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叄月,少女的房內陽光正好,被粉色的窗紗籠上一層曖昧的暖光。
奶黃色寬鬆運動褲包裹的腿橫架在床與少女粉色的靠椅間,陽光下微微蜷縮的腳趾像小葡萄似的。
“嗚嗚…哥哥,嗯啊……”
許喏心的手指隔著褲子欺負自己小小的陰蒂上,沉溺在情慾中的少女全然注意不到自己虛掩的門被微風吹開了一條不窄的縫隙。
門后不知何時來的少年眼眶泛著異樣的潮紅,從他的角度,能看見許喏心微張的水光的嘴唇,和側面把粉白弔帶頂起的乳尖。
“哥哥!啊……”
少女的嬌吟好像環繞在他耳畔。
……
許喏心下樓吃飯的時候被家中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穿著寬大黑衛衣的少年幾周未見好似比過年時候又高大幾分,令人無法忽視地矗在許母旁邊幫工。
“媽!”
許母應聲回頭:“叫什麼,我不在這嗎!你越越哥哥來了你給我正常點。”
聽罷,許喏心在桌上的果盤裡挑挑揀揀選了顆草莓吃下,走進廚房裡朝高大的男孩含糊不清地叫了聲:“哥哥好。”
她覺得這麼大了還叫哥哥真的很羞恥,又不是她親哥誒。
姜欽越正端著盤子,他露出一個慣有的毫無傷害性的笑容,朝著許喏心點點頭:“心心妹妹好啊。”
許喏心忍住不臉紅,她一直覺得她這個小名叫出來莫名地羞恥,因而大多數熟人都叫得是“喏心”,但姜寒越是跟著她媽媽一起叫的,總感覺怪曖昧的。
再有吧,這一個心一個越,父母輩起的名字簡直就是明示了,小時候雙方家長還開玩笑說要定娃娃親。
但現在啊,許喏心回頭看了眼面容溫和的與她父親有說有笑的少年,人家分明是把她當親妹妹。
虛偽的老好人,呸!
飯桌上,許喏心低頭努力降低存在感,姜欽越向來深得她父母喜歡,連帶著她就被比得一無是處。可不嗎?學習好,愛運動還溫文爾雅有禮節,這是什麼理想孩子啊。
但她還是被許母點到了名字:“許喏心,剛才欽越去叫你吃飯,他說敲了半天門你都沒回應,幹嘛呢你?”
正在吃魚的許喏心一怔,隨即猛烈地咳嗽起來。
“怎麼啦卡住啦?急成這樣幹嘛?”許母焦急地問。
離得最近的姜欽越立刻放下了筷子,小心地捧起許喏心的下巴,“張嘴,啊——”
許喏心被魚刺戳得加上咳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聽話地長大了嘴。
姜寒越喉結滾動了一下,努力剋制住腦海里把某些事物塞進她嘴裡的場面。
“沒有看到,你嘴可以再長大些嗎?”他試圖理智地詢問道,說著轉身準備拿湯勺去壓住她亂動的舌頭。
這邊,許喏心緊張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結結巴巴地開口:“好,好像下去了。”
許母倒了杯水來,敲了一記她的腦袋:“叫你毛毛燥燥。嬌氣成什麼樣,卡個魚刺全家都要為你效力。”許父也跟著附和地訓了她了幾句。
“是—”
許喏心拖長聲音答道。
她就是一時心虛,只是不知道姜欽越有沒有聽見她自慰的聲音。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溫潤如玉的少年,他溫和地笑笑:“沒事就好。”
她機械式地挪開腦袋,低頭拔了兩口飯。
應該是沒發現的。
不然她真的不想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