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紅 - 第278節

兩片小陰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變魔術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陰蒂把粉紅色的圓頭凸了出來,好象發芽的小豆苗,漸漸破土而出,越伸越長,硬挺著抖個不停。
小張也知道日本婆給他弄得開始發騷了,便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騷勁再掏多一點出來。
他除了將兩根指頭越捅越深外,還用姆指壓在陰蒂端上按摩,偶爾又輕輕撩撥幾下,撫弄得她像著了魔般又顫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給我越打越紅,再也分不出一條條指印了,見到惺紅一片,微微發腫,嬌嫩的小屁眼在兩塊臀肉縫中一張一收,痙攣不斷,洞口環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狀的放射性皺紋越綳越闊,就快成了一個光滑的漏斗狀深潭,足可塞進任何能塞入的圓柱體長條。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張正捅得不可開交的陰戶外,蘸透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在屁眼四周,然後跟小張有樣學樣,將指頭一插進洞內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張雙管齊下的褻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彎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撐著她全身的體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斷發出吭聲,腦袋搖得像個二郎鼓,黃豆般大的汗水從下巴一顆一顆地甩到床上。
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綁在背,可能此刻床單也會給她瘋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們把抽插速度放慢時,她前胸便漸漸垂下,貼著床面,有鼻孔在呼著粗氣;但當我們突然快馬加鞭時,她的胸膛又挺了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向後仰,完全受著我們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們隨意操縱的電子玩具,玩得我倆樂不可支。
這時小張又拐轉身從皮包取出一個電動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換過那根橡膠條來抽插,陰道給越撐越闊了,陰唇將膠條含得緊緊密密的,一拉出外時,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個半寸長的粉紅色嫩皮套。
我們將她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放開,揪著她背後的繩結,向上提起,讓她的姿勢變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們拉開得太久了,有點麻木,要好一會才能靠攏一起。
小張把身上的衣服三扒兩撥脫清光,陽具已經勃得翹起首來,一下一下地點著頭,到處尋覓著藏身之所。
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也該把衣裳脫掉,轉頭一抄起肉棒,便不由分說地朝她屁眼直捅進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張的突襲,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隨著小張盤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個人都趴到床上。
小張用手牽著繩結往胸前一拉,姿態美妙得像騎師在勒著野馬的繩,她馬上給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張插在她屁眼裡的肉棒成一直線。
小張彎腰打開自慰器的開關,那東西便馬上在陰道里一轉一轉地攪個不停,發出“嗡嗡”的顫動聲,小張緊拉繩結,挺動著腰肢,將肉棒在她屁眼裡不停抽送,猛力的衝撞把她臀部兩塊紅通通的肉團弄得顛抖不已,發出的“劈拍”響聲震耳欲聾。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地跳回床上,準備跟小張聯手馴服這匹野性大發的胭脂馬。
小張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驟然嚷了出來:“啊!原來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這麼厲害的武器,早就該撈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話,站在日本婆面前,將塞在口中的毛巾扯開,她隨即“哇……!”地長叫一聲,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盡出來。
我哪會讓她的嘴空閑?叫聲未停,我已經把擂棒似的肉棒塞進她嘴,用勁直抵,直到感覺龜頭觸到她的喉門為止,“唔……嗯……”一聲哀號從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雙手扯著她的秀髮,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讓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紅唇中套出套入,龜頭像用來撞鐘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門吊鐘狀肉塊,一下一下地來回力碰,她小口給我硬梆梆的肉棒撐得大張,根本合不攏,唾沫不回去,便順著口角邊兩旁往下直淌,與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滿泡沫的水條,跟著腦袋的搖擺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張前呼后應,齊手把她兩個洞口弄得應接不暇,緊裹著自慰器的兩片小陰唇,也伴隨著那橡膠條快速的震動頻率,而在不停顫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陰道的縫隙間往外出后,便被膠條的震動而帶得飛濺四散。
她的雙手由於給小張往後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著小張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兩邊。
口裡又滿塞著我的巨型肉條,氣也抖不過來,窒息得眼淚直冒,兩眼反著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銅鈴。
我們聯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幾分鐘,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來,讓她喘喘氣。
小張則還在不停地著她的屁眼,見我停了下來,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對我說:“裡面有幾根細繩,取出來把她的乳房緊緊綁上,勒得越緊越好”,見我滿帶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別怕,她們挺喜歡這種玩意兒。
”我掏出繩子后,小張從后伸出一隻手,幫我將她一邊乳房托起,我隨即把細繩圍著乳房根部,繞了好幾個圈,再用勁扯緊,將好端端的一團白嫩肥肉,扎得像個鼓漲的圓球,乳房與胸膛之間的皮膚,被繩子勒得深深地凹陷進去。
當兩個乳房都被我照辦煮碗后,我還“大贈送”,用剩下的一條小繩,兩端分別系著她的乳頭,各狠狠打上一個死結。
小張見我辦事有加,不禁開口稱讚:“阿龍,幹得不錯,果然夠醒目。
來,讓咱一同來爽爽!”隨即往後一躺,順手一扯,“呀”的一聲,日本婆給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張的肉棒分毫不剩地給壓得全藏進她肛門內了。
我順勢把她身子往後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陰便高翹起來,令插在陰道里不停震動著的自慰器往前直指。
我握著橡膠條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膠棍,當被拔離亢奮的洞穴時,發出“噗!”的一聲巨響,上面滿沾著黏白的漿液。
可是幾秒鐘后,騰空了的陰道,馬上又被我直徑更粗的堅挺肉棒填補,再次得到充實。
我肉棒一插進她陰道后,便如魚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後挺動下,肉棒便在溫暖濕潤的腔道里穿梭不停。
很奇怪,那種感覺從來沒試過,隔著陰道和直腸之間的一塊薄薄皮層,居然察覺到小張在旁邊的洞穴存在,他散發著熱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龜頭棱肉,將陰道弄得凹凸不平,當我在陰道抽送時,龜頭與陰道壁的磨擦,就像兩枝肉棒夾著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機的兩根粗鐵柱,把中間的物品用力擠壓,逼出水來。
小張見我抽得如火如荼,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雙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下體,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難敵雙槍,那裡是我們的對手?在前後受敵下,除了把淫水大量出外,便一籌莫展,懂將身體顫完又顫,篩來篩去,口裡喊得聲嘶力厥,吐出一連串“呀……”“啊……”“哇……”毫無意思、但充滿發快意的呼喚。
不用翻譯也了解這國際語言的其中含意,就是東洋婆子徹底地敗在中國功夫的手下,讓我們得死去活來,替中國人吐氣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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