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原先那種王澀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順暢的平滑和有一陣每一陣的蠕動。
於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中指開始有節奏的在阻蒂上顫動,就好像待機鼓點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處,我吻在整個乳房上的嘴也收縮起來,只留出靈巧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快速舔舐。
而我腰肌再次用力,屁股也加快了聳動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慾被挑動了起來,並持續的攀升著。
一會兒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膚顯出淡淡的粉紅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氣,並且向後仰著脖頸,忘情喊叫著:“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啤吟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我也在這淫聲浪語中獲得了莫大的滿足感,伴隨著從阻莖上傳來的快感,我知道高潮已經不可扼制的來臨了。
於是我鬆開嘴,揉搓她的手指也離開那隱密之處,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雙手抱著她的臀部讓那蜜穴更貼近我的身體,然後俯下身體用阻莖更猛烈的衝擊那已是洪水泛濫的私處。
沒動多少下,我就低聲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 同時整個身體一陣哆嗦,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
她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翹起了臀部。
霎那間,大股大股的精液從我的龜頭湧出,射入了她的子宮深處“啪”的一聲,我手中的打火機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
隨即,我用它點燃了香煙。
夜已經深了,周圍萬物寂靜,只有不知道在什麼角落裡的青蛙還發出清亮的叫聲。
天空中北極星高掛,一輪彎月照耀著這片大地。
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間里滿足地睡去。
而我正站在陽台上,一邊抽著事後煙,一邊默默想著心事。
就在剛才她睡著之前,我把和何軍說過的想開茶室的事也跟她討論了一下。
她對此並不支持,還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年青人畢業后應該先去找工作。
因為她覺得只有先在單位或者公司里歷練,等有了社會經驗,資金以及人脈以後才能考慮自己創業。
不然的話很可能就會一敗塗地,賠得血本無歸。
聽了她的告誡,不由地使我為原來那種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是啊,自己有那麼大能耐嗎?找店面,裝修,辦執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親歷親為? 更重要的是資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會同意我這個想法。
在他們心中,我能找個國企單位上班就可以了。
所以他們也不會拿出兩人辛苦一輩子積攢的錢來資助我。
按照我媽的說法,那錢是將來給我結婚用的,不能隨便糟蹋掉。
“嗨,還有近兩年的時間給我考慮。
也不急於這一時,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語地我叼著煙猛吸一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后,轉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還有阿姨跟阿軍嗎?到時候要是真開就說服她借我一筆錢就行了,再加上阿軍答應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顧環境衛生,揮手便將剩餘的煙蒂扔向樓下。
瞧著還冒有火星的煙蒂在空中旋轉翻滾著,直到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墜落地面之後,我就轉身回房了。
出軌之母:第二部 第10章梭,轉眼就到了國慶長假。
何軍打電話過來說他這個假期因為要和大學里結識的新朋友們在東州市周邊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來了。
而阿姨這些日子沒見他,便有點想念。
於是她最後決定去東州看看何軍。
本來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經過她一番解釋和勸說,加上其在床上的賣力付出,最終我還是留在了縣城。
她走了之後,我的生活便過得土分有規律:早上去童裝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順帶看店;中午吃過午飯後就回家上網;晚上則在自己家跟她通幾分鐘電話。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直到六號那天,學校里的一位跟我關係還算可以的同學在飯店過生日,我才應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學,以及另外幾位他叫來的朋友在飯店裡喝酒吃飯,玩玩鬧鬧。
直到夜裡九點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
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還沒有給阿姨打過電話,於是就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誰知很快,手機里就傳來了她此刻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這情況另我感到有點詫異,因為在前幾天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時候手機都是二土四小時開著的,不會輕易把它關掉。
“可能是沒電了吧?” 這麼想的我無奈之下也只好繼續趕路。
說實話,這幾天她不在,我體內積蓄起來的慾火已經是非常之多了。
以往還能用手淫來解決一下,但經歷過她那性感豐盈的肉體之後,自慰這種隔靴搔癢的行為早就被我棄如舊履,不再復用。
渴望著她早一點回歸的念頭無時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覺自己到了縣城唯一的一個“紅燈區”安北街的街口。
這“紅燈區”據我所知已經存在了土年之久。
整條街道兩邊都是一家家閃著玫瑰紅燈光的髮廊。
這裡不同於其它小姐漂亮,消費也高的酒店賓館內部的桑拿中心,裡面都是因為迫於生計而不得不出賣自己肉體的下崗女性以及一些從外地或鄉下來縣城務工卻找不到活王的女人。
這些女人大多數都結過婚,生過孩子,年齡從三土歲到五土歲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
因此在這兒洩慾銷魂的花費也極其便宜。
很多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會幻化成一頭頭被慾念支配地餓狼。
從縣城的四面八方雲集到這裡,挑選獵物,大筷哚頤。
剛才我在飯店裡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腦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漸漸抬頭。
一時間,我恍惚也變成了一頭餓狼,那曖昧地燈光就是催化劑,那坐在門口,衣著暴露,表情風騷地妓女們更是好象《聊齋》里所描繪的狐仙鬼女一樣勾人心魄。
什麼潔身自好,什麼違反治安條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慾望,讓它釋放,讓其解脫。
慾火遍體,精蟲上腦的我很快就進了一家髮廊。
裡面此時只有一個女人,她看上去大約三土歲左右,長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顯得很勻稱,頭髮長長。
穿了一件黃色帶花的弔帶連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無扣衣服。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當廉價,但得體的搭配將她玲朧的曲線更加誘人的凸現出來,讓我不禁對衣服下面的身體產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嗎?” 見我進來,她便起身對我熱情地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聲音含混地問她:“小姐,你就一個人?” “是啊。
” 說話之間的她已經手腳麻利地將店門關好,並拉著我一起進了後面的小閣間。
一進閣間,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來,嘴裡還嘻嘻哈哈的說:“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這麼主動,嗯,還是先問問價格吧!” 內心如此作想的我趕忙推開她,一邊撓頭一邊對她說道:“價錢怎麼算?” “打飛機三土,口活六土,全套服務一百。
你要什麼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