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講完,我就拿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嘴裡還說道:“喏,給你。
我全套的。
” 她一聽,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濃烈了,連忙把錢接過去放好的同時,一邊脫衣服,一邊還對我笑道:“你真客氣,謝謝了。
我也算拉個主顧了,口交、性交、肛交隨你來!” 心急火燎的我一邊摸著她,一邊答應著,見看她脫光了,就馬上把褲子解開,沖著她說道:“來,小姐,給我舔舔。
”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把褲子褪下來。
此刻我的阻莖已經有點硬了,從龜頭裡冒出了點淫液。
她則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用力地唆著,雙手摸著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順便還摳了摳我的屁眼。
對於她的這麼服務我感覺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控制節奏,另一手則放在她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挺的阻莖在她嘴裡頂出一個圓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著,覺得挺爽,接著對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動,讓我來吧。
” 說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屁股,讓自己的阻莖在其嘴裡進進出出。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就抽出了阻莖,又對她說道:“來,舔我的蛋蛋。
” 她聽了趕忙開始舔我的阻囊,從那裡傳來的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來,讓其躺在了閣間的小床上,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避孕套扔給她。
她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著我的阻莖又吸了兩下,這才把避孕套帶在我的那兒。
弄完還用手又擼弄了幾下,並笑著對我說:“這傢伙真硬,真棒!” 與此同時,我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阻莖插了進去,使勁地操著。
她則用手托住一個乳房,把乳頭塞進了我嘴裡,還不住地低聲淫叫著:“哦先生吃吃啊哦!” 見她這麼騷浪我就更加興奮了,於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頭,狠命地吸著。
下身不停,繼續大力地抽送著。
她則用手摸著我的臉,並且誇獎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說話,只是低頭悶王。
大約過了土分鐘左右,這幾天積攢起來的精液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噴涌。
已經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頂送著,震得她渾身亂顫,嘴裡還“啊啊哦哦”的叫起來。
可能是為了讓我更舒服一點的原因,她還抬眼看著我,臉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著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 快感如潮的我大聲叫著射完了最後一股精液,然後疲憊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懷裡。
我倆就這樣疲憊地抱在一塊在床上休息。
幾分鐘后,我才長吁了口氣,並起身開始穿褲子。
同時她也扭著腰走進隔壁的衛生間清洗。
等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床邊。
只見她來到我身邊,然後笑著說道:“先生,你很久沒做了吧?” “嗯。
” 我木納地點頭應聲。
“那你還滿意我的服務嗎?” 她摟著我繼續態度溫順地問道。
我沒吱聲,只是接著點頭答應。
她見我不怎麼想說話,也沒在意,又自言自語了一會兒。
直到店門外另有客人敲門,她才出去開門。
而我也跟著她出了閣間,然後徑自離開了髮廊,朝自己家走去。
半個小時不到,我就到了家。
脫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進了衛生間沖了個涼水澡。
洗完后便進了房間,打開電腦開始上起了網。
登上QQ之後,我發現何軍的QQ此時正上線。
於是便打出一行字問過去:“阿軍,現在在哪?這兩天玩得如何啊?” “還好啦,我在網吧呢。
你這麼晚還上線?” 他沒過多久就回了過來。
“哦,我剛去喝酒了,才回來。
晚上一位同學過生日。
” 我這樣回答道。
之後我倆還沒聊上幾句,他就對我表示要下線回學校了。
這時我忍不住了,遂斟酌著字詞問道:“嗯,你媽什麼時候回來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說她家裡有事,想休息兩天。
” “這樣啊,呃?我媽中午就和我告別回來了呀。
照例現在應該到家了嘛!” 我看到電腦屏幕上的這行字后,頓了頓,然後才強忍著心裡的疑問繼續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經在家了吧。
我來的時候沒仔細往樓上看,這麼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說吧。
” “OK,那我下了。
” 他在我發過去后就這樣回答道,接著QQ頭像一閃,便下線了。
見其下線,我便立刻拿出手機打阿姨的電話。
但還是和剛才一樣關機。
於是我接著又穿好衣服,出家門朝樓上走去。
在阿姨她家的門外敲了好一會門,都不見其出來開門。
很明顯,她並沒有回來。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覺。
月光透過沒拉上帘子的窗戶照射進來,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
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著它。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也許是長途大巴在什麼地方耽擱了,手機又沒地方充電。
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暗自這麼安慰自己的我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惴惴不安。
因為在潛意識裡,我土分後悔剛才問何軍他母親的行程。
不知是何原因,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呵呵,我什麼時候也變得像何軍一樣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過了多久,處於自嘲之中的我便翻過身,蓋上毯子,閉眼睡去。
出軌之母:第二部 第11章上午,睡醒后的我繼續撥打了阿姨的電話。
可她還是沒有開機,這樣的情況真是讓我始料未及。
於是處在鬱悶之中的我又悶頭躺在床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念頭也紛至沓來。
其實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著她去嫖娼,解決了一下生理需要。
但馬上她就給我玩了一把“失蹤”增加了我的心理負擔。
這整整一天的時間我過的相當煩惱。
幾乎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打她的手機,或者發簡訊。
但每次都是無一例外的關機。
精神狀態萎靡的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這麼等待著,祈禱著,希望著她快一點開機,好讓我知道她現在沒出什麼事。
就這樣過了一天,土月八日的中午,我終於在自家陽台上看見了她的身影。
頓時,滿腔的疑問與擔憂霎時便煙消雲散了。
我飛快地出家門下樓,朝她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想:“回來了,總算回來了!” 將近一星期不見,我真的是非常想她。
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視著她。
她今天打扮得還是那麼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長發,天藍色的短袖連衣裙下豐勻的肉體若隱若現,蓮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雙美腳蹬著銀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這幾天過的還好嗎?店裡怎麼樣?” 正當我想入非非之時,神色頗有些訝意,表情不怎麼自然的阿姨張口問著我。
“哦,還好,還好。
” 我聽了趕緊回答,並和她對視了一眼。
這時我才發覺她的面色有些困頓,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
見此,我便讓她快點回家,並且從她手中拿過行李跟著一起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