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這個弟弟有點甜(十三)

她翻轉身體,聞到熟悉的味道,咕噥道:“無言,你膽子好大,竟然敢爬床……”
半睡半醒時的聲音軟乎乎,像在撒嬌,格外令人心癢。
江無言委屈地半趴在她身上,控訴:“不許你去相親,不許你看別的男人。”
這是吃醋了。
蘇錦書輕笑一聲,以手推他:“好,我答應你,快回去睡覺。”
江無言靜默半晌,抑制不住嫉妒心的折磨,忽然將手探下去。
蘇錦書知道拗不過他,和他做這種事又不止一次兩次,索性放鬆身體由他折騰。
只是這次不比以前,隔壁就是父母房間,兩個人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緊張之外多了一絲別樣的刺激。
弄完以後,各自出了一身的汗。
江無言鼻子抵著她鎖骨,蹭來蹭去,黏黏膩膩的肌膚緊緊相貼,格外親密似的。
他忍得難受,過了很久,像是終於做了個重大決定,低聲說:“阿羅,我想我可能忍不了了。”
下身向她挨了挨,告訴她自己有多渴望。
蘇錦書有些疲累,閉著眼問他:“不等結婚了嗎?”
“不等了。”江無言一下又一下舔舐吸吮著她的脖頸,在上面印出一個又一個紅色的標記,“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
委委屈屈,說不出的可愛。
蘇錦書被他逗笑。
江無言看著她笑了半天,不高興地頂了頂她細滑的大腿內側,催促道:“行不行嘛?”
熱乎乎的硬物隔著條內褲,向她誠摯地發出懇請。
蘇錦書禁慾許久,又怎會把送上門來的肉往外推,於是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聲音很小地說:“那你慢一點。”
畢竟這具身體是第一次。
聞言,江無言的眼睛立刻亮起,紅著臉拚命點頭,然後麻利地脫掉身上唯一的遮蔽,沉下腰貼近她。
他調整調整位置,肉莖在仍然濕潤的花穴附近戳來戳去,充滿求知慾地問蘇錦書:“是不是這樣?我的姿勢對不對?”
蘇錦書被他問得又羞又窘,咬著唇點點頭。
又戳了半天,江無言一臉無措地求助她:“我……我怎麼進不去呀?”
蘇錦書被他頂得發癢,忍不住笑出聲。
原來旖旎的氣氛散了個一乾二淨。
江無言惱羞成怒,氣呼呼地說:“你別笑!哎呀別笑了!”
忽然,龜頭頂在穴口,他精神一震,立刻用力擠進去。
蘇錦書只覺穴內又酸又漲,不由止住笑容,悶哼了一聲。
鑽進狹窄的甬道后,很快便遇到一層阻隔。
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本能便促使他往前,衝破了障礙。
“疼!”蘇錦書驚喘一聲,雙手抵住他的腰,不讓他往前,“疼……”
江無言懵住。
好半天,他才明白過來,低著頭難以置信問:“阿羅,你……你是……”
竟然是第一次嗎?
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這樣魯莽倉促毫無所知地奪走。
他慌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下身再不敢動彈,一迭聲地喊:“對不起!我……我……”
驚慌愧疚到無語倫次。
他太笨了,把事情搞得這麼糟,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時候的體驗和感受特別重要,他剛才弄得她那麼痛,她以後會不會性冷淡啊?
蘇錦書這時候已經緩過來氣,看了看一臉晴天霹靂的男孩子,到底不忍心苛責,低聲道:“我好一些了,你慢一點好不好?”
江無言回過神,聽明白她的話,難過和感動同時脹滿胸膛,不住吻她,邊吻邊道歉。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不要再做了,她會疼。
可完全佔有她的誘惑實在太大,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說:插進去。
始終昂揚的硬物回應般的,在她體內動了動。
江無言緊張兮兮地問她:“我還可以繼續嗎?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這句話有多違心,他自己比誰都清楚。
蘇錦書偏過頭,咬住被角,含混道:“你繼續。”她怕自己待會兒忍不住會發出聲音。
將胳膊伸過去,替代被角的位置,他道:“疼的話,就咬我。”至少他可以陪她一起疼。
蘇錦書點點頭。
然而他終究是不敢再冒進,將空餘的另一隻手探到兩人交合之處,輕輕揉弄敏感的肉珠。
頭也埋進她胸前,用盡溫柔和耐心,一點一點取悅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動情,花液混合著鮮血打濕他的整個手掌,夾住他腰的玉腿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江無言大氣都不敢喘,緊張到極點,開始一點一點往裡推進。
被無數皺褶緊緊包裹擠壓的感覺太好,他拼盡全力才沒有呻吟出聲。
“阿羅,你好緊啊……”他小聲嘆息。
貝齒在他胳膊上磨了磨,卻沒有用力。
勾得他心癢。
整根沒入之後,心滿意足的幸福感令他險些矯情地哭出聲。
一萬個聲音在心底悄悄喊:真好,從此以後,我就是她最親密的人。
莖頂好像觸到什麼東西,他疑惑地頂了兩下。
她發出一聲嬌吟,腰身扭動著往後躲。
猶如發現了新大陸,江無言對著那一點緩慢抽送起來。
“好酸……不要……”她嬌軟的撒嬌聲,是他最好的春藥。
由淺入深,由輕及重,從微不可覺的抽插到整根拔出、再整根沒入,江無言只覺越來越暢快,渾身的快感控制不住地向那一點流竄奔騰。
幾分鐘后,他忽然拔出來,在她身上一泄如注。
白濁四處噴濺,有幾滴甚至直接飛落在她臉上唇邊,他羞紅臉,慌忙伸手去幫她擦。
卻見她自然地舔舔唇,將濃稠的精液捲入口中吞下。
他喉頭一哽,下體幾乎立刻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可看看她泥濘帶血的私處,他立刻打消了自己禽獸的心思。
將軟綿綿的她抱入懷中,小心翼翼幫她清理。
處理完畢后,他小心翼翼問:“阿羅,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對嗎?”
蘇錦書沒有回答。
卻暗地想:我不會屬於任何人。
半明半寐之際,又聽到他在耳邊喃喃說了一句:“那麼,換個說法,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了,你一個人的。”
她的心微微皺了一下。
怎麼也沒想到,江無言比之前兩個任務者都要貪心,他的夢想竟然是和她相守到白頭。
一天都不能少。
蘇錦書無法,只得在這個世界里停留了一輩子。
他一天天長大,越來越成熟,達到了許多人終其一生都難以望其項背的成就,深受敬仰愛戴。
然而,不管他長到多少歲,在她面前時,卻仍是少年。
他把他的一腔熱忱,一腔忠誠,全部獻給她,一點也沒剩下。
七十歲時,他得了癌症,發現時已是晚期。
他拒絕治療,和她一起度過了人生中最後一段時光。
彌留之際,他握住她的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在他眼裡卻一如初見時明媚溫柔。
“阿羅,對不起,我要先走了,原諒我就自私這麼一回。”他的眼眸溫柔,輕輕揉捏她的手指,“我無法眼睜睜送你走,那樣我活不下去,老天可憐我,讓我先走一步,你別怪我。”
蘇錦書垂下頭來,皺紋滿布的臉貼住他的手掌,笑道:“我不怪你,你安心走吧。”
迴光返照時,渾濁的眼神忽然發亮,他握緊她,問道:“阿羅,你說人真的有來世嗎?”
蘇錦書微笑,眼淚成串落下來:“應該是有的。”
“那麼來世,我還要去找你,和你過一輩子。”他喃喃自語,“不,兩輩子,三輩子,十輩子,和你怎麼過都過不夠,阿羅,你會等我嗎?”
蘇錦書一時怔忡,還沒答話,他已經停止了呼吸。
熟悉的白光終於籠罩下來。
她依然是白髮耄耋的老婦人模樣,一步一步慢慢地爬著台階。
宋長安緊跟著她,想要去扶卻又不太敢。
爬著爬著,水跡落下,她竟哭了。
宋長安心神俱震,道:“蘇小姐,你……”
蘇錦書回過身瞪他:“你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越來越討厭你。”
她討厭太濃烈的感情,反正到最後,還是會失去。
還不如淺淡一點,像水拍打沙灘,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什麼都不剩下。
樂得一身輕鬆。
可人要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心就好了。
宋長安僵住,看著她一步步蹣跚上樓,消失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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