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673節

“你在哪裡?還在B市?” “嗯,Y總,我在吃早餐,有何吩咐?” 我聽她語速比平時慢,力道也不足,一邊應答。
一邊在心裡盤算會是什麼事,是不是又要喝酒……“你打車到昨天見到我的那家酒店,到1212找我,盡量快一點。
” “哦,好的。
”那邊就掛斷了。
怪了,發生了什麼事?我摸摸肚子,七成飽吧,放下碗筷,一邊往電梯走,一邊琢磨怎麼能“盡量快一點”。
Y總顯然沒料到我會到得這麼快,過了半分鐘才開門。
我見她面色灰白,光著腳,上衣外套也沒穿,心想,不好,肯定不是好事。
她倚在房門上,手捂著下身,手背上有血跡! 我大恐,“Y總,是不是不舒服,我們要不要上醫院?” “不必,你聽我安排。
” 我幫她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赫然發現腳踝上粘粘的。
血是從下體留下來的。
出門前,我尿急,轉到洗手間,馬桶里也有一灘血跡。
她不說,我不多問,只是似有一股怒氣隱隱地從心底騰起。
“房間,一會兒回來把衛生清理一下。
”她把房卡遞給我,我點點頭。
“不乘電梯,扶我走樓梯。
”看來是不想讓人看到。
本來12層客房是有一個小型直達電梯的,但是設了密碼,我和Y總不知道密碼,只好徒步下樓。
還沒下到11層,Y總的鞋子就掉了,她有些腿軟。
“Y總,我先背你下幾層樓,然後你再自己走。
”一口氣堅持到3樓,我就大喘氣了。
往上兜了兜Y總的屁股,結果摸到一大灘血,我心說,是不是背著顛地厲害,反而容易出血呢,轉個身不由分說就把她抱了起來。
我平抱著她,托著臀部的左臂能感受到從短裙滲出的夾著體溫的潮熱,T恤的左袖和左前胸都擦上了血跡。
“還是到醫院看看吧!” “不用,車庫取車到JY山莊,你開。
”後來得知,她有一個私人醫生,可以不用去醫院的。
我抱著Y總一氣衝到地下停車場,折了好幾折,才找到車子。
“走XY隧道,有路牌指示,穩著點。
”我是新手駕車,沒開過自動擋,一踩油門就上了60邁,十幾個路口,好幾次急剎,有驚無險的殺到了Y總說的地址。
Y總躺在客廳沙發上,臉色蒼白,唇無血色。
我無多少經驗,別墅空蕩蕩的,尋到廚房,沖了一杯濃濃的紅糖水。
她虛弱的捧著杯子喝了幾口,緩過勁來,接著撥了一個醫生的電話。
“2個小時後會有人來,你還有事,就去忙吧,記得去清理客房。
” “沒事,我正要休假,加上周末有五天。
” “你,扶我到樓上吧,我沒有力氣。
” 卧室很大,很乾凈,卻無人氣,看來是久無人居了。
可是,下身全是血,也不能躺啊。
“你幫我吧,先在浴室沖一衝。
你的我都看到了,沒什麼不好意思。
”我心說也是,早不是純情少年了。
方形雙人浴缸,我先脫光,進去調好花洒水溫。
扶她坐下,脫了外套以後,就猶豫是接著脫她上衣還是先脫短裙。
——從這點看來,我對Y總首先是尊重,然後才是仰慕。
反正要脫光的,無所謂了。
上身脫得剩下下文胸,下身也顧不得看“絲襪誘惑”了,一手從大腿根掀起來,一手從腳底開始硬扯下來。
底褲有些歪斜,內層附著護墊,已經基本染紅,輕輕脫掉底褲,陰毛已紅了一大半。
最後脫文胸。
我承認,Y總這樣類型的女人,其絲襪美腿和胸前風光都會是我意淫的對象。
我膜拜一般,緩緩的解下文胸。
應該是C罩杯,原來40歲的乳房也可以這麼好看!光澤、外形和手感並不輸給阿君。
沒有明顯的萎縮和下垂,也可能是保養有方吧。
先用毛巾蘸水擦洗陰部,經血已經止住了。
陰毛不多,洗乾淨的陰毛,服帖的在溪口兩側分立,外陰飽滿,像個大杏核。
兩片陰唇像是蝴蝶的兩翼,翼邊稍稍內卷,呈暗紅色,並無明顯色素沉著。
溪口汩汩的,泛著光,很誘人。
老子還是第一次給一個女人洗BB,感覺挺專業的! 沖洗全身後就扶她躺在床上,屁股下墊了四層浴巾。
值得一書的是,衣櫃里有很多文胸,各式各樣,足見主人對自己乳房的自信和喜愛。
奇怪的是,沒有男人的衣服。
我出去買了熱粥熱點心給Y總當早餐。
想著,這幾天,解決飯食和營養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身上了,看了看冰箱,裡面僅有幾罐接近過期的飲料。
跑了幾趟菜市場買了一些時令菜果,肉蛋排骨,拎了一個半成品的鍋仔,準備按著美食菜譜一招一式學起來。
掂了幾下鍋子,死沉死沉的,才意識到這是一西式廚房。
算了,還是讓物業幫著叫外賣吧。
醫生後腳就到了。
我沒有進房間,一直等在外面。
問過醫生,大概意思是沒有大礙,血已經止住了,Y總血糖有點低,午餐不要一下吃太多。
白天她的助手在這裡,今天夜裡輸液,要我守著,中午會把配好的藥水送過來,還教了我怎麼換水和拔針。
又特意提到Y總在使用的一種外國藥片,不應酬的話,就暫停,等身體恢復了再吃。
吃過中飯,我打電話回老家,說自己臨時有事不回去了,老人接到電話還是很高興。
在驅車到酒店途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駕駛證在旅行箱里。
而旅行箱在Y總的工廠里。
到房間,先檢查床單,發現只有被子上染上了血跡,又四處搜羅垃圾桶、桌檯面、便簽紙甚至翻閱過的報紙雜誌一股腦用被子裹起來。
清理了衛生間,又到酒店后廚,趁無人注意取了一隻大號黑色垃圾袋,把被子丟進去。
猶豫了一下,取出那疊便簽紙仔細端詳,看不出有字跡。
而一份S報和一份D報上都有人為的記號,看來讀者有閱讀時劃線的習慣,做記號的的關鍵詞句,都圍繞著“上市”。
難道會是他?外皮囊道貌岸然,骨子裡男盜女娼,想想也不對,可能潛意識裡認定Y總是受害的一方。
跟前台招呼說,我們昨天外出露營,被子我們取走一套,都算在房費里。
一刷信用卡,3K多,一瓶洋酒就2000多,腐敗啊腐敗。
為了改善伙食,我在附近找了幾家酒店,要了份菜單,變著花樣點餐。
第二天的下午,Y總覺得恢復如初了,開始要求工廠管理層彙報訂單和生產情況。
第三天,Y總下廚燒了一條魚,看得出她的心情大好。
她推掉一個應酬,我們去當地的一座小山上採茶葉。
當天的藥量減了一半,把第四天的量取消了。
第四天,上午輸一瓶營養液,把另一瓶備著晚上打的提前到了下午,因為晚上要參加開發區的一個活動。
下午4點出發,我正好搭她的車去取行李。
Y總的手包旁邊有一個白色塑料小瓶,滿身英文,我看了一下,這應該就是Y總在吃的一種外國葯。
我的化學辭彙掌握有限,從描述上來看,應該同人類行為和神經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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