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旁邊還躺著一團生死不明的周南溪,滿身未凝固的血污,模樣比她凄慘多了。
二人身上靈劍靈符都被搜颳走了,只剩下空蕩蕩的衣服和空蕩蕩的修為。
不知是什麼妖法,竟然能封住她一身仙骨中的靈力。
“周南溪?”
男人氣息微弱,隱約可以感受到心脈尚在跳動,卻如同將死之人一般微弱。
他一身猙獰傷口,血氣四溢,把青衣都染成血色。男人眉骨分明,臉部線條堅毅,好看的眼睛緊閉著,像是在做噩夢。
可他渾身滾燙髮著高燒,未癒合的傷口止不住血,在這種地方根本活不過一晚!
師門長輩留下的保命后招,只能擋住必殺之擊,擋不住緩慢的虛弱而死。
她拍了拍周南溪的臉,試圖喚醒他,發覺自己的身體也羸弱無力,如同凡人一般。
此刻身在敵營,沒有靈力,沒有靈藥,唯一的療傷法子只有……
雙修。
豆蔻嘆了口氣,第一次慶幸起自己的爐鼎體質。
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她熟練地跪坐到周南溪的身上,扯起他的褲帶,卻被一隻手抓住了手腕。
周南溪氣若遊絲,眼神渙散,顯然強撐著醒來已經十分不易,手上的力度大得嚇人。
“殺了我。”
他艱難吐出三個字,目光逐漸清明。
像極了迴光返照。
豆蔻不解,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
“你莫不是燒糊塗了?”
周南溪眼神堅定,
“我有宗門命牌,若我身死,我爹和秋掌門就知道你落難了,他們一定能想到救你的法子。”
豆蔻無言,明明她曾經殺伐果斷,從不手軟,現在卻……下不去手。
周南溪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明明是磁性低沉的聲音,吐出的話輕佻又刻薄。
“我知道自己欠你一命,恩報恩,仇報仇,這會兒收回去還你便是。別誤會,我從來都不覺得你和楚衍是良配,也對你沒有半分好感,你水性楊花,張開腿誰都給上,甚至還勾引我,根本配不上楚兄……”
豆蔻拽出自己的手腕,冷著臉扯掉了他的褲腰帶,突然笑道,
“我不僅要勾引你,還要強上你,怎麼了?”
這榆木疙瘩的劍修果真一點都不討喜,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周南溪閉了閉眼,咬牙切齒擠出兩個字。
“……蕩婦!”
豆蔻硬生生坐了上去,感受著肉刃破開自己身體,艱澀深入的酸脹。
“我管你怎麼想,這天下男子,我就是都配得上。”
她沒有做潤滑,自然乾澀無比,撐得都有些疼了。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把目光放到身下的男人上。
周南溪的這副身體新傷舊傷無數,像是一副畫滿傷痕的畫卷。
斷山劍派人丁稀薄,弟子要麼戰死,要麼存活,連劍意的風格都一脈相承,是股不要命似的戰意。
豆蔻幾乎可以想見這個一意孤行的劍客是如何屢戰屢傷,無數次生死一線,才積累了這一身說不上是勳章的疤痕。
豆蔻嘆了口氣,撫平劍客皺起的眉頭,指尖輕輕劃過他緊閉的雙眼,柔軟又溫暖。
“激將法對我沒用,更過分的羞辱我都聽過,你這點只能算是情趣。”
她的聲音忽然一軟,後半句話低得像是嘆息。
“我還指望著你保護我呢,可別在這兒死了啊……”
周南溪睫毛顫了顫,終於睜開了眼睛。
坐在他身上的少女清麗婉轉,上半身衣著整齊,絲毫未亂,下半身的裙子卻捲起到腰間,將白皙的大腿整個暴露出來,連粉嫩的陰戶都看得一清二楚。
乾澀的穴肉夾著肉棒,艱難往裡吞吃,卻仍舊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周南溪不知所措地移開了目光,聲音因乾渴而沙啞無比。
“師……師妹……你這是幹什麼……快點下去……”
埋在她體內的那根肉棒卻跳了跳,漲大了一圈,顯然口是心非!
幹什麼?干你啊!
看著周南溪的臉越來越紅,豆蔻咬著牙整根吞下,眯起眼緩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是天生爐鼎體質,可以滋養靈力,有一定的療傷作用……放心,他不會介意。”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楚衍。
周南溪啞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聲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師妹,得罪了。”
豆蔻調侃道,
“喲,懂禮貌了,你上次得罪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客氣啊?”
周南溪身體一僵,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上一次失控般的野蠻性愛,以及少女被肏到含不住精液,卻仍送上騷穴勾引的媚態……雖然是她蓄意挑逗勾引,他卻也毫無抵擋之力。
甚至後來夢到那天的情景,醒來后褲子都是濕的。
“抱歉,我那時……”
他啞口無言,發現竟然找不出什麼理由。
他當時又想殺了這個妖女,又忍不住沉淪留戀她的身體。
少女沒有在意他的愧疚,纖縴手指扶著周南溪腹肌坐了起來,將剛吃進去的肉棒吐出一大截,欣賞起他壓抑而矛盾的表情……再重重坐下!
周南溪悶哼一聲,急促地呼出一口氣,又是難堪又是愉悅,臉紅到了脖子根。
豆蔻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不定明天你我就沒命了,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我都還沒叫苦呢,你糾結個什麼勁?”
她的模樣又純又媚,天真而色情。
周南溪覺得,自己現在才剛剛開始了解這個合歡宗的小師妹。
她赤裸著身體卻不覺羞恥,彷彿生來坦蕩。修鍊著最遭人唾棄的合歡道,卻自信配得上世間最好的男子。明明一身修為來自攀附男人婉轉承歡,卻有那樣孤勇決絕的劍意……
像是矛盾而熱烈的一團烈焰,讓人忍不住靠近,飛蛾撲火,死而無憾。
他感受著穴肉濕潤裹緊的觸感,那處幽美未知的肉穴像是打開的蜜糖罐,引誘人進一步探索深入。
某種錯誤的情緒醞釀積累,周南溪忽然狠狠一頂胯,惹得少女一聲驚呼,整個人無力跌坐下來,把肉棒吃得更深了。
他抓住豆蔻的腰,纖纖一握,居然如此輕易就能握在手中。
“師妹說的是,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沒想到,周南溪即便是重傷竟也有這麼大力氣,輕而易舉就把她整個人的重量托舉起來,怪不得他能揮舞動那柄漆黑重劍。
豆蔻茫然地被掐著腰,忽然身體一輕,摔落了下去。
借著重力,那根肉棒重重戳弄到酸澀的花心,又酥又麻,讓她忍不住驚呼一聲,拖出的尾音甜蜜又曖昧。
“啊!你……別這麼……”
周南溪卻像是學會了什麼新招一般,樂此不疲地掐著她的腰在自己身上起伏。
少女的陰戶拍打著他的小腹,留下道道曖昧水痕。兩腿大張,嫩穴吞吃肉棒的美景則一覽無餘,像是肉套一般被抓著腰狠肏著。
豆蔻忍不住仰頭髮出破碎的呻吟,喘息間只能身體後仰撐住地面,才勉強維持身形沒有摔下去。
開了竅的劍修,可怕的很!
啪啪的交合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周南溪才捨得按著少女的腰,把精液射入她的子宮。
豆蔻被滾燙的精液激得腿一軟,發覺花穴紅腫酸脹,果真凡人的體質比修仙時差了許多。
周南溪則是一臉神清氣爽,身上傷口雖然猙獰,但也逐漸開始癒合,比之前的慘狀好上不少。
豆蔻忍不住踹了他一腳,卻還是收了幾分力,沒敢踢的太重,
“你知不知道,一味用蠻力是不會讓對方舒服的?”
周南溪面露窘色,虛心求教。
“抱歉……要不,師妹再來教我一次?”
豆蔻剛扶著牆站了起來,聽到這話不免有些腿軟,
“還是別了,我們先打算下怎麼活過今天吧。我的靈力用不出來,年少時習武的力氣也變小了很多,恐怕不是尋常縛靈手段。”
周南溪整理好衣服,親了親她的手,信誓旦旦,
“我一定讓你活著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