗎,似乎扶不動我,就又有一個身影靠過來,我在身影中間打轉轉,也不知道往哪裡走,好像有“嘶”的一聲,什麼東西被我撕破了,接著“啊”的一聲尖叫,陸續又有身影過來。
我也蒙了,本能的反應是不是出事了,自己惹事了嗎?雖然覺得腿腳發軟,還是強撐著把雙腿分開一點站牢,心想可不能倒下,可不能丟人。
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拍著一個人的肩膀,說,老兄,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多了。
你多包涵,這是我的名片,你找我……我,酒杯淺,情意深,小弟再敬大家一杯……這時候,又一個身影過來,有力的單手駕著我的肩膀,對另幾個身影說,客人要求代駕,小麗的迎賓服,經理說不要索賠。
駕著我走向門前停車場,扶進了一輛車的後座。
只聞到一絲熟悉的清香撲面而來,看來後座已有人。
雖然眼皮睜起來很費力,精神還是一振,挺直腰桿,面朝後座那人客氣道,“讓您費心了,禿頭哥沒事吧,他外套沒拿。
今天真的很感……謝……”一股酸苦衝到鼻尖,眼淚立即頂了出來,借著幾股酸氣,“哇……”苦藥一樣的液體脫口而出,直噴到那人的懷裡了……然後就是一路的頭搗蒜泥給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直到不省人事。
再睜開眼的時候,頭疼欲裂,朦朧間見床頭有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兩口,又嗆出來一些,歪頭躺下,這時候,聽到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接著一個人影閃出來,眯著眼依稀看到白衣黑裙,心道,阿君在這兒啊? 就以手撫額,咕噥了一句,“我有些頭疼……”好像沒有回應,又用力說了一聲,“我頭疼……”這才有一雙手,把我的腦袋扶正,由眉心到太陽穴過頭頂再到后額,緩緩的按摩起來,動作舒緩,很是舒服。
既想到阿君,那些與阿君交歡的畫面一齊閃現,像電影的快鏡頭,伴著高亢的呻吟聲越閃越快……我猛的抓住還在耳邊揉捏的雙手,一翻身把她騎在胯下。
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她的胯骨硌著我生疼,我一氣坐在她綿軟的屁股上,左肘扣壓在她後背上。
“幹什麼!”我拿寬厚的枕頭壓住後背和頭頸,左手用力按住,枕下傳來反抗聲。
我不覺興起,小和尚即刻豎立。
兩下就把外裙扯下,“黑絲誘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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