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火流從男人的丹田竄起,受傷引發的獰惡被淫慾壓過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張俏面上撫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
張洪怒上心頭,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搧過去。
只聽一聲脆響,打得欣蓮整個身子打了個轉又轉回來,一側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欣蓮圓睜著眼盯著眼前的殺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過去。
張洪又是一巴掌,幾下下來,欣蓮的頭部已疼痛開裂,兩邊的腮幫腫起得老高,牙床全部都鬆動了,但倔強的她似毫無所覺,努力集起口裡的一點水份頑強地啐過去,濺落在張洪臉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點點的鮮血。
張洪怒極而笑,「好,有種。
老子佩服。
」他拉住欣蓮的胸圍,往外使勁一扯,兩顆脫跳的乳峰立馬彈現。
「淫婦就是淫婦,奶頭都是黑的。
」他擰住欣蓮深色的乳頭,像上螺絲一樣緊過去。
女人咬緊牙關,強忍著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根本顧不上張洪滿口的淫詞穢語。
其實山裡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時間像城裡姑娘那樣去保養,乳頭大都因長年與粗布摩擦致使色澤深沉自是常見。
張洪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口頭上羞辱她而已。
張洪見女人仍一聲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荊條就抽。
荊條是新砍的,帶著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橫飛,不傷筋骨專治皮肉,連接幾鞭下來便見欣蓮痛得在空中翻滾扭曲,可張洪偏生專往女人的柔軟處、隱密處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絲毫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
女人終於經熬不住,大聲哭叫出來。
「服了老子就停手。
」 「畜生,做夢!」 又是一陣瘋狂地鞭笞,直至欣蓮周身鮮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終不曾向男人低頭,張洪自覺無趣,便住了手,叫吳昊打水過來把她身上的血跡洗去。
這一場暴虐看得其他人驚心動魄,尤其在文櫻心裡掀起了巨瀾,世間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數次反抗終於還是忍辱屈從就羞愧不已。
現在連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們還會有幾天日子好活呢?迷蹤奸影 第十五節 妖魔 老鎮長痴立在陽台上,遙望著月色輕籠下的六盤山,遠處黑幽幽的群峰就像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著。
這個夜並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迴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過去這些曾讓他迷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還不睡,一把老骨頭經得幾下熬?」 老鎮長長嘆了口氣,「睡得著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總感到晚上會出點什麼事。
」 夜風飄送來幾聲尖厲的長號,老鎮長的麵皮繃緊了,「好像是女人在哭。
」 老伴強笑道:「說你神經還不承認,我平常說話你這老耳背也常聽錯,隔這麼遠你能聽見個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
天保佑,別讓那些孩子們出事。
」 *** *** *** *** 天也睡著了,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們還在興緻勃勃地玩弄著身下這具新俘獲的美肉,每人輪過兩遍還意猶未盡。
欣蓮身上唯一的內褲也被輕易剝掉了,吊著的姿式也有些許改變,吊繩稍往下放了些,兩隻腳踝卻栓上繩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會陰部完整地袒現於男人的眼前,整個身子看上去就是個大寫的「W」。
當然這一切調整都是為了方便男人發泄獸慾,奇怪的是在這過程中女人並沒有像胸襲時那樣做太多反抗,也許掙扎無益,乾脆認命了吧。
她只緊閉雙眼,睫毛不停顫動,但,沒有淚。
張洪嘶吼著將兇悍的陽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處擠進,幾欲要把睾丸也塞進去,然後一陣激烈的噴發,把罪惡的種子盡數打進女人的子宮口。
不過這次沒有持續多久,畢竟連續的高潮之後,精液存貨已然不多了。
張洪喘著氣把女人緊摟著,感受著女人胸前兩團軟肉的溫暖和肉壁帶給他的舒坦和滿足,半晌才抽離出來。
女人原本緊密成一線的陰戶被反覆的姦淫捅開了一個不能閉合的小口子,鮮紅的肉壁往外翻露出來,下身和大腿內側塗滿了風乾成膜的淫物,瀰散著濃濃的性臭味;隨著肉棒的離去,從洞口緩緩流淌出淤塞於內的白濁液體,在菊肛處凝成小團掛著。
男人揮揮手,早就蓄勢待發的吳昊立馬撲了上去,女人悶哼一聲,又一輪姦虐開始了。
張洪赤裸裸地走向兩姐妹處,醜陋的肉棒在空中毫無羞恥地搖晃著,他沖歐陽惠打了個響指,「過來給我清理清理。
」 文櫻緊拉住歐陽惠,「別過去。
」 張洪冷笑,「你是看老子這陣沒空收拾你皮癢了不是?」 歐陽惠用凄涼的眼神看了文櫻一眼,輕輕掙開,無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張開櫻口把男人的沾滿了骯髒淫液的肉棒含進嘴裡。
好在她在張洪反覆的調教下已然適應了性臭味,即使如此還是噁心不已。
「一點一點舔乾凈。
」 歐陽惠把溫軟的香舌一點一點把那些髒東西舔到自己口中,還得強忍著吞下去,從她彎細的秀眉輕蹙就可知心裡是何其難受,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做著這件羞恥的工作,像平時做學業一樣,張洪最滿意的就是這點。
在她溫婉的攪動下,剛剛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動了。
張洪突然把歐陽惠推開,走到文櫻面前,拉起鏈子往上提,文櫻喉口立時鎖緊,呼吸不暢,不得不兩手拉住頸圈大口喘氣。
驀然一道腥騷液體從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來竟是張洪在沖她撒尿,文櫻大驚失色,摔頭要逃,張洪豈容她走,另一隻手鐵鉗般地夾住少女的鼻子,強使她仰頭張口,生生將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櫻口灌滿,又從嘴邊溢出流淌至乳間、全身。
文櫻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將口中的液體咽下去,只聽得雪白的喉頭汨汨作響,男人的排泄物盡數落入少女腹中。
男人冷哼一聲,把手放開,揚長而去。
文櫻趴到地上想嘔,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唯有淚流滿面。
那壁廂,吳昊正抱著女人,下身不停在聳動,每次深度地插入都還會從性器交合處擠壓出一些白濁的粘液,多虧有了這些淫物作潤滑,否則以女人冷漠的反應,早就弄傷嬌嫩的肉壁了。
張洪道:「沒想到老子走了眼,剛才你玩那個女人沒X用,現在看來比老子還幹得歡啊,要得。
」 「老……老大你又笑話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這式樣太累,不著力。
」 吳昊回頭沖張洪討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拚終於見識了張洪的兇殘,也徹底打掉了他的膽量,生命何其脆弱,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年青獵人轉眼間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彈變成了一具無生氣的軀殼,多麼不值啊。
活著多好,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什麼尊嚴、道德、人格,見鬼去吧,沒了命,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