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11.最難消受美人恩(玩乳微H)

馮玉殊每月小日子來之前,都會有好幾日,胸乳隱隱脹痛。
好似更年幼時胸乳發育時的那種疼痛,不算特別疼,卻難耐,乳珠鎮日硬得好似小石子,微微將小衣頂起,恨不得時時有一隻手,覆在上面揉捏撫慰。
身子也比平日敏感,她自己的手兒覆上去,也會升騰起異樣的酥麻來,沒過一會兒,腿心就要發癢,吐出水兒來。
若是平日,疼得狠了,她在避人處撫慰一番自己,也就罷了,現在鎮日坐在轎子里……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孟景,後者目不斜視,她頭疼地暗嘆了一口氣。
雖然她什麼也沒說,孟景卻早就察覺到她坐立不安了。
他留了心,卻猜不到她在苦惱什麼。
不久孟景便發現,每當馬車顛簸時,她眉頭都會無意識地微微一皺,顛得狠了,還會發出很輕微的“嘶”聲。
他掃了一眼她身下的軟墊,雖然不算厚,對常人而言,已是很舒適了。
真是嬌氣,怎連這樣一點顛簸都受不了。
可是轎子里也沒有什麼旁的軟墊或是衣物了...
等等,他在想什麼東西?!
孟景猛地從漫無邊際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抿了抿唇,瞥了眼馮玉殊。
在他按兵不動、暗中觀察的這些時候,馮玉殊竟然合上眼,睡,著,了。
她靠在微微震動的轎壁上,似是在夢中,也不太舒適。
奔波在外,她身子嬌貴,夜裡也睡得淺,難免積攢了許多疲累。
此時行在好似沒有盡頭的山路上,馮玉殊的腦袋一點一點,一時微微偏左,一時又偏右,好似不知何時,身子就會滑下來。
馬車一個晃悠,似是過了一個急彎,帶著整個轎身向右傾斜,孟景伸出手,託了馮玉殊一把。
總算不至於滑倒,卻又馬上上演後腦勺磕上轎壁的緊急事態。
孟景眼疾手快地將掌心墊在她腦後,下意識地將那股衝力盡數化去。
自己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瞬移到了馮玉殊的身邊。
這樣快的輕功身法,就連刃光直逼面門生死一瞬之際,也未必更快呢。
他有些怔。
馮玉殊察覺到身邊溫暖的熱源,本能地蹭了蹭,是他肌肉僨緊的手臂。
貪眠的少女仍闔著眼,垂下的眼睫又長又密,翹成一個甜蜜的弧度。
好似在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孟景背脊僵硬起來,也不知是抗拒還是如何,總之結果上是讓馮玉殊睡得更妥帖了。
馬車微微顛簸,她清淺的呼吸落在他鎖骨處,無端搔得人心發癢。
一個人在熟睡中,怎就能睡得這樣舒服?
不過是她拱一拱,孟景便鬆了手,將臂繞到她腰后,順勢將人攬著了罷了。
他以為這樣她便睡得舒服了,不曾想,馮玉殊枕在他肩窩,乖乖地睡了一會兒,又不安分起來。
她抱住了他一隻手臂,胸前兩團柔軟,緊緊抵著大臂外側的肌膚。
軟得不可思議。
從、從前也是這般的么?
熱血上涌,孟景茫茫地想著,腦中好似灌進了一團漿糊,想不分明。
馮玉殊不知他心中驚濤駭浪,反倒變本加厲,那處貼著他的手,輕輕地蹭,好似得了趣兒,極輕聲地嚶嚀了一句。
讓人心驚肉跳。
他沒碰過女人,卻見慣叄教九流,諢話聽了許多,如今失憶了,潛意識裡竟也還記得。
方才聽得那嬌嬌的一聲,腦海里便蹦出許多。
孟景深吸了口氣,泄憤似的垂下眼,好似對自己十分不齒。
馮玉殊平時端著架子,說話也文縐縐的,怎麼看也不像他這樣的人的妻子。
若是她不情不願,他還能猜或是自己從前或是愛極了她,將她劫了綁了,她不得已,委身於他。
可她分明沒有半分不願。
在他腦海一片紛亂之時,馮玉殊又嘟囔了兩聲。
這回他聽清了,她說“疼”。
在她拿乳兒蹭他的時候。
少年的呼吸驟然一重,好似忍無可忍,在她鬢邊沉沉道:“馮玉殊,醒醒。”嗓音啞得要命。
他嗅著她頸側的淡香,臉貼臉,無意間,近似耳鬢廝磨。大掌貼到她盈盈一握的腰側,觸到一抹滑膩的肌膚,他微微施了力道,將人抱到了腿上。
馮玉殊便在此時,眼皮輕輕一抖,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
她乍一醒來,一臉懵地盯著孟景。
為什麼,她一覺醒來,會坐在他的腿上呢?
馮玉殊腦海中浮現出的巨大的疑惑,幾乎要蓋過她的羞意和驚訝。
孟景耳尖發紅,有些不自然地錯開一點視線,不知該說些什麼。
好在他黑,臉紅得極不明顯,只他自己覺得滾燙,好似要烤熟了。
他想了想道:“不疼了吧?”
少年聲線中仍未褪去的啞意,聽得她心頭一跳,撩起酥酥麻麻的癢。
她也莫名其妙地跟著臉紅了:“啊…你說什麼?”
身下好像有什麼硬物在硌著自己,她無意識地挪了挪小屁股。
少年突然低低地悶哼了一聲,禁錮住她腰側的力道陡然變大。
馮玉殊愣愣地看著他:“你...你怎麼了?”
她還沒意識過來呢。
“你那裡…”
孟景又張了張口,想問問她是那裡疼么,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問不出來了。
就算她真是自己的妻子,未免也太過孟浪。
馮玉殊用那雙沾了水霧的眼,靜靜地盯著他,終於好似想明白了什麼。
靜了片刻,她好似突然下定了決心似的,咬著下唇,輕聲交代:“嗯,乳兒裡面…很疼。”
聲音輕得好似蚊訥。
她母親死得早,父親自然不會教她這些,她又沒有姐妹,也不好去問身邊的仆婢。
父親過後,她孤零零寄住在馮家,被這乳疼困擾著,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卻沒個商量的人。
這會兒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講。
這番連訴說帶感懷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聽得心驚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會知道這會子馮玉殊是有點兒在勾他,可他卻是個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發疼,以至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擰起好看的眉頭,嗓子好似火燎過:“我…我看看。”
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挑開少女的前襟,露出裡面淡紅的小衣。
兩粒乳珠兒漲著,將那柔軟的布料頂得微微突起。
白膩的鴿乳的邊緣露出來,在空氣中顫了顫,敏感地起了一層薄薄的粉。
兩粒嫩珠子尖尖一點,若是夾在指縫中,該是怎樣可愛。
他這麼想著,便也這麼做了。
馮玉殊難耐地瑟縮了肩,短而輕地叫了一聲,好似春天裡發情的貓兒。
“難受么?”
少年薄唇微抿,竟然真切地為她的身體擔憂,有些冷峻的眉眼好似突然有了些人氣,叫馮玉殊看得一愣。
她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難受,有些…舒服。”
孟景的喉結上下一滾。
怎麼會是舒服的呢?
她...想要他揉揉她。
他的手心覆著長期執刀而磨出來的薄繭,有些莽撞的力道,覆上少女乾淨的鴿乳。
修長而漂亮的指節合攏,軟得不像話的乳肉便從指縫間溢出來。
他天性中自有一份掌控感,好似要懲罰她的淫靡,手下的力道便大了些。
“嗚啊……”
馮玉殊咬著下唇,極力忍住,卻還是溢出幾縷嬌吟。
白得晃眼的乳肉上浮出幾縷淺紅,好似被他欺負慘了。
他眸光一閃,轉而去欺負顫巍巍的小嫩珠子。指腹輕輕摳一摳它,讓它腫得更硬些,然後夾在指間,抻長了,要馮玉殊嬌滴滴地求他,才放開。
那軟綿綿的小衣被他褻弄得皺皺巴巴,因他守著心中一點界限和清明,沒有被揭開。
她在他懷中,被他玩得不成樣子,好似軟成了一灘水。
“小姐,前面有驛站了,今晚可是歇在此處?”
突然,雲錦清脆的話音突然從轎外不遠處傳來,驚破這一方天地中濃郁的春情。
馮玉殊嚇得一顫,原本披著的衣物順著瘦削的肩,驀地滑了下去。
她如夢初醒,倉皇地用手臂遮住前胸,咬著唇,要哭不哭地盯著孟景。
她下身的衣裙穿得好好的,上身卻只有一件小衣,露著大片瑩白的雪膚。
孟景盯著她,一手護著她滑膩的腰側,以防她摔下去,自己彎下腰,將她的衣物撿起來,給她穿上。
她仍坐在他腿上,一言不發地瞧著他抬起自己的手,一件一件給她穿好衣服,最後系好她前襟的綁帶。
少年的手骨節分明,又寬又大,虎口和指上分佈著凌亂的淡色傷痕,揪著她鮮亮的綁帶,在矛盾中顯得有些異樣的調和。
外面的雲錦見她未答,有些困惑:“小姐,你可是睡著了?”
馮玉殊這才啟唇揚聲道:“嗯,就在這歇著吧。”
話音一出,兩人對視一眼,孟景低咳了一聲,掩飾住勾起的唇角。
她聲線甜膩得驚人。
好在雲錦並沒有發現太大的異常。
一到了地方,馮玉殊撇下孟景,也不顧自己腿還綿軟著,目不斜視地進了驛站,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她自己知道,胸腔中的一顆心,是怎樣劇烈地跳著。
她勾著他親密了一場,自覺十分荒唐,捧著一張發燙的臉,窩在錦被中,再不肯出去了。
雲錦還敲門來問她,是不是和孟景鬧了彆扭。
她胡亂地答了聲“沒有“,卻讓她給孟景另要一間客房。
雲錦困惑地應了聲,見她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便也沒問,轉身下樓,麻利地辦妥了事情。
那另一間客房裡,孟景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另一隻手轉著那隻隨身攜帶的白玉佩,唇抿成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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