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紅 - 第280節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她為了等我來,早已塗脂抹粉濃妝艷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了。
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穴。
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隻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
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唇,向她的陰蒂進攻。
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慾火都燃了起來,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肉棒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
捋不了幾十下后,又力牽著往嘴裡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肉棒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湧出淫液的陰道里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
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脫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饑渴難捱,便準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
我將肉棒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
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肉棒,擺動龜頭在陰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里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她火熱的陰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肉棒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里抽送,還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她丈夫的眼裡。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里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隨著我越來越兇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
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快給你開兩邊了……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頂到心口上來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沒了……’兩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陰道在縫隙間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匯聚成一灘黏漿。
她丈夫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拚命地套捋,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戶,興奮得忘了形。
雙眼紅筋滿布、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痒痒的,緊張的神情,好象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
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在他面前顯顯威風,耍多些花樣。
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肉棒從她陰道里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布,這時她仰天攤卧,頭頂朝向她丈夫,胡裡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折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在耳朵兩旁為止。
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陰戶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離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唇。
我站直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馬步,前挺著的肉棒剛好正正對準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肉棒,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穴壁將肉棒團團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裡‘喔!……’地輕嘆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
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肉棒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
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穴給你奸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點……來了,又來了……我靈魂快飛上天了!……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兇猛的肉棒,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
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動像小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
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髮、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快的肉慾享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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