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紅 - 第277節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泄出,灑在我的龜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五分鐘后,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象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噯……喲。
」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 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凶更猛,她接二連三的泄著……泄著……嘴裡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象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里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干之間,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象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婷瑜,好象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
用手抓我、擰我。
用眼瞪我。
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龜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
她像死去了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
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她不得不離開了,我也走了。
“喂!……”電話里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還沒等他說完,便響應:“對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請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對方笑個沒完沒了。
嘿,怪不得聲線蠻熟識,原來是小張!“怎麼了?有甚麼好關照?”我要用指頭塞著一邊耳孔才能聽見他的說話,街上實在太吵了。
“有點事需要你幫忙才行,你那邊太吵,上來我俱樂部才詳細講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樂部”。
那是位處灣仔軒尼詩道一楝商業大廈的五樓,表面上裝修成半酒吧半夜總會的格局,其實是專門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要客人看中那一個壯男,講好價錢便可埋鍾出街,一同攜手闢室尋歡。
此刻卻因時間尚早,所以才得四、五台人客。
小張把我引進休息室,開門見山就對我說:“剛才旅行社導遊打電話來,說他帶的一團日本遊客中,有一個日本婆娘今晚想找點刺激的玩意兒,問我肯不肯干。
”我奇怪了:“那你去應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應付不來?”他說:“一對一自然綽綽有餘,但她是要求和兩個男人一齊玩,還要玩困綁強姦吶,所以就要你幫忙了。
”我說:“那沒問題,但這種變態的遊戲我從來沒試過,到時真要靠你提場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實說,以前導遊也經常有這樣的生意介紹過來,不過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 我們按導遊給的地址來到了銅鑼灣的一間酒店裡,找著了房間,便依預先約好的暗號三長兩短地按響門鈴。
一個濃脂艷抹的美艷女子探頭出來,嘰哩咕嚕地用日語說了幾句,瞧她的表情,像在問:“你們要找誰啊?”。
小張二話不說,將皮包擱上我手后,便一把推開房門,攔腰把她抱起,等我也進去后,伸出右腿往後一蹬,房門“砰”地便關上了。
小張把手中不停掙扎著的美艷女子往床上一拋,軟床的彈力把她彈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張還沒等她靜止下來,便蹤身一跳,壓在她身上。
她口裡大叫大嚷,把小張又推又擂,拚命掙扎。
我趕過去幫小張忙,站到她頭頂床沿,抓著她兩隻手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她見無法掙脫,好又蹬著腿朝小張踢,混亂中幾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
小張昂起身,用手將他一雙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頓時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模樣,丫字形躺在床上,毫無反抗餘地,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氣,任由我們兩個“暴徒”的處置。
我趁此機會才有空檔仔細對她瞧瞧,長直頭髮,滑溜溜的清湯掛麵,瓜子型臉龐塗了厚厚的脂粉,幼眉細眼深紅色的眼影,嘴上塗著鮮紅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對養珠鑲的小耳環,看來還不到三十歲。
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對正在隨著她喘氣而聳高聳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見的。
小腿短了些,有點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徵,不過對上的大腿卻補充了小腿不足之處,此刻由於她先前的拚命掙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對大腿都暴露在我們面前,潔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張騎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變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裡面原來是真空的,一對湯漾不停的大乳房,驟時便無遮無掩地在我們眼前亂晃亂搖。
我見她口中吵吵鬧鬧,叫罵連聲,順手便抄起枕頭上的墊巾,塞進她口中,房間里馬上靜了下來。
這時小張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後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幾條繩子出來,我們合力將她翻過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雙手拐到背後,緊緊地綁牢在一起,令她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
綁起了雙手,跟著下來便好辦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張揪著她的三角褲頭,往下一褪,臀部兩團肥肉就在我們面前一顫一抖。
小張隨手把她的三角褲脫掉,扔落地下,我倆便一人扯著她一隻小腿,左右掰開,露出了飽漲的陰戶,肥肥白白,陰毛稀落,清潔得像個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張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雙腿再用勁拉開一些,張成一字,整個下陰驟給拉得變了形,兩片鮮紅的小陰唇被扯得往兩旁蹬開,像只大張的嘴,裡面的構造一目了然,陰道變成一個無底深洞,可以看見穴壁上的瘀紅色皮層,與小陰唇上面皺得扭曲一團的深紫色唇邊,爭鬥艷、互相輝影。
小張伸出兩隻指頭,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陰道直捅進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隨即悶吭一聲,身體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身子顫了好幾下。
小張也不管她的反應,是不停地裡外抽動,摳得她陰道里的嫩皮也幾乎給扯了出來。
他見我還有一隻手空閑,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
我暗自心忖:神經病!哪有人喜歡讓人打屁股的?可也來不及慢慢細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盡全力朝肉團上使勁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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