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羅藍連人與行李,都被送到屈流深的主卧室里。
“我住這裡?”那你呢?等等,他不會為了盯緊自己,不讓自己聯絡鍾現宴,而逼迫兩人睡一間吧?有必要嗎?羅藍要崩潰了。
“我只有一間卧室,隔壁被我改成書房,另一間是健身房。”屈流深一本正經地解釋著,見她還要開口,他說:“沙發太硬,睡了會不舒服。”
羅藍眨眨眼,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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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這裡難受,你給我摸摸。”弟弟半夜跑進她房間,把她搖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把弟弟摟在懷裡,親親他的臉頰。“怎麼了?”
“我這鼓著不舒服,你給我揉揉。”他握著她的柔軟似無骨的手,按在他的雙腿間。
她輕笑著。“我們的阿弟長大了。”
他嘟著嘴。“什麼我們的,是你的,你的。”
她嗯了一聲,把手伸進他的褲襠里,給他揉揉。
“你給樓樓揉過嗎?”他問著。
“怎麼可能?不是親密關係的人,不能隨便給別人揉的。”她已經不想糾正他的發音問題了,先扳正他的三觀比較重要。
“那以後,我只讓你揉。”他時不時就要宣示一下兩人的親密關係。
“好。”他坐在地上,靠在床邊,她坐在床邊,從他身後摟抱著他,俯身給他擼管,見他湊過來的唇,她傾首迎合,兩人唇吻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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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和她同睡一張床上,屈流深也不敢動她,現在她正在情傷當中,自己要是對她下手,也太禽獸了。
他要等,等她心甘情願,等她徹底忘了鍾現宴時,才是他接近安慰、給她溫暖的最好時機。
羅藍的失蹤,把鍾現宴給急壞了,他第一個就懷疑屈流深,衝到屈流深家,想找他理論,但是屈流深讓門口的保安把他擋了,進都不讓他進,任他在大門口撒潑發飆。
羅藍知道鍾現宴急著找她的下落,她想了想,發了一封訊息給他:我知道她要回來了,祝你們幸福。
鍾現宴看了之後,痛心疾首,忍不住紅了眼,卻也找不到她,無法與她見面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屈敏恩要回來了。
“我知道她被你藏起來了,你讓我見她,我幫你擋著阿宴,不讓他見羅藍。”陸振打電話給屈流深。“我擔心羅藍的精神狀況,我和她比較熟,讓我去陪她。”
屈流深沉默了會。他的確不如陸振會說甜言蜜語,討女人歡心,況且陸振一張娃娃臉,也比他老成凝重的臉來得溫和,羅藍看到他,心情應該會比較好。。“她在我家,我一會通知保安,讓你進去,不過你不能帶走她。”
羅藍聽到門鈴聲,前去開門,見到陸振的出現,她怔了會。“陸振,你怎麼來了?”
陸振上前,溫柔和緩地摟著她。“阿姊,我好想你啊!”
羅藍眼眸一縮,整個人定住了。
陸振已經猜到,羅藍是把他當成她弟弟一樣的看待,才會讓他叫她阿姊,每次的反應都這麼異常。羅藍一定很疼她弟弟,才會對長得像他的人,愛屋及烏,不忍拒絕與傷害。
明知道這樣不對,可陸振卻壞心地利用這一點,對她肆意索求。他來的用意,本來是要勸導羅藍的心情,讓她慢慢放下對鍾現宴的感情。可是,現在他發現,只要自己朝著她撒嬌討好,羅藍就會任他為所欲為,一點也不反抗。
他壓不住那澎湃的慾念,甚至在發現羅藍的態度之後,他已經把鍾現宴拋之腦後了。
“阿姊,我想親你。”
羅藍眼前,像是染起一片腥紅血色,彷彿在那天,她站在漆黑寂寥的山坡上,聽到他說:阿姊,我想親你。
陸振將她壓在沙發上,肆意地侵入她的口腔里,掠奪她的舌頭。
羅藍也沒有一味地追求感官刺激,她在迎合他、照顧他,滿足他的需求,她像是真的把他當弟弟看待,像個溫柔賢淑的大姊姊,用無盡的愛與關懷包攏著他,不計較他的冒失與衝動。
陸振喜歡她好久了,一開始,只是單純喜歡她的面容,覺得她是很溫柔貼心的女人,後來慢慢深入接觸,他愛上她的體貼包忍,無微不至的照料。因此妒嫉得到她的鐘現宴,因為他能找到這麼一個好的女人,也生起了想把她搶過來的念頭。
其實就算屈敏恩不回來,他也是有辦法把羅藍搶過來,因為他有一個,鍾現宴所沒有的優勢,就是他長的像羅藍的弟弟,所以羅藍會讓他予取予求,放任他的索求無度。
他含吞著她柔軟綿滑的乳房,迷戀傾心,手掌在它上頭又捏又擠著,聽到她口齒不清地呢喃,好像是在講家鄉話,陸振聽不懂,但是不妨礙他了解,羅藍十分喜歡他的舉動。
他一直都不曾進入她的身體,不是她不讓,是時間環境不允許,兩人相處的時間太短暫,可是兩人之間,卻充滿著溫情愛意。
陸振以為羅藍是對他有意,事後想想,或許並不是,他無心去探討她的心思,他只知道,現在得到她的人,是自己。
他在屈流深家裡的沙發上,進入擁有這個女人,兩人緊緊相擁,四肢糾纏,像是密不可分的連體嬰,溫熱的唇瓣互黏,相濡以沫。
他在她狹隘難行的肉壁里,苟延殘喘,被她含攏到難以動彈。他簡直就不敢相信,被鍾現宴疼愛開發三年的身體,居然還能保有宛如處子般的觸感,難怪鍾現宴如今根本就放不下她,不僅是心裡被她所佔據,連身體都被她所迷住了。