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死人樣,玩得一點都不爽。
」張洪很不滿意欣蓮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喜歡女人順從地為他服務,也喜歡女人激烈地抗拒,兩者都能帶給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討厭女人一動不動,無聲無息像在奸屍,文櫻曾經因此吃足了苦頭。
他摸出一根鋼針,無聲無息地潛到欣蓮身後,突然扎進繃緊到了極限的臀肉中。
欣蓮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聲,下意識地把下身肌肉一夾往前擺去,這下可便宜了肉棒還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吳昊,只覺得龜頭處猛然抽緊,就像被千萬條柔絲縛得密密實實,動彈不得,一注精蟲幾欲破關而出,幸好張洪又把針收了回去,抓得緊緊的女陰這才稍稍放鬆。
「小子,這樣是不是有味些?」張洪邪笑道。
不待吳昊回答,鋼針又扎向女人肛門附近。
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針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沒幾滴血出,但是特別刺痛。
最可惡的是他隨後幾下在身前身後不停地變換著位置,專挑女人毫無防備的部位下手。
女人激痛和羞憤交加,拚命扭動著身軀,口裡又「畜生」、「禽獸」 地怒罵起來。
只苦了吳昊,剛爽幾下便被這無規律的亂擺弄得陽具也疼痛起來,只好苦著臉退了出去。
看著被重新激紅了臉的女人,張洪猥褻地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擰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媽爽。
」 女人胸潮劇烈起伏]「無恥的東西!」 「儘管罵呀,」張洪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就這樣完了?告訴你,好菜還在後頭。
」他叫吳昊在鋼針針眼上穿上粗線,索性從女人乳頭根處扎穿過去,又從另一側的乳根扎穿出來,兩個乳房就被一根粗線栓在了一起。
女人凄厲地叫著,鮮血將粗線染成了暗紅色。
張洪取下鋼針,把線頭向中間扯緊,打了個死結,兩個腫脹的乳頭從根處拉得長長地幾乎靠在了一起。
在乳頭的牽引下,乳峰被迫擠成一團,中間被乳肉壓出一條深邃的狹縫溝。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溝處往裡插了插,非常緊實又彈力充沛,十分滿意,早在鞭苔時他就發現這女人可能是長期在山裡鍛煉的關係,肌肉非常堅實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像兩個女大學生的綿軟,堅挺有重量感,使這個一向更關注性器的惡棍不禁對女人的胸部也感起興趣來。
欣蓮如何會猜不透男人骯髒的想法,赤紅著眼羞憤道:「儘管來,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活一天,發毒誓也要報這個仇……」 「我好怕嗎?呸!」男人拉起粗線彈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斷了女人的毒誓。
表面兇狠的他心裡著實沒底,過去他對女人多用蠻力馴服她的肉體,還是這些日在兩個女大學生身上才發現了心理征服的快樂。
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經是那麼接近地威脅到他、傷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產生絕望的念頭,對這個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發誓要十倍百倍地還加於這個女人身上,不僅肉體上徹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
可現在她連暴虐都不怕,也沒有可供要脅的東西,他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邊的吳昊,念頭一轉,伸手把他招來,「臭小子,老子出個題目考考你,看你這個大學生的書有沒有讀到屁眼裡。
你說這女人的騷穴怎樣才肯聽話?」 張洪一衝他說話吳昊就緊張,他實在害怕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
聽到這個沒頭沒腦的題目反而讓他放了心,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男人想幹什麼,正好他過去在胡思亂想時也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當然是當她很想吃又吃不著的時候。
」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說要怎樣貓才會自願吃辣椒啊?」 張洪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麼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騷穴毛給我刮乾凈啰,老子去準備準備。
」 吳昊拿著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轉過來了而已。
迷蹤奸影 第十六節 淫威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鋒利的刀鋒靠到了她柔軟的陰阜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不過吳昊從來沒幹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蕩之下,拿捏更是不穩,一叢陰毛颳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
欣蓮強忍著不作聲,相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經算不了什麼。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 張洪從口袋裡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裡,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
所有複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裡面會飛出什麼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的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生的臉唰地同時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葯「野牛丸」了。
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葯,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情慾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
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里抹葯,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幹什麼,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
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飄灑的淚珠。
「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 張洪撥開她的陰唇,輕易地就將淫葯送入秘洞深處,塗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
片刻,欣蓮只覺陰戶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像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裡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弄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搧他一大耳括子。
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佈上了不少紅絲。
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毛的陰戶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