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張鳳蘭恰好矮了一個頭,雙眼看過去,恰巧看到那連衣裙那敞開的領口裡,那雪白的乳肉和深溝,再看到那因為沒穿胸罩而在衣服上凸顯出來的兩個凸點,那火焰又燒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張鳳蘭的胸部,隔著那衣衫握住其中一邊奶子就開始揉了起來。
「啊—!」張鳳蘭一聲驚呼,沒想到陸永平居然敢居然在太陽底下,沒遮沒擋的情況下對她動手動腳,她身體一顫,向後躲去,然後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陸永平那黝黑的臉不偏不倚地挨了一耳光。
那邊嚴林看到姨父居然公然欺辱母親,恨不得立刻衝出去,但心裡想著,身體卻很老實地沒有動,直到看到母親甩了姨父一耳光,他又心安理得地躲著。
他隱約聽見母親低聲地說道「你瘋了!被人發現了,我……」,但陸永平說了什麼話,他卻聽不清了。
卻只看到一會姨父湊了過去,想要去親母親的臉蛋,母親扭過頭躲開,姨父又摟著母親的腰肢,轉身下了樓。
又過了大概五六來分鐘,又或許八九分鐘,嚴林才躡手躡腳地從雜物堆里爬出來。
他沒敢再翻過去,但兩座房子就一牆之隔,母親的房間就妹妹房間下面,靠近牆這邊,他爬到邊緣,對面拉上窗帘布的窗戶里隱約地傳出來了肉體碰撞的聲音,被太陽曬得腦瓜子發燙的嚴林,似乎聽見了一絲壓抑的低吟。
那隱約聽見得低吟,讓嚴林雜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俠小說里走火入魔的狀況,整個人想動又動不得,越不能動就越想動。
他想到號子里的父親,想到年邁的爺爺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賽,一種從未有過的惶恐將他完全吞噬。
_ 逃離了案發現場,身為目擊證人的嚴林卻如同那罪犯般惶恐,在外面失魂落魄地晃到七八點才回了家。
他先去的奶奶家,奶奶劈頭劈臉地說:「咦,你媽到處找你,你跑哪兒去了?」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支支吾吾的,千言萬語最後到了嘴邊卻是:「餓死我了,還沒吃飯呢。
」奶奶搖著頭,也不再說什麼轉身熱粥去了,嚴林隨手拿了個冷饅頭就開始啃。
還沒吃兩口,那邊鐵門推開,進來的正是他一直躲避著的母親張鳳蘭,還有爺爺嚴隆盛,妹妹嚴舒雅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爺爺掀開門帘就說:「你個小兔崽子跑哪兒去了,這麼晚都不回!」嚴林嚼著冷饅頭,又支吾了起來,最後只得找了借口說和同學在外面玩忘了時間。
但他的內心卻是一陣憤怒:做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我要掩飾呢?期間,他偷偷瞟了母親一眼。
張鳳蘭如同往常一般,面無表情,臉上看不出任何漣弟,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嚴林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就坐他旁邊嘮嗑。
先說爺爺的病,又說今年麥子如何如何,最後還是無法避免說到了嚴和平。
母親說不用擔心了,餘下的4萬已經湊齊了。
爺爺磕著煙袋,問:「從哪兒弄的?」母親說:「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萬5陸永平那先拿出來。
」爺爺冷哼一聲,含著濃痰說:「陸永平這個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個什麼老闆還不是他引來的?!」奶奶不說話,又開始抹眼淚。
嚴林突然一陣火起,摔了筷子,騰地站起來,吼道:「媽的,我去殺了這個王八蛋!」三個人都愣住了。
誰也沒想到嚴林會來這麼一出。
還是奶奶反應最快,過來摟住我,說:「我的傻小子啊。
」爺爺說:「看看,看看,說的什麼話!好歹是你小姨父。
」母親端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
「我剛那是氣話,說句公道話,這事歸根到底還是和平自己弄出來的,哎……他跟我說過這事,我當時真該好好勸勸他」爺爺說著,眼裡閃起了淚花「怨不得你姨父。
再說要不是他幫忙,這事情更麻煩咯。
」大家又開始勸爺爺不要傷心過度,而嚴林卻發現,內心的惶恐不安,卻隨著這麼一嚷,突然不見了蹤影。
一切又像回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第二天,平時總要母親敲門才不情不願起來的嚴林,如今天剛吐白,他早早就睜開了眼睛。
一整個晚上,嚴林再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入睡,卻是做了一個夢,既是春夢,又是……噩夢。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白天那雷劈腦袋的一幕的回放,但場景里中的陸永平,不知道怎麼的在嚴林的夢中就變成了嚴林自己……。
醒來后,嚴林的腦海中不時浮現出母親胯間那團赭紅色的肉,還有抽送間在裡面帶出來的水兒,其實當時他也沒怎麼看得清,但聯繫起他看過的黃色錄像,他覺得就是這樣的。
嚴林手往胯下一抹,褲襠處濕了一小塊,而那雞巴硬邦邦的,他心裡就更加煩亂。
過了好一會,就在嚴林還在回想著夢中的場景時,張鳳蘭才敲了門,喊著怎麼嗨不起來,早上不還有比賽。
嚴林沒吭聲,盯著天花板發獃。
母親又問了兩聲,見嚴林沒有回應,就擰開了門。
嚴林趕緊閉上眼。
母親卻是站在門口沒進去,只是敲敲門,說:「別裝了,不還有運動會,快點起來!這麼大了還賴床啊。
」母親語氣如常,雲淡風輕。
嚴林說:「8點鐘比賽才開始,還早著呢。
」在床上磨蹭到6點半才起來。
天已大亮。
下到去,妹妹嚴舒雅剛吃完了早飯,搖晃著那條和邴婕差不多款式的馬尾,正在背書包。
舒雅完全遺傳了父母的好基因。
父親雖然一事無成,但多少有一副好皮囊,以前親戚總開玩笑,要是父親實在混不下去了去做個模特也能混口飯吃。
母親就更不必說了,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舒雅大概遺傳了母親更多一些,看起來就像是母親年幼時候模樣,和母親僅有的一張幼時家庭合照一比對,像了八九成。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W30;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嚴舒雅背好書包,對著哥哥一個鬼臉,一聲「大懶豬」就一頓小跑跑了出去了。
嚴林心不在焉的,也沒回嘴,甚至嗯了一聲應下來了。
桌子上是老三樣:油餅,米粥,涼拌黃瓜。
嚴林洗洗臉,剛要動手吃飯,陸永平卻是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林林,早啊,今天還有比賽吧?」嚴林冷眼看著陸永平,想回一句,卻發現如鯁在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好繼續埋頭喝粥,王脆不搭理他。
陸永平笑眯眯的,在嚴林旁邊坐下,卻是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
過了半晌,他說:「林林,我知道昨天是你。
」嚴林聽著這話,騰地站了起來,還沒發作,這個時候張鳳蘭從外面走進來,她沒看到嚴林起身,徑直走到陸永平身邊一把把煙奪過,丟在地上一腳踩熄,冷著臉說道:「要抽出外面抽去,別在小孩面前抽煙。
」陸永平堆起笑臉,連聲說「好好好,曉得了……」然後等張鳳蘭出去后,他才有轉頭對站著的嚴林繼續說道:「我看見你車了,忘了吧?」嚴林被母親這麼一打岔,突然又發作不得了,這時他聽陸永平說道,才想起昨天人跑了,自行車還扔在家門口。
現在透過綠色門帘,能模模糊糊看見它扎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