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趕你走?倒也也不是也成,不過婉兒得先應允我一事。”
就在她以為事情無有半點兒轉圜餘地之時,好大會子工夫未吭聲的小姐突然開口道。
“奴家褻瀆小姐,自知……自知死一萬次也是不足惜的,別說是一樁,便是十樁百樁,奴家就算是拼了性命,也定會做到。”
婉兒只覺如蒙大赦,她滿心感念虔誠地跪坐起身,全然不知自己早已哭得眼睛通紅、滿臉是淚,落在小姐眼中,別有一番婉約風情。
至於額前更是不知不覺間在那青磚地上磕得通紅一片,最嚴重的地方連皮都蹭破了,露出下頭的嫩肉,細密的血珠滲了出來,乍一看竟像是特別描畫的玲瓏花鈿。
“哎呀,就這麼一會子,怎得就磕成這樣?這日後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原本神態漠然的小姐當即面露急色,匆忙示意婉兒起身上前。
而她半坐起身,微微仰頭查看婉兒額前的傷處,發現傷得不重后,這才放下心來。
“多大點子事,婉兒何須如此。”她小聲抱怨著,抓起一條幹凈手巾就要幫婉兒擦拭。
“小姐,使不……”婉兒慌忙躲閃,推辭的話尚未說話便哽住了,只因小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便好似寒冬臘月呼出的一抹冷霜,把她整個兒都凍住了。
婉兒只得乖乖站定,任小姐幫她細細擦拭臉上沾染上的灰土跟熱淚。
不過眼神卻是忐忑又飄忽,壓根不敢往那水光粼粼的胳膊肩頭,還有那隨著動作在爛漫花瓣間上下起伏跳脫的白嫩兩團上,瞥上哪怕一眼。
“我就想問婉兒一事,婉兒每晚自個兒玩樂的時候……這兒都在想些什麼?還有這兒,一一細說與我聽。”
小姐隨手便將那臟污的手巾丟在一旁,用濕淋淋的手指輕點在婉兒的眉心上,用力一戳之後,便若即若離地沿著鼻樑、唇珠、脖頸一路向下,穩穩地點在了她的胸口。
溫熱的水痕很快變冷,而後就像是火焰那般灼燒起來,只燒得婉兒魂銷骨酥。
“怎得?婉兒剛剛應了我,這會子又改了主意?”
小姐點在婉兒左胸上的手指並沒有移開,而是開始慢慢打轉兒,故意撩撥廝摩著下頭已經硬起來的乳尖。
婉兒呆愣愣地低頭瞧著,只覺得自個兒如墜夢中,可胸口的起伏卻隨著心儀之人的次次挑逗,越來越劇烈。
“哎呀,難不成婉兒每回伺候我,都是這般?那真是辛苦婉兒了。”
小姐邊說邊撐起身子,那對乳兒現下終於全部暴露在水面之上,水流順著她同樣挺立的暗紅乳尖向下流淌,還有好些積在兩乳間深邃的溝壑之中個,其中剛好有一片嫣紅的花瓣粘在她白嫩的乳肉上。
婉兒好似被鬼魅蠱惑那般,抬手便欲採摘,只是指尖剛剛捻上那濕漉漉的花瓣,就登時醒悟過來。
她捏著花瓣正無所適從之際,小姐卻突然輕笑出聲,“婉兒好大的膽子,竟如此輕薄於我,這下咱們’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兒,可是要好好算上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