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迷情(我和我的母親重寫版) - 第3節

由於是去參加運動會,嚴林嫌棄那鑰匙麻煩,也就沒帶,所以他也開不了門。
他靠牆站了一會兒,發現就這麼王等著挺無聊的,於是他打算翻牆進去。
隔壁房子本來也是嚴林家的,但前段時間因為父親嚴和平的事情剛賣出去。
建房時用的是兩老的積蓄花了7萬,結果現在急著出手賣了4萬5。
買主不急於搬進去,嚴林爺爺奶奶暫時還住在裡面。
自打父親出事,爺爺的身體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壓、氣管炎的老毛病,前兩天甚至下不了床。
這天應該是趁放假,讓母親陪著看病去了。
隔壁東側有棵香椿樹,嚴林沒少在那兒爬上爬下,所以輕車熟路,三下兩下就躥上主王,沿著樹杈攀上了廚房頂。
這個廚房就是挨著建的,旁邊還有個門通向另外一邊,房子賣掉后就封了起來。
樓頂邊上架著梯子,上面堆放一些破傢具雜物什麼的,用尼龍布蓋著。
廚房頂挨著嚴林家2樓走廊露台,嚴林繞過那些雜物,撐著露台邊緣,輕輕一跳就翻了過去。
嚴林和妹妹嚴舒雅都住在2樓,翻過去后就是妹妹的房間門口,長廊上養著幾盆花,這段時間乏人照料,土壤都龜裂了。
嚴林突感尿急,想著反正家裡沒人,於是直接在妹妹門口就掏出雞雞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滿意足地下了樓。
就在嚴林想到廚房弄點吃的時候,剛下到一樓,他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從一樓母親的房間里傳出來。
那是木床搖晃時發出的輕微支呀聲,若不是這寧靜的晌午,還真不容易聽到,嚴林靠了過去,還聽到了哼哧哼哧的喘氣聲,是個男人,簡直像頭老牛。
嚴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父親越獄了!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之際,房間里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像是巴掌打在肉體上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女人的低吟。
悶悶的,像裝在麻袋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臉紅心跳。
嚴林腦子一下子就炸窩了! 嚴林雖然還是處男,但男女之事他卻不是個愣頭青,他和王偉超沒少在錄像廳黑網吧看那三級片。
這些動靜,分明是有人在他母親的卧室里行那苟合之事。
嚴林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這下聲音豐富和響亮了許多。
除了男人的喘氣聲,還有啪啪肉體撞擊聲和吱嘎吱嘎的搖床聲。
那些聲音勾引著嚴林的魂魄,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嚴林還是深呼一口氣,小心地探出頭。
卧室里,窗帘沒拉嚴實,室內的景象露出一角。
首先映入嚴林眼帘的是兩個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
像是被磁鐵吸引了一般,嚴林的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個位置,雖然拉上了窗帘,但裡面開著燈,我看得無比清楚,隨著那黑屁股不斷前後挺動,一根泛著白色水光的黑粗傢伙在一團赭紅色的肉蚌間進進出出,把兩個屁股連為一體。
每次黑傢伙壓到底,伴著啪的一聲響,大白屁股就像果凍般顫了顫。
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連連水光,鮮紅肉褶,像昨夜的夢,又似傍晚的火燒雲,那麼遙不可及,又確確實實近在眼前。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樑黝黑髮亮。
女人一截藕臂抓著床沿,一雙瑩白的豐滿長腿微曲,腳趾不安地扭動著。
看不見兩人的臉,但我知道,小平頭就是嚴林的姨父陸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母親張鳳蘭! 晴天響起一霹靂,嚴林剛剛炸窩的腦子立刻嗡地鳴叫了起來。
嚴林是偷窺過父母床事的,也曾幻想過,自己取代父親的位置……,他不止一次做過這樣的春夢,裡面的男人有時是父親,有時是他自己,而那女人有時候是母親,有時候也會是姨媽,舅媽那些漂亮的女性親戚……。
但從來不會出現陸永平。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看著姨夫掰開母親的雙腿壓在母親的身體上,那根粗壯的雞巴不斷地在母親那的逼穴里進進出出,嚴林感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張鳳蘭根本不知道窗外面兒子正目不眨睛地看著她和妹夫的苟且之事,因為她的臉偏向了另外一邊,雖然已經是第五次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陸永平那張醜陋的臉孔。
而陸永平則恰恰相反,他覬覦這張鳳蘭許久,如今終於一切生意上了軌道穩定下來,他也終於能把這個的躺在自己的婚床上,那對修長的雙腿的腳腕被陸永平雙手抓著,左右扯開,豐膩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撞得不住地搖晃著,尤其是癱軟在胸前那對碩大柔軟得乳肉,更顫得厲害。
張鳳蘭那張鵝蛋臉偏向另外一邊,嚴林看不到此時上面到底是何種表情,他只能聽到偶爾從母親嘴裡發出的,那一兩聲短促的哼叫。
嚴林終於艱難地移開了目光,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熱的陽光照得他頭暈目眩,讓他情不自禁地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不過是自己被曬到中暑的腦子裡產生的幻覺。
但此時此刻,身後的牆壁裡面,那啪!啪!啪!的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還在不斷傳來。
沒來由的,嚴林的內心感到恐慌起來,只想遠離這是非地。
他爬起來,三兩步地攀上樓梯,不想心慌意亂中,一腳踢在一邊瓷碗上。
瓷碗里養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樓梯間。
瓷碗翻滾著跌下樓梯,咣當一聲,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嚴林愣了愣,然後像炸毛的貓一般,轉身往樓上狂奔,手腳並用,三五下就從露台一躍而下,躥到了隔壁奶奶家,躲在了那邊房頂擱置的雜物堆里。
他急促地喘著氣,稍微平伏了些的時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過那縫隙往自家那邊看過去。
很快,有人上樓了,這次烈日當空,他看個清楚明白,那個又黑又丑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陸永平。
陸永平阻沉著臉,剛剛自己正是那要命的關頭,沒來由地被這麼一驚嚇,軟下來了事小,被受驚的張鳳蘭突然一推,命根子差點沒給折了。
他四下看看,輕輕喊了聲小林。
見沒人應聲,他放大音量,又喊了聲林林。
不一會兒,嚴林的母親張鳳蘭也上來了,剛剛還光著身子的她,此時穿著件碎花連衣裙,梳了個馬尾,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有些散亂,許多髮絲都被汗水粘連在額頭上。
衣服不消說是臨時套上去的,因為張鳳蘭急步走過來的時候,胸前那對飽滿的乳球正在衣服里異常分明地搖晃著。
這打破了嚴林僅存的一絲幻想,那個女人,那個兩腿大開挨操的女人,就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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