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禹拚命掙扎,被封住的口嗚嗚出聲,連大樹也被他抖動得娑娑直響。
歐陽惠幾次要掙起身都被張洪強行壓了下去,眼見吳昊玩得太過火了才不得不連忙厲聲制止:「住手,你他媽的要廢了她呀?」 吳昊悻悻地改拳為掌,輕輕地落在那叢柔絲上溫柔地撫摸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認為你真是一個婊子。
」 *** *** *** *** 天色將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際拉開了一道長長的紫色雲霞,月影湖畔的淫戲還在繼續著。
「你真是廢物呀,乾脆把鳥割了當太監算了。
」 「是,我平時行的,不知道怎麼……就不行了。
」吳昊滿面慚色,原來等到文櫻徹底失去抵抗能力,聽憑吳昊拉開她修長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澀時,吳昊起先還躍躍欲試的肉棒竟然突然不舉了,無論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來,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門前徒呼奈何。
張洪搖搖頭,「看老子的。
」把歐陽惠綁到樹上,不耐她的啼哭,也扯一塊布塞住她的口,然後丟給吳昊一根木頭做的陽具,「去,你跟她玩玩。
」 把吳昊發配到歐陽惠那兒后,提起處於半昏迷狀態中的文櫻纖細的蜂腰挪到樹墩上,在他的擺弄下,文櫻整個身子都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起,肥腫的陰部更加聳出,四肢極度攤開,姿態極其羞恥。
他沖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壯的陽具上胡亂擦了擦,像把鋼槍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點點撐開腫成桃狀的肉縫,像鐵鍥子一樣堅定有力地慢慢鑿了進去。
腫脹的肉洞的確很緊,又不同於處女的緊,是從開始就纏繞吸吮的緊,張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時自慰,打手槍不過癮,偷著把家裡買的肥豬肉在熱水中溫熱,交疊起來,壓住兩頭,把陽具從縫中擠進去的感覺。
每挺進一寸,文櫻都要忍不住低嘶一聲,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強行壓下去,再進又弓,又壓,旁人看來竟成波瀾起伏之勢,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體如同有彈性起起伏伏,別是一種享受。
吳昊看得呆了,本已插進歐陽惠肉縫中的木頭陽具也忘了繼續動作,那根本已軟如秋蛇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又昂起頭來。
恰在此時,張洪忽聽得身後葉木微動,一股凌厲的殺氣襲背而來……迷蹤奸影 第十四節 槍火 殺氣襲背而至,張洪何其靈敏,側身就地一滾,順勢摟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強使她扭過身站起來。
背後的灌木叢中赫然兩管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兩個山民裝束的青年男女剛剛潛伏至此,沒料到男人反應會如此迅疾,只得改變偷襲的計劃現身出來。
眼下形勢一目了然,五個人均是赤精條條的,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場面讓兩位未見過大世面的年輕獵人不敢正視,但他們無需推斷已然知曉眼前的就是惡魔張洪和失蹤的四個大學生。
「張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槍投降吧!」兩人分開一段距離,準星穩穩地鎖定不斷在文櫻身後晃動的男人的腦袋,六個對一個,他們堅信惡魔今日難逃法網了。
張洪粲粲笑道:「誰放下槍?這句話應該由老子說,沒看見老子有人質在手嗎?」短筒獵鎗槍口抵住文櫻的太陽穴。
「放開她!」 「放下槍!」 欣蓮怕李三兒受影響,忙道:「三哥,千萬別上他的當,咱們放下槍他也不會放人。
」 「蓮妹說得對,咱們就耗著,他敢動那姑娘一根毫毛咱們就開槍。
」 張洪笑道:「你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嗎?」話雖如此,他還真不敢隨便動,就好像牌局一樣,底牌誰都不想先揭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靜得只剩下風聲和心跳。
這樣耗下去還真不是辦法,剛才的淫玩體力透支太大,遲早堅持不住。
英雄幾十年難道就要在這個小陰溝裡翻船了? 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洪有些焦躁起來,看看四周,歐陽惠和張忠禹都被塞了口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文櫻在自己手裡雖是半死不活的,還是得謹防這個倔強的小妮子趁機逃脫,唯一的變數應在那個小子吳昊身上,眼下雖被嚇得龜縮在樹后,但一雙小眼還在滴溜地轉。
張洪與吳昊的眼光兩下微微一接觸,似乎有了意會。
欣蓮正聚精會神地凝視前方,忽聽身邊有些響動,連忙飛眼一瞅,卻見一個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縮縮地往她這邊靠過來,不禁俏面飛紅,不疑有他,啐一聲道:「快,躲到我身後去。
」 吳昊求之不得,趕忙站到玉人的身後,貪婪地打量著她美好的身姿。
長途跋涉使她粗布條格外衫背心上也滲出隱隱的汗漬,把成熟女人的體味發散得淋漓盡致,絲絲縷縷不斷刺激著男孩的視覺和嗅覺,挑動著他剛剛被張洪挖掘出來的淫念,升騰起一種要緊緊摟住女人融化到她身體里的衝動。
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女人猛然間被兩條胳膊用力抱住,一驚,本能地掙紮起來,廝扯間,槍掉在地上。
李三兒聽得女人的驚呼,不由側頭看去。
「呯!」 「呯!」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先後兩聲槍響,男人面對面站著,血漿從一個人的肩頭和另一個人的胸口同時迸出來,像一朵紫紅的鮮花,不停地綻開、怒放…… 李三兒怒目而視,片刻,頹倒在地。
「三哥……」欣蓮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來的力氣,輕易地掙開了吳昊的束縛,撲到李三兒的屍身上嚎啕痛哭起來。
突然,她抓起李三兒的槍從地上彈起來,可惜張洪早已有備,狠狠一槍托掃在她的頭上,女人悶哼一聲就此人事不省了。
*** *** *** *** 寧靜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樣紅,卻映不紅人們灰白的臉。
歐陽惠和文櫻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張忠禹依然緊縛在大樹上,只有吳昊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提著一根木棍來回逡巡。
不論何種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一個新俘虜的正被雙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樹丫子上的女人。
髮髻散開了,滿頭的烏絲披了一頭一臉,胴體被剝剩下月白色的胸圍子和內褲,裸露在夜風中吹得起寒皺的大腿羞恥地絞在一起,幾根細黑的腋毛顯得格外刺目。
欣蓮醒來時就是這姿勢,她感覺手腕已經失去了知覺,手臂撕裂般的生痛,但她就是咬著牙不作聲。
她的眼前只有通紅的血,從李三兒胸口翻湧的血,滅絕了她的愛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大學生,他們和惡魔是一丘之貉,要不她的三哥也不會枉死。
剛才,有個女孩子過來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厲色嚇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讓這裡所有的人死! 張洪從小屋出來了,他肩頭包紮了一下,手裡提著一根荊條,眼色陰沉得可怕。
徑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用荊條把臉前的頭髮撥開,細細端詳之下微微一震,這女人真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