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櫻和歐陽惠赤裸著嬌軀,侷促不安地站在男孩們面前,俏面漲得通紅,即使她們受辱成了習慣,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掩地站在熟識的異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
但是張洪早就說了,不准她們有絲毫抵觸,所以再難堪也不敢抬手掩懷,反而像娼婦一樣把手腳撒開,聽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們柔嫩的胸腹間遊走。
「看夠了沒有?現在聽我的。
」張洪陰陰笑著,不知什麼時候抄起了一根粗籐條,「為了加強你們之間的友誼,我要你們來個競賽,分兩組,比賽吹喇叭。
你……」他拿籐條捅了捅歐陽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
」他指著張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櫻豐滿的乳房,「吹那白小子。
」他指的當然就是吳昊。
文櫻羞怒的火焰直衝腦門,一個「不」字差點衝口而出,看著張洪瞪著她陰冷的眼光,終於又咬牙隱忍了下來。
「比賽不限時間,以先吹出來的為勝,敗者……」他的目光又向文櫻瞟去,「當然要受很嚴厲的懲罰。
」 兩個女子忍氣吞聲地跪到各自的對象腳下,紅著臉等著張洪的發令。
此時,兩條還是粉紅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裝待發了。
慌亂的心緒中,誰也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償夙願的吳昊。
迷蹤奸影 第十二節 威脅 獵戶李三兒顯得十分忙碌,桌上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打獵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獵鎗,鋼質的槍管閃現著沉鬱的寒光。
門帘一挑,一個俏生生的人影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疊熱氣騰騰的烙餅。
「三哥,今兒真要進山?」 「是呀蓮妹,鎮里通知了,丟失的大學生好像是進山哩,周圍村裡的獵戶好多昨天就去找了。
」李三兒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欣蓮微笑著說。
欣蓮也是獵戶人家的好女兒,長相俊,黑里俏,是方園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份的李三兒把這個成婚才一個多月的新媳婦喜歡到了骨子裡,他覺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才修到這段姻緣,恨不能把她當菩薩供起來,一見就眉花眼笑的。
這在村裡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蓮挺大方,「他愛我哩。
」一句話俐俐落落、坦坦蕩蕩,把那些笑話之人反弄得大紅臉。
「我一起去吧!」欣蓮放下餅,把槍端到眼前虛瞄了瞄。
李三兒躊躇著,「聽說有危險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爹吧!」 欣蓮輕哼一聲,嬌嗔道:「正是有危險我才不放心你呀!別忘了,論打獵你還不如我哩!」 李三兒嗨嗨笑笑,頗有點尷尬。
雖然他對媳婦百依百順,不過這一次心裡頭總好像有個疙瘩,又說不出在擔心什麼。
轉念一想,欣蓮說的也實在,她的大膽潑辣是和美貌齊名的,小蠻腰一扭,爬個幾十里大山不在話下,砍柴打獵男人有時的確不如她麻利,兩人同去有個照應也好。
想到這,心又寬了。
但老實人不肯吃虧,猿臂一舒,從背後環過豐滿的胸乳把媳婦的嬌軀輕輕摟住,熱乎乎、軟綿綿的感覺讓心神一盪,不禁湊到欣蓮耳根旁低聲咬道:「要去也行,咱們先去炕上比一比誰比誰強。
」 欣蓮粉面飛紅,啐道:「不羞,現在大白天的……」 李三兒不吭聲,一把攔腰抱起欣蓮就往裡屋走,女人驚得拿粉拳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直捶,小腳兒亂晃。
隨後房門讓男人一腳踢關,就只能間歇聽見女人「哧哧」的笑聲、低語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了。
就在他們共諧魚水之歡的時候,遠在幾十里之遙的月影湖畔,四個大學生正在人間地獄中煎熬。
張洪的惱怒在急劇上升,他叫開始已經好一會了,兩個少女竟約好了似的都沒有動靜。
文櫻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連一向聽話的歐陽惠也是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
張忠禹很清醒,明白這不過是張洪這個惡魔玩弄他們的新詭計而已,雖然下半身面對少女動人的肉體憋得難受,還是對歐陽惠說:「別上壞蛋的當。
」 一時間,五個人保持著奇怪的姿態僵持在那裡。
最終張洪用長笑一聲來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種,一個比一個有種。
」 他邊笑邊繞到男孩們的背後,狠然一鞭朝張忠禹抽去。
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響,「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把背肌割開一道兩指寬的口子,鮮血立時湧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從後背擴散開來,張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來。
「老子叫你有種,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張洪惡狠狠地說。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紅的纖陌縱橫,只要看到素來強健的張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見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臉頰的肌肉隨著每一次的鞭落就劇烈顫抖一下。
「別打了,求你,我做……」眼見心上人的痛苦,歐陽惠淚流滿面,她本來有了一個抉擇,照張洪的話做文櫻難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輸掉來背負所有的責罰。
沒想到張洪竟全部加諸在張忠禹身上讓她亂了方寸,每一鞭就像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
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張忠禹有多麼深,只要能不再讓他受苦,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尊嚴和羞怯。
歐陽惠不顧一切地握住男孩賁發的肉棒,含進櫻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阿惠……」剛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著願意為自己犧牲的少女,熱淚奪眶而出。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另外一對還是很奇怪地無動於衷。
文櫻的嘴角抿得緊緊的,無焦點的視線散在密林深處,對旁邊發生的一切都置若罔聞,倒是急了吳昊一個人,張忠禹痛苦的模樣早把他嚇壞了,可是文櫻不動,他也不敢開口求這位傲氣少女說:「給我吹吧。
」雖然心裡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來得快,張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獵物。
鞭還未落吳昊就嚇得大叫,但張洪毫不留情,帶著毛刺的籐條依然結結實實地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劃開一道道血口。
「啊~~媽媽呀,救命呀~~~」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蕩。
沒想到他越叫得慘,張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憐不多時,那張白白凈凈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櫻忽地站起來,多日未見的冷傲又回到了艷麗的俏面上,「住手,有種你就打我吧!」 吳昊半死不活地垂著頭,黑暗的火焰吞囓了整個腦海,「全都是文櫻這個臭婊子,寧肯賣屄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頓毒打,可嘆自己對她也算是情深義重了,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做得這麼絕。
好,你不仁我不義,要落在老子手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櫻根本想不到吳昊暗中竟會把怒火盡數轉嫁到了她的身上,在這幾個人當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別是這兩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實在忍受不下去了。
張洪連著三次從後庭強暴了她,肛門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