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那“自作多情”四個字說得又輕又怯,自覺事情敗露、心戚戚然的婉兒根本就沒聽到。
“小姐,奴家知錯了,小姐您千萬別……別趕我走啊!”
婉兒一個接一個的頭重重地叩在地上,心慌得好似隨時要從嗓子眼裡竄出來。
自打上個月月初開始,便是她替小姐守夜的。
之前這活兒都是仙兒姐姐做的,她去年年底定了親,需要養好身子,熬不得夜,這才換成她。
仙兒當時見她戰兢兢的模樣,當即出演寬慰,直說小姐夜裡安穩得很,只是偶爾會害渴,提前備上碗溫茶即可。
果如仙兒所言,小姐時常前半夜害渴。
“……婉兒。”小姐每每於半夢半醒間,聲音含糊綿軟地喚她,婉兒總是心尖兒都在顫。
“哎,奴家這就來。”她隨即匆忙披上外裳,點亮床邊的蠟燭,借著螢螢燭光,趕到小姐的床前,拿出溫在棉囤子的茶壺沏上半碗溫茶,伺候小姐飲茶。
她半坐在床榻邊沿,小姐那隻穿著單薄寢服的身子熱烘烘地靠在她懷裡,小口小口地喝下那半盞溫茶,便舒服了。
“婉兒陪我。”她有時會拉著婉兒上床,非要摟著她才肯入睡。
可小姐在床上偏又是個不老實的,總在她身上反覆磋磨撩撥,綿軟的乳肉抵在她的手臂上,硬挺的乳尖也跟著若有似無地戳刺著她,呼出的熱氣更是不偏不倚地打在她的耳後,婉兒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
小姐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她卻被心上之人這番無意親熱給撩撥得慾火中燒,好多時候狼狽爬下床時,連褻褲都被蜜液給打得盡濕。
她躺回自己的小床上,想要假裝無事發生,可花心腫脹、穴口張合,慾望在身子裡頭泛濫成災,婉兒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架在爐灶上的鹹魚,被烈烈浴火炙烤成干。
她有時會昏昏沉沉睡去,在夢裡與小姐在床笫間肆意交媾尋歡,可更多時候,她根本睡不著,她只得緊咬著絹帕,躲進被褥間偷偷撫慰自身。
“……嗚!”她拚命極力壓抑自己的喘息,可到底還是情難自禁,尤其是一想到小姐就在屏風後頭沉沉睡著,便惹得她越發情動難耐。
“……哈啊啊……小姐!”她胡亂吟哦著,手指用力擰弄著貝肉間腫脹的花心,兩腿無助在床榻之上蹬踹著,緊繃著身子泄出一股蜜液后,她方能喘上一口氣。
可這種潦草的撫慰根本不足以宣洩她身體里早已泛濫成災的慾念。
有時候一晚上甚至要弄上兩三次,只揉搓得花心腫脹充血,就連白日里都露在貝肉外頭,被褻褲磨得又疼又爽,耳朵都是紅透的。
“瞧瞧婉兒又害羞了。”白日里一塊做活兒的時候,丫鬟們常常會聊起家裡那幾位尚未娶親的少爺,還有模樣俊俏的小廝。
婉兒面頰赤紅的樣子總被她們取笑,說她麵皮這麼薄,日後給大少爺做姨娘,洞房夜怕是羞得連眼睛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