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紅 - 第281節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肉棒卻把一股股讓人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鐘。
我也記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了多久,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作,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肉棒,像上滿了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髮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
在同一時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里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
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裡,像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
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肉棒從漿糊瓶般的陰道拔出時,裡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湧出,瀉下她臉上,黏地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肉棒就朝他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
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里,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著人類原始的肉慾,通過性器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
但我心裡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箇中奧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 再說哪個做丈夫的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里的春光。
難以致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慾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
最後當我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熱血不斷往下直衝,肉棒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我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肉棒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餘溫的陰道硬塞進去。
大腦里旋轉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畫面,肉棒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精力,模仿著我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幹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裡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肉棒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可萬萬想不到的是,經此一役,他妻子卻迷上了我,非我便滿足不了她的性慾,她叫詩薇。
這幾天,詩薇丈夫出差上海。
兩天來,我和詩薇除了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要肉棒一硬起來,就往陰道里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往自己的淫穴塗脂抹粉搽口紅,又在我的肉棒上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塗口紅,再含弄,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
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我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我的陽具在詩薇的脂粉口紅塗抹后含再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
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我的衝刺。
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
我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我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肉棒讓他帶得在陰道里四下攪個不停。
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里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
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我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肉棒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
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
清醒過來,覺得肉棒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
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
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
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
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
我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肉棒在陰道里飛快出入不停。
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
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
我全身肌肉綳得像扭緊的發條,肉棒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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