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手攥成拳,指甲戳在掌心,產生微微的疼痛感。她正試圖借這股痛意,轉移謝恪遷帶給她的注意力。
心下惴惴,卻聽他問:“緊張?”
洛潼默了默,細弱蚊蠅地“嗯”了聲,接著就聽見謝恪遷鼻間發出一聲短促的笑。
“緊張什麼,”謝恪遷從手腕移到她的手掌,掰開她緊握的指節,拇指輕撫幾下手心,漫不經心地說,“現在回想一下,你都對我做什麼了。”
洛潼說不出口。
謝恪遷插進她的指間與她十指相扣:“嗯?”
“我就是……抱你了啊……”
見她含糊不清,只往輕了說,謝恪遷也沒戳穿她,只輕聲問:“怎麼抱的?”
“還能怎麼抱,就是……”
“示範一下。”
洛潼頓時收了聲。
他帶來的壓迫感極強,他曾說覺得她的氣勢足夠讓人聽話,但這點氣勢在他面前好像就顯得不夠看。
洛潼小聲說:“那你得先鬆開我的手。”
謝恪遷笑了笑,胸膛跟著震動,連帶著她的胸口也感覺到了什麼。
接著他便鬆開了。
被扣住的手暫時得了自由,卻好像上了另一道枷鎖。
洛潼慢吞吞地環抱住身上那人,不敢用力,只是虛握成拳搭在他背上做做樣子,只是這樣她已經很緊張。
“剛剛可不是這樣。”
他剛說完,洛潼便感到頸間的束縛消失,後背與床單之間鑽進一雙大掌,所及之處傳來灼人的溫度,謝恪遷牢牢圈住她,幾乎將她嵌進自己的懷抱。
這樣一來,洛潼便被動地埋在他的肩膀,她悶悶道:“我有抱得這麼緊嗎……”
“有的,”謝恪遷說,“還做什麼了?”
“就、蹭了蹭……”洛潼說完,飛快補充道,“我睡著了,不知道的……”
她當然不知道,但他什麼都知道。
躺下這麼久也沒能睡著,任是定力多好的人也難招架得住她這樣到處點火。
起初還能將她推開,可推開又纏上來,攢了大半夜的火氣終於在她醒來時到達頂峰。
賬總歸是要算的。
“我知道啊,我告訴你,”謝恪遷說著,嘴唇碰到她的耳垂,洛潼瑟縮一下,便往他的懷裡深埋一點,他喉結一動,說,“你還蹭我胸口了。”
洛潼呼吸一窒。
那能怎麼辦?讓他蹭回來嗎?
她的胸跟他的能一樣嗎?
她確信了一件事,但只敢小聲抗議:“你是不是就想吃我豆腐。”
謝恪遷理所當然地:“嗯。”
洛潼:“……”
胸口忽然傳來點壓力,是謝恪遷身子往下挪了挪,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掠過那裡,洛潼頓覺全身都蔓延開一股酥麻感,這比被他緊緊抱著還難捱。
“讓吃嗎?”謝恪遷沉聲問。
他問,卻並不在意回答,沒有等到洛潼的回應,他便已身體力行地還原她當時的行徑。
輕薄的布料下便是兩團柔軟的乳肉,洛潼沒有穿內衣睡覺的習慣,倒方便了他作惡。
她瘦,這裡卻很有料,即使平躺著,胸前也鼓起不小的幅度。謝恪遷垂下頭在雙乳間深吸了一口氣,鼻間滿是她的馨香,洛潼卻因這聲呼吸頓時頭皮發麻。
這樣真的有點變態。
但與此同時,她的敏感神經應聲而動,小穴幾乎立刻夾緊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快有了反應,但好在只要她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不像他,一直那樣硬地戳著她,就差直接告訴她自己已經硬了。
謝恪遷很快就不用下巴蹭了,換成鼻尖,似有若無地刮過飽滿的乳房,時而掠過那道溝壑,洛潼懊惱起她沒有穿得再保守一點,因為這樣被他蹭著,奶子幾乎快要露出來。
洛潼好想說她根本沒有這樣,最多只是整張臉埋上去很舒服地蹭蹭,哪裡有這麼磨人?但她不能說,如果那樣,她大概更難抵抗。
而謝恪遷彷彿知道她的所想似的,蜻蜓點水地撩撥一番過後,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洛潼懵懵地應了一聲,緊接著他便突如其來地低下頭,整張臉都埋進了她胸口。
他的五官很立體,洛潼看他第一眼就覺得好看,還暗自聯想到小說里描寫的刀削一般的面龐,那很適合用來形容他。而今他鋒利的五官就用來凌遲她了。
她沒見過謝恪遷這樣,行動毫無章法,在她胸前的動作一點規律也沒有,他就像未開蒙的野獸,只顧悶頭享用美食,她的推拒不能阻止,呻吟也不能,反而在聽見她的喘息之後,謝恪遷停頓一秒,接著越發狂亂地蹭弄著她的乳房。
乳頭在動作間立起,蹭到他的臉上,洛潼便感到一陣過了電的癢意,謝恪遷這時止住動作,回到她的上方問她:“可以嗎?”
壓抑著粗喘的請求,性感而帶著難以拒絕的強勢,洛潼腦子亂成一團漿糊,聲音帶了點哭腔:“可以什麼?”
謝恪遷抽出一隻手撫上她的胸前,洛潼立時抖了一下。
他揉捏著左邊那團軟肉,力度由輕到重,一下一下將奶子揉成不同的形狀,掌下抵著硬起的一小粒,謝恪遷轉而用食指去刮弄那處,洛潼終於開始掙扎。
“我不要……嗚嗚不行……”
黏糊的拒絕是最好的邀請,謝恪遷硬得不行,延遲一步回答她上一個問題。
“我是說,可不可以吃你的奶子。”
“不要!”她幾乎立刻拒絕,“我又沒有吃你的!”
謝恪遷說:“你想的話,也可以。”
洛潼捂住自己的胸口:“我不想!”
聲音都有點抖了,不是怕的,是爽的。
謝恪遷聞言頓了頓,倒也沒有強迫她,只最後颳了刮她的乳頭,又驀地低頭隔著睡衣親了那裡一下,如願感覺到她身子顫了顫。
她是太敏感了點,還不經玩,但這還只是前菜,立刻吃干抹凈固然爽快,卻會少好多樂趣。
謝恪遷撫了撫她的頭髮:“好了,不弄這裡了。”
洛潼不信,依舊戒備地環著胸,氣息還沒喘勻呢,就知道防著老公使壞。謝恪遷說:“最後一樣,賬算完就放你睡覺。”
“……還有什麼?”
謝恪遷曲起腿,膝蓋頂到她的腿心,只是抵在那裡沒有動,就感覺到一股熱氣。
洛潼在黑暗裡睜大了眼。
“把我磨硬了,這怎麼算,”謝恪遷像在與她商量,“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磨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