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陽具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葯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現從吳昊眼中發射出對她的肉體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什麼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在連沉默的權力惡魔也要把它剝去。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呼,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麼強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
想聽聽輸的代價是什麼嗎?」張洪轉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尤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生打得暈頭轉向。
張洪的短筒獵鎗頂到了吳昊的太陽穴上。
…… 吳昊的表情完全獃滯了,嘴裡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
」在死亡的威脅下,剛剛還雄風大展的陽具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後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
……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會導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後果。
「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
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熏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迷蹤奸影 十三節 殺氣 「我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啊,怎麼一切都還是老景像?灰濛濛的天、幽深的密林,還有……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 「醒來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賭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彈呢?」背後,張洪和藹的輕聲細語聽在尚處迷糊中的吳昊耳中如同驚雷炸過,嚇得渾身一激凌,意識徹底拉回到了現實。
「不,大叔……不是,大爺,求您了,不要殺我,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張洪嘖嘖有聲:「你這麼賤,就算做牛做馬也值不了幾個錢。
」 「我家裡有錢……」 「老子不稀罕。
」 「我……」 「想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不過老子改變主意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 「謝謝,謝謝,謝謝……」吳昊一聽還有一線生機,大喜過望,一迭聲的謝謝發自衷心,直至哽咽難言,如果現在能動,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親吻張洪的腳。
「不忙,我先問你,剛才為什麼會輸呀?」 一句話重新點燃了吳昊潛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遠處的文櫻清麗的背影,咬牙切齒,「都是那婊子害的!」 張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現在我給你的機會就是讓你痛痛快快地報復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過你。
記住,不準弄死她。
」 不管吳昊怎麼想,張洪已經動手解開繩索了。
吳昊對重獲自由難以置信,揉搓著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縮地看了看張洪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咬了咬牙,略顯遲疑地向毫無所覺的文櫻走去。
「吳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條人影閃現出來伸手攔在吳昊前面。
是歐陽惠,她和張忠禹從始至終一直在緊張地關注這邊,聽到張洪的陰謀本來松下的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吳昊真要屈從於邪惡,歐陽惠顧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擋在了前面。
「我……不是……」吳昊一時手足無措。
張洪斜刺里衝出,一把揪住歐陽惠的秀髮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該做的事去。
」 張忠禹大喊:「文櫻小心!背後……唔……」話沒說完,就被一條臭哄哄的內褲塞住了口。
文櫻起初一直沒留意身後的動靜,她是在吳昊被嚇昏過去后才過來的,起初也為張洪瘋狂的舉動很吃了一驚,後來見他只是虛張聲勢,又不屑看吳昊嚇得屎尿齊出的醜態,便一個人遠遠地避到了湖邊,憂鬱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聽得歐陽惠和張忠禹的叫聲,扭頭只見吳昊兩眼凶光地衝過來。
「你做什麼……」話言未落便被撲倒在地,一時間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滾在一起。
第一次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姣美肉體如此零距離地廝磨,吳昊被刺激得大口喘氣,暈了頭只顧扭手就去抓那對滑膩高聳的乳峰,肉棒也拚命地往少女的性器里擠,渾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在學校里文櫻就是校健美隊的隊長,骨骼停勻,肌肉有力,並不比嬌生慣養的吳昊弱,折騰許久還是無法得逞所願,但是在男人的蠻力之下也讓少女無法掙脫,一時之間相持不下。
吳昊感覺到背後陰冷的目光,越發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五根暗紅的指印在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一點一點影印出來。
這一掌讓文櫻所有的幻想,所有對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飛煙滅,她無法相信曾經相夕相處親密無間的朋友轉瞬間變得如此陌生、殘酷、卑劣。
背叛的傷害遠甚於敵人的打擊。
傷口,鮮血淋漓。
「唉呀!」吳昊突然捂住鼻子彈跳起來,幾縷鮮血從指縫間流出,原來文櫻趁他不備,一口把吳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塊長長的皮,如果不是掙脫得快,整個鼻子就要和臉說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
」張洪一面把肉棒在歐陽惠的小嘴裡插得歡喜,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這出由他親手導演的好戲。
吳昊的變化早在他意料之中,從第一天擒住他們時吳昊的偷窺到私下表白,無不讓閱歷豐富的張洪看破其內心的陰暗,他就是要造勢,發掘出他們心底的骯髒和陰暗,給他無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幾分新的樂趣。
什麼狗屁大學生,脫了褲子還不是和老子一樣也是淫棍一條! 「媽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吳昊徹底激怒了,兩眼被怒火和淫慾燒得血紅,大步四下找尋女人的蹤跡,活脫脫就是一頭稚嫩的小惡狼。
可憐文櫻的頸子被鐵鏈鎖住,根本跑不多遠,兩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張洪的提醒下,吳昊醒悟過來,一把拖住了鏈子往自己懷裡帶。
文櫻在剛才的廝打中幾乎用盡了全身氣力,此時只能兩手使勁攀住鏈子使勁往回拽,無奈自從被張洪打折過腿,又大病一場,身體一直備受折磨沒有復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滿面淫笑的吳昊靠攏,就像一條被牢牢鉤住的魚,縱使死命撲騰也擺脫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運。
兩人面對面,文櫻冷冷地看著吳昊,如同看一隻噁心的狗。
吳昊意外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走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蓋,狠狠地撞擊在文櫻的綿軟的小腹上,文櫻「噢」地一聲翻滾在地,連慘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識地雙手抱住下身,冷汗唰地就從全身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