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經歷過這樣令人血脈高張的場面,心裡興奮得把一股股熱血往肉棒直注,令陽具勃得空前硬朗,龜頭鼓漲得快要爆炸。
我鼓起餘勇,勢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為國爭光。
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牽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細繩,一邊拉扯,一邊繼續向她的陰戶進攻。
和小張攜手又一輪勢如破竹的衝鋒之下,她完全崩潰了,整個人被數不完的高潮襲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氣若遊絲,放軟著身子任由我倆隨意抽插,再也沒氣力招架了,有陰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點剩餘氣力,在機械性地張合,含著我們的肉棒不斷抽搐。
我龜頭的酥麻感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陰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強度,激發出高潮的火花,將我推向性交肉慾的巔峰。
突然間覺大腦和龜頭同時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經末梢一齊跳動,硬得像鐵枝般的肉棒在陰道里昂首蹦躍,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出來,灌滿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陰戶里。
她像驟然感到一道充滿生命力的熱流正飛奔進火燙的子宮,如夢初醒地用盡吃奶之力,拚出“啊!……”一聲長叫,表示著對精液洗禮的迎接,然後又再次無力地癱軟成一堆肉團。
小張在我射精的時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錦上添花,讓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層樓外,亦讓我在高潮時領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瀾,加強磨擦感而產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觸覺。
等我把軟化了的肉棒抽離她陰道后,他便將軟攤在肚皮上的手下敗將推過一邊,讓她俯伏在床上,然後趴上她背,繼續在她的屁眼裡干著尚未完結的動作。
我一邊用毛巾抹拭著穢液淋漓的下體,一邊偷眼瞧望過去,見日本婆的會陰經已又紅又腫,和赤得發亮的臀肉顏色連成一片,陰道和屁眼兩個洞口更是被我們得腫漲不堪,跟開始時相比,完全是兩樣東西。
看來小張這時也將到達終點了,見他閉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風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體前後顛頗不已。
忽然,小張雙腿蹬得筆直,全身肌肉綳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幾下,便抽身而起,將日本婆扳轉身子,然後蹲在她頭頂,握著雞巴用勁地捋。
接著咬緊牙關,猛地打了幾個哆嗦,一條淡白色的精液柱就從他龜頭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盡而停,都滿在她臉上,日本婆的五官給漿得亂七八糟,蓋滿著一灘灘黏滑的精漿。
我和小張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時,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精液從她陰道和臉龐流往床上。
不過每隔一陣子,便全身猛地顫抖一下,消化著我和小張灌輸進她體內的生命活力,反芻著高潮的餘波。
我心暗想:這具渙散的軀體,看來要過好幾天才能夠復原,起碼這兩天她別指望可以隨旅行團到處觀光了,乖乖在酒店裡躺幾天吧。
小張過去把綁著她雙手的繩子解掉,但見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紅色繩痕,我剛想幫忙把乳房上的細繩也解掉,小張卻說:“算了,一會她清醒后就會自己解開,讓她多爽一會吧!”我這時才省起還沒收錢,小張說:“你放心好了,導遊早已先付了錢,一會到酒吧坐時,你的一份我才算給你。
” 在電梯里,我好奇地問小張:“這世界真光怪陸離,怎麼有人喜歡這種玩意兒的?”他說:“你少見多怪而已,等會找個地方坐下,我再說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聽,干我們這一行,收得人客錢,就得順他意思干,越變態收費就越高,吃得鹹魚抵得渴,看錢份上,就陪他們瘋癲好了。
” 來到酒吧,我們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兩杯啤酒後,把頭挨靠在椅背上,點著枝香煙松馳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
小張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鈔票,數了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了導遊的俑金,總共是五千塊,每人一半,這裡是兩千五,你數數看。
”我接了過來:“謝謝,以後再有這樣的好差事,儘管召我好了。
”把錢塞到錢包里。
一杯啤酒倒進肚裡,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了。
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種把戲,除了困綁、強姦,還有灌腸、鞭打、倒吊都有!”我差點給啤酒嗆著,噴了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真夠變態!”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
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裡去,然後吞掉的。
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時卻取了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幹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都射進酒杯里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
”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讓我干她。
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后,她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里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進嘴裡,細嚼一番后才下去。
”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進她口中,不是還乾脆利落嗎?”小張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她,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裡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一種特別的芬芳味道,進嘴裡,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
”我嘆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乾的人多的是,幹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台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台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張又吐出一口煙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湧上大陸去!除了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
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遊,到台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 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就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
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
這很普通,代一個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
於是我便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貢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