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半身的劇痛變成了麻木時,反抗更無力了,「破!」張洪一聲大喝,乘勢一搗到底,少女最後的一塊處女地終於失守。
未經人事的後庭之緊更甚處女的陰戶,就算有了少女的鮮血作潤滑,肉棒還是很費力。
肛洞被撐開至極限,連細密的菊花皺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樣的肛圈像章魚的吸盤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沒有絲毫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吞吞吐吐,還沒抽插了幾下張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不是一樣讓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張洪只顧幹得高興,根本沒留意身下的肉體已沒作任何掙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櫻的臉的話一定會打個寒噤。
下唇咬破了,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那雙瞪大赤紅的眼睛里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燒能焚毀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迷蹤奸影 第十一節 裂縫 用「渡日如年」來形容張忠禹和吳昊兩人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
自從被拘禁在這個狹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沒有呼吸過自由的空氣,起初心底一點希望的火苗現在熄滅得煙灰也找不到,整日渾渾噩噩地活著,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氣混濁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飢餓、寒冷、潮濕和異臭。
好在他們想出了一個解決大小便辦法,每天拜託送飯的歐陽惠順便帶些寬大的樹葉遞到洞里來,把大便包在樹葉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製,可惜扔不多遠就散灑在地,弄得洞口附近總是瀰漫著濃濃的尿騷味。
惡劣的處境更加深了兩人的情緒的低落,他們開始相互責怪、爭吵、反臉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爭吵…… 實際上,大多數的爭吵都是吳昊先行發難的,這個商人的兒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幾時受過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樂意同文櫻他們一起來探險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風高荒野山間與文櫻來一段蝕骨銷魂的艷遇。
文櫻很有個性,表面上熱情似火,實則她的內心根本無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這樣賤,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對這個長腿美女,吳昊迷戀得發了瘋,在學校里一直扮演著護花使者如影隨行。
可是文櫻並不領情,對這個紈褲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就是這次探險本也不想要他來,還是歐陽惠看他追得可憐暗地裡泄露機密他才會屁顛屁顛跟來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沒到手反落得一身騷了,說不定小命還難保,想到這個結果他就幾近崩潰,只恨不得大哭一場,卻又怕張忠禹笑話,於是把一腔怒火盡數發泄到這個老實人身上。
張忠禹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著跟歐陽惠好了一年多了,但總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發現自己陷入了對文櫻深深暗戀之中,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時無刻不揪動他的心。
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對不起歐陽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壓抑自己越是躁動難安,索性藉這次探險的機會讓上天來幫他抉擇,沒想到上天卻同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還是比較能體諒吳昊,珍惜患難與共的友情,盡量避免衝突。
可是既使他心胸如大海般開闊,也無法容忍吳昊盯著歐陽惠看時那種色迷迷的舉動。
歐陽惠每天來送飯的時候是他們一天中唯一的一點亮色,這個溫柔嫻淑的好女孩也盡量在有限的時間裡幫助他們,無奈她的穿著實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
雖然總會緋紅著臉記著盡量把衣擺往下拉,但走動間非但粉臀玉腿盡裸於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時也難免春光乍泄,每到這時,兩個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舉致意。
*** *** *** *** 這天小妮子在幫他們清除洞口的污穢的時候,沒留神背對著洞口蹲著,正巧就把少女的隱密花園送到了男孩們的眼皮底下,這下讓吳昊飽盡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
等歐陽惠發現自己失態時羞得無地自容,一路哭著走了,吳昊積壓多日的精蟲也終於狂噴而出。
正爽時卻見一雙怒目瞪過來,於是爭吵又不可避免地開場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
」看到別的男人毫無顧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張忠禹滿心不是滋味。
吳昊並不示弱,他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農村來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鳥事?土包子。
」 「你……」張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話衝到喉口還是緩了口氣,「不知羞恥! 難怪文櫻不理你。
」 「文櫻怎麼啦?你心愛的歐陽惠又怎麼啦?現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騎的臭婊子!」 話一出口,兩人都驚呆了!連吳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竟會脫口說出這句話。
也許這正在他們一直不敢面對又終究無法迴避的事實,而今只是藉吳昊的口把這層紙捅破了。
他們離木屋並不太遠,他們也是有著正常慾念的男人,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聲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
每到這時,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氣息,女人雪白的肉體交疊著在空中翩躚,乳房與陰道巨大得誇張,他們是旁人,只有聽和想像的份。
憤怒早已出離了,現在只剩下沉默,還有隻會在黑暗中滋長的慾望。
「你們想不想干那兩個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兩個正倍感尷尬的男孩吃了一驚。
張洪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端著短獵鎗. 他是有目的來的,這些日子,兩個少女讓他里裡外外糟蹋了個夠(除了歐陽惠的菊肛還能暫時逃過一劫外)。
但他並不滿足,對於嗜變態如命的張洪來說,只有花樣翻新的獸虐才會勾起他無盡的激情。
於是在百無聊賴中想起了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又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這段有意思的爭吵,不禁狡詐地一笑,心裡有了新的計較。
「把手伸出來!」他拿槍筒敲了敲鐵柵欄,發出「噹噹」的鈍響聲。
男孩們默默地把雙手伸出欄外,聽憑張洪鎖上鐵銬。
張洪這才打開鐵門,驅趕著男孩們來到小湖旁,又拿繩索穿過鐵銬,分別吊在兩根樹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腳尖踮地,接著將男孩們臭哄哄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個精光扔到一旁。
涼風吹過,男孩們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張洪瞅了瞅兩人萎縮成一小截的肉腸嘲諷道:「大學生的雞巴就是這點玩意嗎?」他隨手把吳昊的陽具操在手裡,像玩爛布頭一樣地捏弄著,不一會竟漲大起來。
張洪大笑了起來,「老子隨便玩兩下都會大呀?有出息,這才像個樣子。
」 男孩們羞愧得低下頭去,卻聽到張洪尖聲尖氣地叫道:「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一陣「呤呤」的鐵鏈拖曳聲響起,由里至外,由遠至近,男孩們不禁把雙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絕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