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恪遷就卡在她的腿間,洛潼一想要往後躲,便會被他摁著後背壓回來。
最脆弱私隱的地方被他這樣抵著,跟威脅有什麼區別,洛潼更怕被他發現自己已經濕了。她剛當著他的面跟從前愛過的人算是告別,如果現在就對著他發情流水,他會以為自己是怎樣的人。
洛潼這樣想著,更下定決心不要被他磋磨。
但謝恪遷今晚卻好像篤定了要弄她。
見洛潼又要躲開,謝恪遷抬手摁住她的臀腿,直到她的右腿被牢牢壓在他身上,與此同時膝蓋更緊地嵌入她的腿心,軟嫩的觸感隔著幾層布料消融著謝恪遷的意志,他喘著氣在身下那人的屁股上留下一掌。
洛潼應聲喘息了一下,陡然升高的聲調讓氣氛徹底升溫,謝恪遷將她困得緊,左手整個包裹住她的臀肉,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不忘告訴她自己的發現。
“我的膝蓋好像被你沾濕了,是不是啊。”
洛潼平躺著,下半身現在卻被他擺弄成半側躺的姿勢,整個人羞恥得不行,嗚咽著說:“才沒有……”
謝恪遷順著她的話“唔”了一聲,若有所思幾秒,膝蓋突然開始轉著圈磨她:“可能是我弄錯了,再看看。”
說完磨蹭她的力度更大,膝上堅硬的骨骼更深一寸地陷入那塊軟肉里。洛潼感到自己的穴口都被他磨開了,無底洞一般的虛空感從穴里滲出,有幾下從陰蒂刮過,身子便抖得厲害,她聲音里的哭意就更重了。
“別躲。”謝恪遷啞聲說著,抬手在她臀尖上又留下一記,打完不忘安撫似的揉捏起來,卻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洛潼雙腿越合越緊,直到甚至都不用謝恪遷再多餘摁住她,光是她的自然反應就已經夾住他的膝蓋一點都動不了了。謝恪遷說:“這是什麼意思,今晚打算這麼夾著睡?”
洛潼如夢初醒地鬆開雙腿,剛想讓他走開,誰料謝恪遷卻趁勢重新搗了進來,洛潼被撞得悶哼一聲,再想合攏腿心把他擠出去又變得很難。
可是又好爽,他每戳一下小穴就酥麻一次,水跟不要命似的往外流,她的內褲肯定已經濕透了,他的膝蓋一定也早就沾濕了,根本不需要像他說的那樣再看看。
“你幹嘛呀……”洛潼真要哭了。
謝恪遷忽然很想開燈,他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她的人是不是像那張逼一樣浪。
謝恪遷硬得要爆炸了:“要高潮嗎?”
洛潼偏過臉不理他,謝恪遷就咬她的耳朵。
“問你話,不然就這樣被我頂著睡。”
他問的時候並沒有就放過她了,依舊慢條斯理地隔著內褲蹭著,洛潼不懷疑他真能做出就這麼頂她睡一晚這種事,違心道:“不要。”
“她不是這麼說的。”
謝恪遷忽然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就含住一邊乳頭,連帶著周圍的乳肉都被吸入口中,洛潼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面,誰知他會突然又弄起上面來,本能地蜷起身子,手指插入他發間。
謝恪遷不是那種很短的頭髮,短髮寸頭在洛潼眼裡往往不好惹一些,但他即使不屬於後者,現在在洛潼眼裡與悍匪也無異了。
在床上好凶好猛,還不聽話。
她喜歡,又不喜歡。
洛潼想推開他,推著推著不自覺拱起身子開始迎合,幾乎像是主動地把奶子塞進他嘴裡。左邊的奶子得了他過多關照,右邊竟自顧空虛起來,洛潼下意識動了動身子,乳頭從謝恪遷嘴裡掉出來,緊接著頰上便蹭上了另一邊的乳肉。
謝恪遷微怔,旋即輕聲笑起來,忽而抬手狠狠握住那團送上門的奶子,送到嘴邊,張口就把它吃了進去。
胸上還有睡裙的遮蔽,洛潼以為他會強行把衣領往下拉,把奶子掏出來吃,但謝恪遷並沒有,他只是這麼隔著衣服吸她,就像下身,他依舊在隔著內褲磨她。
小穴好像真的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洛潼跟隨本能挺起胸,屁股也跟著一下一下抬起,就像主動在往他身上蹭,洛潼在心裡瘋狂地告訴自己停下,但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謝恪遷從頭到尾沒用手碰過她下面一下,她就這麼突然在被他重重吮吸著奶子的時候,顫抖著身子到達了高潮,高潮時呻吟的聲調根本不受控,狂抖著從剋制不住的大叫變成低聲的嗚咽。
謝恪遷感到她雙腿猛地夾緊了一次,最後無力地鬆開,她整個人也在他懷裡卸了力。他知道她到了。
謝恪遷終於不再弄了,只輕輕抱住她,嘴唇在她耳尖碰了碰,他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恢復成平常的溫和。
“好了,好了……”
洛潼沒緩過勁,任他抱著,眼尾早就沁出眼淚來,好爽的同時,忽然覺得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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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恪遷難得睡了個好覺,遵循生物鐘醒來,身旁早就人去床空。他起來看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影,甚至也沒找到一張通知字條或是信息。
好心情按下暫停鍵,晨起的生理反應漸漸下去,謝恪遷如常洗漱、整理著裝、用早餐,然後上班。
唐岩把要簽的文件拿過來,卻見老闆一直沒動筆,仔細一看也沒在研究文件內容,而是不知在想著什麼發獃,他試探地叫了聲“總裁”,謝恪遷回過神,大筆一揮簽完了名就趕他出去。
怪。真是怪。
辦公室的門闔上,謝恪遷轉著鋼筆蓋,低聲自言自語:“是不是做得太過火……”
唐岩發現老闆這一整天都有點心不在焉,這放在任何一個員工身上都是合理的,放在他身上就不那麼合理了。老闆鐵定是遇到點什麼事兒。
這個猜測在看到謝恪遷提前下班的時候越發篤定,但老闆有什麼事兒他也不敢問,如果有需要吩咐他的話,謝總早就找他了,想想於是作罷,接著把接下來的任務做完,他也趕著下班。
謝恪遷繞路去買了份甜品才回家,開門前他理了理衣服,走進家門卻發現這跟他早晨離開時別無二致。
謝恪遷抿了抿唇,刻意帶上的淡笑遽然消失,他將甜品放進冰箱,接著開始繼續處理工作。
說不定她學校還有事,昨天剛監考完,今天應該就要批改了,估計正忙。
這樣想著,他心情好了點。
時間一點點流逝,夕陽湮沒在地平線,夜幕降臨,從陽台望出去華燈初上。很晚了,她卻還沒回家。
工作文件在眼裡變成煩人的文字數字,謝恪遷終於撥出去個電話,而洛潼接了。
接了的第一句是:“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
他剛想說,我給你帶了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